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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好東西跟不要錢一樣。
那天她賞玩著張家送的一面玉雕小炕屏時,擔心的跟四爺說不知張家如此厚禮,是想求什麼事?
四爺笑道:“能有什麼事?張家是普通人家,既不參選,也無秀女。不過是想趁機搭上你的關係,日後有事能圖你一救罷了。”
收人手軟,李薇聽了就說:“要是他們家不是做奸犯科一類的,求到我這裡,幫他們一兩次倒是也沒關係啦。”破家的縣令,滅門的知府,要是遇上官府強勢,叫她撐個腰也不難。
當然,前提時不能當張家的保護傘,成為他們仗勢欺人的那個勢。
四爺聽了只是笑,張家這種在保定府盤亙數代的望族,他們不欺負別人就好了,哪會有人來欺負他們?
知道他們要走,張家又送來了不少路儀。蘇培盛特地報進來問她要不要見見張家人,她想了想還是搖頭說:“不了,就說我們這裡正忙著,實在沒辦法抽空相見,請他們不要介意。”
張家厚禮之下,還是叫人擔心啊。她不想給出錯誤的訊號,要是張家見他們冷淡,說不定也不會這麼一門心思的卯著送東西了。
起程前幾天,她才知道十三爺不跟著一道回去,甚至連皇上都不回京,而是從這裡直接去避暑了!
李薇驚訝半天,馬上問:“那誰跟咱們一起回去?”不至於就四爺一個人叫回京了吧?這叫外人看了非誤會不可。
四爺知道她擔心什麼,拍拍她的頭(討厭啊!),道:“還有老九呢。”老九是玩得太厲害,叫皇上生氣給攆回去了。
他回去是因為皇上要他回去傳旨,京裡一個多月沒得到皇上的訊息,雖然有聖旨往返,但宮裡太后還在,四爺回京後主要就是向太后彙報下皇上的行蹤,再代皇上見見眾位留京的大臣。
因為沒有皇上一起回去,這次出門就簡便多了。李薇坐上車和隨從們先出保定府,四爺去向皇上辭行,然後再攆上來。
她一直記著這個,算著走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想叫車隊慢一點,等等四爺好攆上來。兩邊差得不太遠,也就半天的路程。早上出門時他說就是去給皇上磕個頭,恐怕連皇上的面都見不上,最多再去太子那裡轉一圈就可以出來了。
等車隊停下來,她下了車朝保定府的來路望。玉瓶跟在身邊,趙全保撐著油紙傘遮陽。蘇培盛也只好下來了,陪李主子一起當望夫石。
這時,九爺府上的郎氏過來了,離五步遠就福下去,“姐姐。”
四爺和九爺結伴回京,一早九爺家的人就來堵門了。有四爺盯著,她可是四點就起來準備出發了,結果郎氏已經坐著車在張家宅子門口等著了,也不知道她是幾點起的。
她還說四爺待她嚴苛,看郎氏這樣,她覺得她該知足了。
嚴不嚴苛不重要,重要是有沒有把你當人看。
有郎氏比著,李薇的幸福感都要暴棚了。四爺對她是真好。
因為這個,她可憐郎氏,又無能為力,於是就不太想跟她親近,彷彿不看就不必知道她有多慘。不知道,就可以當不存在。
見郎氏特意下車過來問候,她只是笑笑道:“你回車上坐著去吧,我只是下來動動。”
等郎氏猶豫半天上了車,她又後悔,說不定人家也是下車出來走走的,叫她這一說,人家不敢散步,上車窩著去了。
李薇站得也不安心,時不時的看著郎氏的車,想要不要叫人去問問她,是不是坐車坐悶了?她剛才真是太霸道了,這個毛病必須改。不能讓自己變成討人厭的權二代。
遠處,四爺和九爺兩人出了城就策馬飛奔,帶著兩人的侍衛沿著官道揚起滾滾煙塵。
前面侍衛探路回來,說看到咱們兩家的車就在路邊等著呢。
九爺一愣,道:“呵,幾天沒見膽肥了啊,還敢在路邊等爺?”想想不對啊,借郎氏兩個膽子她也不敢玩這一手啊。說罷轉頭看四哥,果然四哥這小臉紅了。
他拿鞭子點著四爺,奸笑道:“哦~,原來是四哥你的人。”
四爺清了清喉嚨,掩飾道:“行了,廢什麼話,正好一會兒在路邊喝兩口水,剛才進去磕頭也沒顧得上叫他們上茶。”
說起這個就叫九爺生氣了,他和四爺一早進行宮見皇上,等了快半個時辰梁九功那孫子才出來,卻是說皇上這會兒不見人,指著南面叫兩人磕個頭就可以出宮了。
當著一個太監的面跪下磕頭,這對九爺來說是個新鮮事。
但這還不算完,皇上見過還要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