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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又出去了。這次沒透過福晉那邊,而是找了莊嬤嬤說了玉瓶家的事,說是他上次出去時特意打聽的,回來問過玉瓶後,這次去想給他家捎個信。
宮裡出來的想見家人也是常有的,所以莊嬤嬤挺痛快的答應了。但這次他可不能想什麼時候出去就什麼時候出去了,而是要等到十五,府裡那天會讓所有想給家裡人帶信的人出去一次。當然這也有人員限制,不然府裡一氣出去四五十口,府裡不就沒人幹活了?
但以李格格的面子,趙全保簡單的加了個塞。剩下的就是等日子了。
李格格這裡的頭號太監短時間內出去兩次,書房那邊張德勝早注意到了。他立刻報給了蘇培盛。
蘇培盛不敢等閒視之,這事有兩個可能。一是這太監出來沒多久心就野了,打著主子的旗號揹著主子玩壞。以李格格御下的手段來說很有可能,她要不是有寵,下人早翻天了。
但太監無根,趙全保跟著李格格日後還有條活路,揹著李格格弄鬼他圖什麼?這小子看著沒這麼傻啊。
第二就是李格格那裡估計是真出事了。但不好說,於是下頭的人就自己想辦法。
兩個可能都跟趙全保相關,蘇培盛一點沒客氣的讓人把他提來了。往書房後面膳房的柴房裡一綁,蘇培盛先使人開導了他幾板子,再使張德勝去問。
趙全保一開始還死咬說就是去替玉瓶送個訊息再看看家人。
蘇培盛就叫人在晚上看著李格格歇了,把玉瓶也給帶出來了。兩人分別問,都咬定是要去玉瓶的家。玉瓶求饒說都是她掂記家人,犯了規矩,求蘇爺爺饒了趙全保,只罰她一個就行。
問不出個所以然來,蘇培盛一邊叫人繼續問著,一頭去報給了四阿哥。
四阿哥也正打算這幾天去看看李氏,一聽這個眉頭就皺起來了。扔了擦手的手巾問:“問出來了沒有?”
蘇培盛搖頭:“這兩個雖不算硬骨頭,嘴倒是還算緊。”
“哼。”四阿哥坐下端起茶碗,“提過來。”
蘇培盛出去喊人把玉瓶和趙全保給提過來了。因為沒事的話還要放他們回主子那裡侍候,所以板子都打在看不見的地方。兩人過來時形容並不腌臢,只是臉白了點。
一見四阿哥就腿一軟跪下來了,玉瓶膽子小些,趴在地上涕淚橫流卻不敢擦也不敢抬頭,怕主子看了噁心。
蘇培盛嚇唬道:“在四爺面前還敢瞞?不想活了不成?”
四阿哥停了一息,見兩人的膽子都唬破了,放下茶碗道:“誰先說。”
趙全保和玉瓶對視一眼,玉瓶磕了個頭,貼著地面深吸口氣,儘量口齒清楚的說起來。
“四爺送來的碗蓮,格格愛的很,一天都圍著看,還畫了不少的畫。畫不好的格格都扔了,連畫了好些天。”玉瓶算是耍了個心眼,提著格格說不定能從四阿哥這裡撿回來條小命。
趙全保佐證:“格格愛那碗蓮,還使小的去弄了好幾條魚擱進去賞玩。”
魚?
四阿哥心道那瓷盆太淺,放魚進去怎麼養?不亂套了嗎?要養魚該換成深缸才對。
玉瓶接著道:“誰知過沒幾天,那碗蓮的葉子就……就枯了。”
趙全保趕緊接道:“小的還拿去給園子裡荷花池的人看了,說是根壞了,治不好。”
四阿哥基本已經猜到了。就連旁邊的蘇培盛和門簾外守著的張德勝都知道原因了。四阿哥端起茶碗來喝,實在是……
蘇培盛過來添茶,去了疑心後,他開始同情趙全保了。瞧這點事鬧的。
玉瓶和趙全保後面你一句,我一句的把千辛萬苦的出去買碗蓮,但買回來還是繼續枯的事全倒出來了。懷疑院子風水不好或者有什麼陰晦之事這個倒是都沒敢說。
說了就真沒命了。
玉瓶還在繼續哭:“那碗蓮是四爺賞的,格格心愛的不得了。咱們不敢說,只好再想辦法出去買。”
她話說完,四阿哥站起來沒理跪在地上的這兩個出去了,蘇培盛跟上後,張德勝才進來喊人扶他們起來。帶到旁邊的角房裡,也不綁了,還讓人拿藥來給他們看傷。
兩人經歷了一番死裡逃生,雖然還沒緩過神來,也知道要趕緊謝張德勝。不管這位之前有沒有打過他們,現在都要拼命謝。
“得了,得了。不必謝我,緩一緩吧。你們倆呀,還真是走運。”雖然沒養好主子賞的東西不算大錯,但後面這兩人折騰的可不小啊。
瞧四阿哥的意思,想必是不會重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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