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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培盛心道就算沒您這句話,這老小子只剩一口氣也會爬起來的。這就是個馬屁精。為了拍主子的馬屁他是連命都不要的。
他回前院膳房,果然見著劉太監早就抱著手站在灶間裡,身邊就是他徒弟小路子正在揉麵,他一句口令,小路子一個動作。
他站在灶間外頭喊劉太監出來,說了四爺的話,劉太監果然正色道:“主子有話,老奴這點傷算什麼?”
蘇培盛呵呵笑道:“您老這傷……傷得巧啊……”
劉太監也呵呵笑,一躬腰:“託您的福。”
把蘇培盛給噎得不行。
可當晚劉太監的點心也沒哄得二格格多用幾口,聽蘇培盛說了後,劉太監抱著手痛悔都是奴才不中用。
見二格格一整天都沒胃口,李薇就提著心,第二天四爺前腳起身去前院,她就去看了二格格,兩個貼身丫頭都陪在屋裡,一見她就小聲道:“格格晚上要了兩次水,但沒起夜,奴婢怕是……”
李薇心裡也是一沉。她先試了二格格的額溫和手心,摸不出來所以然,又伸手到被子裡摸了她的小屁屁。
這還是她在現代的媽教她的,當時她頭暈,體溫計卻只測了三十七度,去醫院說沒事,回來她媽就叫她上床歇著,摸了摸她的小屁屁後肯定的說是發燒。
初中的她還叫媽媽摸屁屁真不好意思!
她媽就說:“屁|股什麼時候都是涼的,它都熱了,還能不是發燒?”
果然下午李薇的體溫就飈到了三十七度八,到了晚上九點燒到了三十九度。
二格格迷糊的睜開眼,不依道:“額娘你幹嘛?”
李薇給她掖掖被角,“額娘來看看你。”
然後出來對玉瓶說:“叫白大夫過來一趟。”
此時天上還掛著星星月亮,白大夫的家早幾年就挪到了府後面的街上,玉瓶告訴趙全保,往上一路捅到了四爺處,於是蘇培盛親自去接白大夫進來,四爺匆匆又回到了小院。
二格格已經醒了,李薇不叫她起來,讓她繼續躺著。四爺來了直接進到裡屋,二格格自覺頭沒梳臉沒洗,拉起被子遮住臉道:“額娘你叫阿瑪出去嘛。”
李薇叫她這小姑娘的小羞澀逗笑了,拉下被子道:“乖,叫你阿瑪看看,不然他不放心。”
四爺也是很認真嚴肅的試了額溫摸了手心,白大夫說話音就到了,屋裡點上燈叫大夫給二格格切脈瞧病,兩人到了外屋,四爺微微皺眉道:“只怕是在直郡王府叫那大格格給過了病。”
可能就是這個原因。
李薇嘆了口氣,見他面色不好,安慰他道:“額爾赫的身體一向不錯,想必是不會有事的。”
直到白大夫出來,四爺的臉色都沒好轉,李薇見他出來就回去照顧女兒,挺同情在四爺面前戰戰兢兢的白大夫的。
因為四爺博文廣記,醫書也是有所涉獵的。白大夫說個醫書上的理論案例,他還能跟他辯辯,開個藥方,他還要考問一下七情,相畏相殺,相惡相反,說得頭頭是道。每回白大夫開藥方都能叫四爺給問得一頭汗。
拿了方子,府裡就有藥庫。蘇培盛剛要拿著方子去前院,四爺叫住他,沉吟了一分道:“拿到後院給福晉。”
蘇培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也麻利的奔去了後院。福晉的作息與四爺是一樣的,從她進阿哥所的那天起,就是四爺三點起,她也三點起,四爺歇不歇在正院都一樣。
蘇培盛拿著藥方敲門時,福晉已經唸完一卷經,準備撿佛米了。
聽了莊嬤嬤的話,她起身道:“請蘇培盛進來。”
蘇培盛進來跪下磕頭,一五一十把二格格有病,請白大夫到切脈開方子全說了後,遞上藥方。
福晉接過掃了一遍,放在托盤裡對莊嬤嬤道:“嬤嬤趕緊去,這可耽誤不得。”莊嬤嬤應了,她再對蘇培盛道:“我就不耽誤你的差事了,你跟著莊嬤嬤直接去藥庫,撿了藥回去給白大夫看過後馬上熬了給二格格用下。”
莊嬤嬤叫小丫頭去她屋裡取個盒子來,到了內院庫房前,她摸出一把小鑰匙,小丫頭也抱著盒子快步跑來。
她道:“好孩子,辛苦你了,去玩吧。”
等小丫頭走了,她用小鑰匙開啟盒子,裡面才是庫房的鑰匙,好大一把。
開啟大門,點燈進去就是擺得滿滿的各色箱子。蘇培盛留在庫房外,莊嬤嬤叫來管庫識藥的太監,按著方子一樣三倍的抓藥,分做三包,包好提出來交給蘇培盛,
蘇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