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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人說安郡王家,不是說安郡王沒了吧?安郡王一輩子沒兒子,倒是過了兄弟家的一個嗣子,這再往下降該是國公了吧?
一群人就著皇親國戚下酒,對著兩盤炒黃豆嚼了一下午舌頭,到天將晚時,掌櫃就來送客了,挨個笑呵呵的送出門去,叫小二:“收攤啦!”
安郡王府里正在過七七,偌大的靈堂裡跪著一群孝子賢孫。嗣子錫貴讓他的兩個兒子奇昆和崇積跪在最前頭。
雖然皇上沒允了那封摺子,但他現在還是把安郡王府上下都給按住了。
外面快步跑進來個小廝,伏耳對錫貴說了兩句,錫貴就趕緊讓靈堂裡跪著的人都先回去了,想了想還是把他的兩個兒子都留了下來,還教他們一會兒見了人在磕頭請安,“阿瑪都教過你們了,都要聽話。”
兩個兒子都乖乖點頭,哥哥弟弟手牽手站在一起,錫貴拍拍他們的腦袋就趕緊回靈堂前的圃團上跪好。
過了沒一會兒,他們就聽到阿瑪匆匆出去,然後迎了個人進來,然後阿瑪輕聲喚他們:“奇昆,崇積快過來,快見過八爺。”
八爺端端正正的對著靈堂拜過三拜,錫貴就在旁邊陪著遞香。
拜過後,錫貴趕緊請八爺去旁邊的小廳用茶。
八爺擺手道:“都是自家人,我也不跟你客氣了。既然拜過了老郡王,我還是趕緊走的好。”他看著外頭的滿天星辰,輕輕嘆了聲,說:“本來我想著不能過來再給你添麻煩,但老郡王以前一直照顧我,不過來送一送實在是於心難安啊。”
錫貴當然要承這份情,親自送八爺出去。
回來後他的媳婦正在等他,早就聽兩個兒子說是八爺來了,她就在屋裡擔心不已,一見他進屋就趕緊去侍候他換衣洗漱,忍不住說:“爺,八爺現在那個樣子,你靠過去也未必有用啊。依我說不如還是向著佟家使使勁的好。”
皇上掐著安郡王府的摺子不給批,他們要找人求皇上,那就該找個能在皇上面前說得著話的。皇上跟八爺如何那算皇親國戚的事,他們不摻和,但要是皇上對八爺這個兄弟好的話,怎麼會登基三年都不封他?
不說還升回貝勒,給個貝子也不至於太寒磣。
說來當今封人時是吝嗇了些。卡他們安郡王府不說,皇上的親兄弟受封的也就那幾個,剩下大多數都混得還不如康熙爺那會兒呢。那時好歹都記著是皇上的阿哥,大家總會多給兩分面子。
現在是皇上的兄弟了,誰還理他們呢?
錫貴換過衣服躺倒下來,長嘆道:“……佟家那就是個無底洞,咱們家的家底你清楚,喂不飽的。剩下你見哪家還敢管我的事?八爺再怎麼樣,總比我好。他肯在這時拉我一把就是比什麼都強啊。”
剩下的,怡親王是緊跟著皇上的,他託人說合幾次都不肯替他說項。
除了八爺他還有第二條路嗎?
圓明園裡,李薇笑得前仰後合的,四爺一面給她撫胸順氣,一面笑著罵張德勝:“瞧你這張嘴把你貴主兒給逗得,笑壞了可怎麼好?”
張德勝被罵得都快飄起來了,連連磕頭正色道:“奴才句句是真的,可不敢哄萬歲爺和貴主兒。”
李薇笑得擺手,四爺怕她真笑岔氣了,拉過來給她順背,讓張德勝下去,喊蘇培盛賞他。
屋裡沒了外人,李薇才深呼吸幾次,一看四爺又想笑了,道:“弘昐真的被按摩太監按得慘叫?”
四爺的手還放在她的背上輕輕撫著,道:“你當那時他忍得住?”
她都多少年都沒聽過弘昐慘叫了?這孩子長大後格外注意形象,特別是在她面前再也不肯做小兒女態了。說來這幾個兒子都是一個跟一個學的。
四爺聽她說得笑道:“真的?”
“可不?”她扳著手說,“弘昐是跟你學的,到我那邊也是坐得闆闆正正的,跟你才上了幾年學,見著我就再也沒有往我身上撲了。”
她特別怨念這個,幸好後面還有弘昀,不過弘昀也是跟他哥學。到弘時後,她就知道這都是誰影響的了。
起頭的就是他。
四爺認為這很好,“他當時都多大了?該懂事了。要是四五歲了還一見額娘就往娘懷裡鑽像什麼樣子?”
結果晚上到了帳子裡,她老把他的頭按懷裡。
一回兩回就算了,一晚上都這樣。等兩人洗漱後重新躺下來,四爺過一會兒就想明白了,在被子裡沒辦法打她,在那肉厚的地方擰了兩把,滑不溜手。
她被他擰PP擰得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