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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快進去吧,四爺等著您呢。”
前方書房門口一左一右站著兩個小太監守門,偌大的院子裡鴉雀無聲,只有夏日的蟬鳴擾人心煩,白炙的太陽照在門前的青石板上,曬的地皮發燙。戴鐸走在燙腳的地上,可卻像只穿一件單衣身處寒冬一般,從心底泛起的恐懼和寒意讓他隱隱打起了哆嗦。
……四爺會不會在他一進門,就把他那封膽大妄為的信扔到他的臉上,讓人把他拖出去打死呢?
他不但在信中妄自揣測了四爺的心意,還提了太子和諸位阿哥,甚至皇上也被他從側面捎帶著點了兩句。
‘明月雖好,不共天下有’皇上如高高懸在天上的明月,他的恩澤不會公平的施給每一位阿哥。
‘星火之光,豈敢與月爭輝?’太子雖然位高權重,可他與皇上相比,就如同星星在月亮面前一樣渺小。
‘譬如螢蟲,只爭朝夕’機會短暫即逝,四爺若是不爭,就再也沒有爭的機會了。
門前的兩個小太監看到他走近,悄沒聲的掀起竹簾示意他進去。
戴鐸輕手輕腳的走進去,垂著頭只敢用眼角餘光迅速掃了遍室內。
屋裡正中擺著一座約有一人高的三足銅鼎,鼎內盛著一座冰山。屋角擺著一座半人高的銅香鼎,嫋嫋吐香。
四爺坐在椅上,正捧著茶碗飲茶,見他進來卻沒有看他一眼,他看的是擺在面前案几上的一封信。
戴鐸一見就認出那正是他寫的那封信。
撲通一聲,他就跪下了,抖著聲音道:“學生戴鐸,見過貝勒爺。”
半盞茶後,四爺放下茶碗,道:“戴鐸,你起來吧。”
戴鐸哆嗦著爬起來,臉上全是油汗,他的腦袋裡全糊成了一盆糨子,昨日還想著在四爺面前如何風光的侃侃而談,那些精妙詞句現在都想不起來了。
四爺盯著他看了半晌,嘆道:“戴先生雄才大略,胤禛不敢誤了先生的前程,特備了二百兩銀子,送給先生做儀程。”
“四爺?”戴鐸壯著膽子抬頭。
卻看到四爺把那封信扔回到他的腳邊,端茶送客。
戴鐸雖然還沒緩過神,也知道趕緊撿起信塞進袖子裡,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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