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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改不掉了。
福晉深吸一口氣,她不認輸。就算只做個福晉,她也有再抓住四爺的機會的。李氏得了先機,卻未必能笑到最後。
她不能認輸,她還有弘暉,她輸不起。
到了府門,四爺揮鞭道:“把福晉他們的車趕到後面去,準備好軟轎,別讓格格和阿哥們吹著風了。”
福晉此時掀開車窗簾子看了四爺一眼。
四爺與她眼神一對,微微點頭,等車駛向後門,他下馬從前門進去,心道:不知在永和宮發生了什麼事?是福晉聽說了什麼?還是娘娘有了吩咐?
他到正院的時候,福晉已經回來並換過衣服了。他一進門,她就站起來迎接,道:“有備好的奶|子,爺用一碗暖暖?吹了一路的冷風了。”
四爺點頭,莊嬤嬤立刻送上兩碗熱騰騰的奶|子。
他端起抿了一口,放下碗詢問的看著福晉。
福晉本來是想他進來後先用碗熱奶|子,熱出汗正好換身衣服,再泡個腳,順理成章的就在這裡歇下了。誰知他這就想知道她叫他來是什麼事。
哪有事呢?
福晉只好臨時找出件事道:“今天娘娘問起側福晉怎麼沒進宮……”
四爺笑道:“你沒來得及跟娘娘說?這是件喜事,明天我親自去見娘娘。”
福晉笑笑,垂頭道:“我告訴娘娘了,娘娘也替爺高興著呢,讓側福晉好好養著。”
四爺點頭微笑,繼續看福晉。
福晉實在沒話可說,永和宮裡從來不談宮中或旁人的閒事,哪怕娘娘和成嬪正在說著,看到她們這些小輩進去了就會立刻閉嘴換話題,她連個臨時的八卦都扯不出來。
只好道:“娘娘要我囑咐爺,最近天冷得邪,要爺注意身體,彆著涼了。”
四爺站起面容肅穆的聽完,坐下笑道:“娘娘是一片慈心,辛苦福晉了。”
他也看出來福晉扯這麼多是想把他留下,他也有心想順著福晉留下親近一二。可是看福晉這樣,留下只怕就要敦倫,而且福晉明顯是對素素起了酸意,估計還要在他面前表現一二,他還要好生安慰安撫……
累了一天,他實在沒這個精力了。而且明早還要早起。
四爺想了想,還是起身,頂著福晉略顯哀怨的目光硬著頭皮說:“福晉歇著吧,明天早起,爺去書房歇了,早上從那邊起來近些。”
幾乎是從正院落荒而逃,出來後四爺就想笑了,真是……女人是經不起冷落的,近之則不馴,遠則怨。
實在叫人發愁。
只是那畢竟是福晉,不比格格等身份低微。
四爺舒了口氣,心道等過了這一陣,再好好安撫她吧。福晉之前多麼驕傲,現在也耐不住寂寞了。只是實在不巧,如今他身上的事太多,已經沒有精力再去與她糾纏。希望她能體諒。對她,他還是信得過的。
再說,他已經習慣現在這樣的福晉,若是換個樣子,反而要不習慣了。
第二天,又是一大家子去宮裡過年。
李薇一個人留在家裡,覺得無比的自在!
百福和造化都臥在她的榻邊,她拿著眉筆畫了好幾幅現代素描,叫玉瓶認了好久,從繡球到絲團到菊花,就是沒人猜狗的。
李薇急了,指著道:“這怎麼是菊花呢?”差太多了吧!
玉瓶指著她畫的一縷縷的狗狗長毛說:“這不就是花瓣嘛。”
那明明是百福和造化身上的長毛!
不過她自認不是非要指鹿為馬的昏君,見玉瓶實在認不出,只能承認是自己畫技不高超,她端詳了下手中的眉筆和麵前的畫紙,肯定道:“肯定是這筆不好,太細太軟不好畫!還有這紙,軟塌塌沒有點勁!”
玉瓶在一邊跟著道:“就是!”心裡想什麼眉筆會硬一些,硬紙……漿過的行不?
這時,趙全保進來道:“主子,您家的那兩個舅爺到了,說要給您拜年的!”之前四爺提過再來就叫進來見見,趙全保跟門房的說過,這次門房就留住人喝茶,往裡面通報了。
李薇不再折騰她的素描,好奇道:“請舅舅們進來,他們給我帶什麼了?”
趙全保笑道:“奴才沒有親見,聽門房的人說像是提了個匣子,裡面放的是糖畫。”
舅爺們倒是想賣個乖,可門房是必須要開啟看的。舅爺們不敢硬頂,開啟叫人瞧了瞧。門房一邊誇這糖畫畫的真精緻,瞧這小房子跟真的似的,一邊心道:窮不死你們呢!來看側福晉就提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