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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玉瓶,表示心有不安。萬一有東西呢?
玉瓶說武格格的點心都是在大廚房做的,用的都是那裡的米麵,周圍人多著呢?
李薇問:“那她要是自己帶點東西加進去呢?”
玉瓶說:“那她全家和大廚房裡所有人都死定了。”
李薇:“……”好、好誇張!
大概她的表情太震驚,玉瓶索性給她解釋起來。
武格格去大廚房做東西,並不是從頭到尾都是她自己一個人動手,事實上每一步幾乎都有人代勞,她可能只是動動嘴。
“比如這道柿子餅,這型肯定就不是她揉的,而是師傅揉的,塗油烤制的也肯定不是她,調餡、和餡、填餡的也肯定不是她。武格格絕沒這份手藝!”在玉瓶嘴裡,這點心最多就是武格格從膳房提過來的而已。
這麼一說,李薇眼裡這柿子餅頓時就去掉陰謀只剩下美味了。柿子餅是面做的,揉成柿子的形狀後,外面塗了油烤成柿子黃色,裡面填著羊奶的餡。叫她說,有點像現代的奶黃包蒸熟後放在火上烤焦一面的口感。
一頭焦脆,一頭軟綿,咬一口奶香奶油往外淌。
想起現代的奶黃包,李薇饞了。一碟點心下午配著茶吃完了還不夠,晚上叫晚點時特意點了這個配粥吃。之後幾天都是各種奶製品,還往熬的濃濃的藏茶里加牛奶,最後屋裡所有的茶都被她用這種方法喝遍了,專配加了牛奶或羊奶的餑餑、饅頭、餅。
我肯定是缺鈣了,這麼饞乳製品。
李薇心道。不過不是懷孕後期才會腿疼嗎?難道我這麼早就有這樣的症狀?
中醫好像不治缺鈣,應該說現在的中醫還沒有這個概念。李薇只好自救,她把每天的大米粥換成小米粥,頓頓吃蝦,而且把蝦殼全嚼嚼嚥了。然後每天都在小院裡曬太陽,不到十天就曬黑了。
等四阿哥過來看她時,就看到一張曬成淡淡小麥色的臉,身上還帶著奶香。
玉瓶已經連哭都哭不出來了。懷孕後李薇拒絕塗粉和胭脂,曬黑了也不肯再塗粉白回來。憑心而論,這樣的膚色並不難看,就是不是如今的主流審美。
四阿哥也是吃了一驚,轉頭就訓斥玉瓶:“怎麼侍候的?你家主子沒粉用了嗎?”
玉瓶跪著連連磕頭卻不加辯解。
李薇連忙解釋:“是我!是我去曬太陽的!粉還有,是我不要塗。”然後連連使眼色讓玉瓶出去。
玉瓶遲疑的不肯走,跪著偷瞄四阿哥的臉色。格格可能是不清楚,素面朝天見主子也是不恭敬的。萬一四阿哥生氣,她在這裡還能替格格擋一擋。
四阿哥一怔,伸手去解她領口的盤扣,見玉瓶不知道出去還瞪了一眼。
玉瓶只好擔心的退了下去。
等屋裡只剩下他們,四阿哥解開她的扣子,看到她的臉和脖子簡直就是兩個膚色,領子的邊緣還特明顯。
四阿哥知道她必定有理由,只是這樣實在讓人看著生氣。於是也不扶她,自已坐下問道:“怎麼回事?”
李薇自己坐過去,扯著他的手指道:“這個是偏方,我奶孃說的。說是有孩子後多曬曬太陽孩子才好。”
四阿哥沒那麼容易被她哄:“胡扯,你奶孃沒事做天天跟你說生孩子的事?”上次的事也是一時被她哄了,事後他就明白了。但看在小格格確實好轉的份上沒跟她計較,如今又來這套!
偏方之說被戳穿,李薇只好承認:“好吧,是我猜的。”
四阿哥黑著臉,看她怎麼編。
這次李薇編了個小丫頭,說小丫頭老跟大丫頭講家鄉的事,就說地主家新娶的姨奶奶天天在屋裡坐著,生的孩子還沒天天在地裡幹活的農婦結實。
“我就想幹農活是不行的,但在外面多站站,不要老在屋裡坐著還是行的。”編完,她眨著眼睛向四阿哥求饒……不要再拆穿了啦,我真的編不出來了。
四阿哥:“這次編的倒挺像。”
李薇剛要沮喪一下,就聽他道:“這次就算了。下次不許再曬成這樣,粉不用也由你,橫豎也不必出門。”
四爺您真好!
李薇感激死了!只看她的眼神,四阿哥也知道她在想什麼。沒忍住在她額頭上狠狠點了幾下,剛懷了兩天就心野了,坐不住,後面還有十個月呢,她怎麼熬?
想來想去,四阿哥讓人採買了許多繡花冊和戲本子來給她。之前看她常捧著看的就這兩種,放著給她解悶吧。
雖然這些戲本子幾乎全是種馬文,但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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