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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來把這屏風給添上了。
郎氏看到屏風,怎麼都不相信她家九爺這是去送禮,倒像是去打臉。
而送到李薇這裡時,因為禮物沒有當面開啟的道理,屏風也是裡外拿油紙裹了,再打上木架子,然後才抬過來的,所以她不知道,郎氏心虛啊,本來還想跟李側福晉好好聊聊,日後回京也能多個走動的人,但現在卻只能送了禮就匆匆告辭了。
等送走郎氏,回到後面一看,四爺面前擺著很有暴發戶氣質的屏風。
以前記得在電視新聞上看過,有個土豪向女友求愛,訂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朵金玫瑰,組成個超大的花盤。金店的經理接受採訪時都感嘆:沒接過這種訂單,所以他們上下都很惶恐啊。
電視前的她也想刷屏:土豪我們做朋友吧!!
現在看著這屏風,她忍不住就想笑。四爺抬頭看到她,招手叫她過來坐下,道:“這東西你說怎麼辦?”
李薇猜可能擺著顯得四爺奢侈了,雖然這屏風上的金子全融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二斤,“不然就化了它?”
四爺搖頭,那她再道:“進給皇上呢?”
進給皇上……
四爺起身繞著屏風走了一圈,再轉回來,端詳半天道:“也好,叫人拆了送回京去,回頭換個框子,把這花起下來,添點別的,今年的聖壽禮倒是齊了一半了。”
連著上午、下午都有人來看她,叫她心裡也不免想是不是也該出去走動走動?跟四爺來的就她一個,也算是職責了。
晚膳時,她就問了這事。
四爺悠閒的很,午後洗了個澡,這會兒頭髮幹了也不辮起來,披在肩上,叫她看一次笑一次。編成辮子時還看得慣,散開特別像晚清電視劇裡的遺老遺少們。
他還支起一腿踩在榻上,像外面的伙伕茶館的閒漢一樣坐著。可氣質這東西輕易改不掉。有人穿上龍袍不像太子,他就正好反過來。
她樂她的,四爺還挺淡定,端著小酒杯一口口抿著,道:“不用,皇上帶來的那幾個連名牌都沒上呢。太子帶的是庶福晉,你送個貼子去就算了。”
李薇鬆了口氣。她在京中往來多數還是側福晉們,大家都是平級,也沒有誰比誰高這句話。每年需要她磕頭的也就過年那一回,跪的還是天地祖宗,皇上娘娘。
連四爺她都沒正經跪過幾次,說實話,現在這腿也不是見誰都屈得下去了。
想到這裡她出了神,四爺拿筷子敲敲她的手背,問:“這是想到什麼了?”
李薇是恍然大悟的,她脫口道:“想……爺還是很寵我的。”
四爺居然翻了個白眼給她看。覺得她說的完全是廢話。
李薇趕緊笑嘻嘻的上去倒酒,解釋道:“我是剛才想起才選秀時,那真是見誰都要跪。”那會兒膝蓋軟,她接受的很快,只要邁過心頭那條線,人的下限其實是很有包容力的。
“可現在,叫我對別人跪一跪,我就有些受不了了。”她的自尊心已經一步步叫四爺給養回來了。
抬頭挺胸的做人,這句話說起來輕鬆。可她從李家走出來後,到現在才能重新把腰背直起來。差的不是別的,而是心氣。
四爺瞟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道:“爺也覺得你近幾年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
她倚到他身上,只覺得靠著他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宴會過去後,皇上好像也開始休息了,連著幾天四爺都是閒在家裡,與她把這張家宅子給逛遍了,湖中泛舟說是再等天暖和些,荷葉都長起來了再說。
保定府裡早就驅逐了流民和乞丐,城門也把得很嚴。各各街道上巡查的兵丁也是一隊一隊的,城中居民和店鋪都接了官府的話,要是遇上貴人駕臨,小心侍候為上。
這天,四爺興致勃勃的帶李薇出門,兩人都換了平民裝束。怕被看穿,她連個好點的釵都不敢戴,挑了個烏木的,釵頭上鑲了幾片碧玉的葉子。
頭一站,自然是寺廟。四爺帶她去了大慈閣,到了寺前下轎,是她想趁機逛一逛寺廟前的小攤販,結果大慈閣門口除了來燒香的人外,居然沒有一個攤販。
叫她反射性的想起一個詞:集中治理。
肯定是因為皇上要來,所以保定府就把流動攤販都給攆走了。以前她所在的城市據說也是要來什麼領導來視查,結果那半個月她早上連一個雞蛋灌餅的攤都找不到!簡直是喪心病狂!單位人都說這領導還不趕緊走?到底是哪個孫子來了?
等早餐攤又紛紛出來營業,單位人又說那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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