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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不如這樣,我去瞧瞧兩個弟妹。也寬寬她們的心,四弟、五弟都是悶葫蘆,只怕她們兩個現在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榮妃早已無寵,現在只有一個三阿哥在身邊。三福晉孝順知禮,既得三阿哥的意,榮妃待她自然親近的多。那天三個阿哥被趕回來後,三阿哥晚上就跟三福晉透了底,交待她收拾書房,給兩位侍讀學士準備屋子。
第二天,榮妃就讓人來看望了三福晉剛生的小阿哥,再安慰她這事沒什麼要緊的,皇上不會冷落幾個兒子太久。
所以,三福晉看兩個弟妹,不免有些優越感。老四還肯給福晉留面子,雖然寵愛格格,也沒越過福晉。老五就不是個東西了,屋裡已經立起了個側福晉,五福晉更是連站的地方都沒有了。
夫妻都是近的更親,遠的才疏。這次三個阿哥被罰,自家三爺是早早的就告訴她原委了。老四和老五卻未必肯在福晉跟前丟這個臉,只怕是什麼都沒說。
說實話,都一樣是女人,她也很奇怪她們是怎麼把日子過成這樣的。就算爺們一開始不喜歡你,不會先順著他嗎?順著順著,不就把人給‘順’過來了嗎?
她剛進門時,三阿哥屋裡也有兩個格格。三阿哥又讀多了書,一肚子風花雪月,待格格們真是溫柔多情。可現在又怎麼樣呢?可見,人心都是多變的。三阿哥以前再喜歡她們,也不代表這輩子就只喜歡她們了,心裡再多加她一個,一點也不難不是嗎?
只要能在男人心裡紮下根,慢慢加重份量不就行了?
五福晉是一開始就明火執杖,太心急了。四福晉則是骨頭太硬,心氣太高。雖說她們都是皇子福晉,嫁了人就成了主子。可誰讓她們嫁的才是真正的主子呢?連這都沒看清還想壓住男人,蠢不可及。
第二天,三福晉要去看望四、五兩位福晉時,她的奶孃卻道:“福晉慢些,以老奴來看,福晉倒不必親自去。雖說三爺愛惜兄弟才託福晉走這一遭,但您畢竟是嫂子,您一去知道的說您疼惜小輩,不知道的還不知道嘴裡會說什麼呢?”
三福晉就遲疑了。話怎麼說還不是都聽別人的?反正她知道誇她的肯定沒有罵她的多。可只讓下人走一趟又顯得太冷淡了。思量再三,三福晉下了個貼子請兩個弟妹到府賞春。
說話聽音。現在三位阿哥都在府裡待著,賞春一聽就不是真的。五福晉在府裡氣悶,接到貼子就來了。四福晉倒是猶豫了下,擔心四阿哥會生氣她跑出去玩,可回絕三福晉肯定更不行。想了想還是去,到時早些告辭就行了。
兩人到了以後,三福晉意思意思的領她們在花園前的小廳前坐了坐,然後分別找機會跟她們聊了兒。於是四福晉才知道宮裡出了什麼事,四阿哥確實是惹怒皇上被罰了。這一知道她更坐不住了,三福晉看出來也不多留,親自送她出門上車。
五福晉自然也是沒有從五阿哥那裡得到訊息,知道後卻也不擔心,還挺有心情的留下用了頓飯才回去。有三福晉陪著說話解悶,比她一個人在府裡舒服多了。
送走她後,三福晉自己都要嘆氣了。五福晉這是破罐子破摔了?剛才五福晉借花喻人,說這花自已開自己的,下有地,上有天,它自己過的自自在在。旁人是贊它還是不喜歡它,對它都沒有妨礙。
三福晉聽懂了,道再美的花,也要花匠的細心呵護,尋一個惜花人不是更好嗎?花也有靈,有了惜花人,花也會開的更美。
五福晉道:“人人都是惜花人,只是有的惜花人愛芍藥,有的卻愛臘梅。愛芍藥的愛它豔麗富貴,愛臘梅的愛它幽香襲人。對著一個專愛臘梅的誇芍藥,他也不會領情的。”
三福晉聽明白了,知道她這是死心了,但看她還年輕就把自己的路堵死了,忍不住最後說了一句:“沒人能一輩子只愛一種花,會煩會厭。就算他能一輩子都愛枝頭的臘梅,那芍藥就不能變成臘梅?”又不是真花!
五福晉就再也沒吭,只是看臉色就沒聽進去。
三福晉也懶得管了,你骨頭硬,你挺著,挺到你人老珠黃了,想變也沒人想看了。
四阿哥府裡,福晉回來的路上就在想怎麼寬解四阿哥。可兩年下來她也看出來了,四阿哥不是那種喜歡把什麼事都往後院倒的人。就算是有人惹著他了,他也不會當面給人難看,而是自己回去消氣。
以前這就讓福晉很為難,老是不知道什麼地方惹著他了,就十天半月的不進正院。
回到正院,福嬤嬤迎上來。最近她也改了不少,不會再對福晉叨叨四個嬤嬤和李格格的事了。福晉看到她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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