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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說是不算人,京裡哪家又敢怠慢?就是人不到;禮也要到的。
十四府上著實熱鬧了幾天。四爺去幫了幾天忙,見老八也天天去,雖然不想跟他們打交道;可想起李家的事還是忍著脾氣繼續與老八、老九幾個周旋。
八爺日日看到四爺來,想上前抬話;卻每次都被那張冷臉凍走。他是想交好;又不是想結仇,四哥這張臉實在太難看。
回到府上,他問八福晉:“之前去四哥府上打探的事怎麼樣了?”
八福晉累得很,也振作精神道:“聽我奶孃說,禮單送過去的第二天就見他們家人去莊子上了,我的人去問,那家人含糊得很,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多要些銀子。”
八爺警覺道:“該不會是叫四哥知道了?”
八福晉都快睡著了,一聽這個馬上坐起來道:“不能吧?不說銀子白花花擺在那裡,他們家現在還住著舊房子呢,那個李氏當上側福晉也有好幾年了,她阿瑪還叫四貝勒送到外面當官去了,可見四貝勒是個嚴苛的,我可不信他們家對著那麼些銀子能不動心。”
這也是,八爺想想也沒聽說四哥在外頭有什麼喜好,他不包戲子,不愛酒,不喜華服美食,也不像三爺似的愛附庸風雅,買個宋代的書唐朝的畫就要花萬把兩銀子。該講究的他也講究,但這麼些年看下來,不是個好享受的人。
他自己把得嚴,對下頭大約也是一樣的。
這世上不愛財的人少,只怕是李家有什麼顧慮。也是,一個陌生人來了拿著銀子只求問幾句話,叫人不敢收也有可能。
八爺想了想,道:“是咱們想岔了。你這麼跟那人說……”
李家外頭盯的人來回四爺了,今天上午,李家人說的那個人又上門了。
四爺在書房裡,他不急著回莊子上,就是想堵一堵找上李家的這個人。十四府上出了那樣的事,走十四這條門路顯然是不行了。直隸的訊息早晚大家都會知道,爭的就是這一時半刻。那想打聽的人肯定會耐不住再上李家。
“這回他說了什麼?”四爺問。
來報的人說:“那人倒沒細問直隸的事,卻說想請李家人幫忙給辦個差事。”
四爺頓了下,笑道:“這可稀奇了。”一邊看戴鐸,“先生怎麼看?”
戴鐸道:“大概是想著之前太直白了,這是打算往回找補呢。”
“什麼差事?”四爺問。
“想求個二等侍衛。”
“二等侍衛……”戴鐸捻鬚而笑,道:“這倒是個公道價格,現在外面求太監辦事,四五品的虛銜大概也就這個數吧。”
他對四爺道:“這是怕咱們不相信,求個小的顯不出李家人的本事,求個大的又怕李家人給推了,這才求個正正好的。”
四爺和戴鐸把這事當成了個樂子看,四爺道:“他們就不怕李家辦不成?”
戴鐸說到興頭上,很快接道:“他們正是要李家辦不成,這才好接著跟李家套近乎呢。”
四爺點點頭,對那人說:“李家怎麼回的?”
那人道:“李家二爺按主子爺吩咐的,應下了。也跟他說了張家的事。”
四爺在保定府住的是張家宅子這事眾所周知,素素又從一進城就住進了張家,看張家對她的奉承也是日日不停,回來時連行李都多了不下十個箱子。
拿張家做話題是最合適的。何況明年張家出了孝是肯定會進京走動的,到時只看哪家最先貼上去,也能試探出點東西。
四爺問他:“你們跟著那人找到他家沒?”
那人道:“找著了,就住在對門街下,家中有雙親,兩個兄弟一個妹子,還有媳婦和一大一小兩個兒子。應該是真的。”
四爺到此又不確定了,這人要真是個高明的探子,怎麼回直接回自己家?
“再查。”他道。
過了幾日,在四爺準備回莊子上前,查出的結果送到了他的案頭。
去李家的人如李蒼所說確實是包衣,而且是內務府包衣。他的額娘還有他媳婦的額娘全都當過奶孃,侍候過宗室裡的主子們。
要是非要說跟哪家關係比較近,他的額娘曾經被挑去侍候過老十,可惜溫僖貴妃故前,不知為什麼把老十身邊的人都攆回去了,老十就光溜溜的去了阿哥所,身邊的人都是後來皇上給的。
老十也算是個念舊情的,出宮後還去看過以前的奶孃和老人,逢年過節也會送點東西銀子。
除了老十就找不著別人了。但四爺疑心的卻是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