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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心的照顧著他,至少平常的服侍,淨身不能只交給春兒來做……”
良辰撅了嘴要反駁,雪真急阻止了她,兩人都恭恭敬敬的受著婆婆的訓斥。良辰直為顧雪真抱不平,這夠冤枉人的,明明是二少爺自個兒不要少奶奶為他淨身,這夫人也是知道的,這會兒子竟沒事找事,心裡不痛快就來波及無辜。
婆婆罵累了,雪真好著臉色送她出了院子,良辰跟在後面,看人走遠了,就開始抱不平,“小姐人都那麼說你了,怎麼就不回一句,到也不想想這些日子了,您可是做牛做馬的服侍著人,她不待你好不說,還盡找這找那的事來罵人,哼,真氣死人了……”
“有什麼好氣的,她不過是因相公的病情才會心裡煩憂,吼吼人若能心裡好過點,我也無所謂。”
“小姐,你就是太軟弱了,任著人欺負你也不吭聲,婢子都替你著急。”
雪真走進房裡,笑著臉,說道:“良辰,那不是欺負,所以我才不介意的。”良辰嘟著嘴小聲道:“難道婢子還不知道嗎,只是夫人心裡不好過就要吼你,可你了?唉,這也怪裡面那位,難道二少爺真的就不能……那個了?”
“啐什麼了,還不快退了下去。”雪真立即阻了人話,良辰很是不平,定定裡間,這才離開。
顧雪真走進房裡,屋裡的人靠在床柱上閉著眼睛養神。
沒來由的一嘆,其實婆婆在意的是沈沐陽能不能人道,聽了良辰稟說兩人還沒有洞fang,這豈不就是想歪了。可今日找來一幫子大夫看診,都說腿就站不起來,婆婆也許就認定人真的不能了,你說她不火光才怪不是。
唉……婆婆顧及著他的臉面,也就不好直接向大夫們捅破這層話,對沈沐陽當然是更不好說,其實她也能理解,要她為他淨身,難道是想……雪真臉一紅,又盯了眼chuang上的人,沒來由的再嘆一氣,自故的洗漱起來。
“嘆什麼,你也認定我站不起來了是嗎?”沉沉靜靜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雪真往床沿走過來,看了看人,仍然閉著眼睛,心裡一嘆,轉眼到他的xia身處,也許受傷時真就傷了那裡,不然他們夜夜同床,這人也沒見那個什麼……
“你看什麼了?”沈沐陽睜眼就看到她這種赤luo的注視,直覺有些不同尋常。
“那個……”一滯,又道:“沒什麼,你也被他們鬧了這麼久,快睡吧。”這tuo了衣衫,翻上了chuang。
“我的腿能不能走動,你似乎一點也不在乎。”
雪真撇眼他,“你也沒呈現出多麼在乎的模樣,當事人都能平靜的接受了,我的意見很重要麼?”
“好像有人說過,我是他丈夫,一個不能正常行走的丈夫對你來說也沒感覺嗎?”
雪真一支手,看著他,“那你要什麼樣的感覺?哀傷?痛哭流啼?還是要死要活?”他也看著他,意外的黑眸裡盡染著哀傷,“那若我真的不能站起來了,你會這樣嗎?”
有什麼東西撞了心坎一下,雪真注視著他,竟對他的受傷有些感同身受,一種叫同情還是憐憫的東西升起心田。
嘴上自然寬慰的道:“你不要想得太多,那些都像婆婆說的全是庸醫,你醒來前的時候,不也說快沒得救了嗎,這現在不也還好好的?”
說起這個到是想到了一個人,雪真眼裡一喜,立即道:“那個花師傅,你的那個師傅肯定能治你的腿,我明天就去找他。”
“呵呵……看來你還是在乎的啊,不過不用找他了,春兒早就去過,說花師傅外遊了,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突然覺得有什麼遺忘的,眉一挑道:“你怎麼認識花師傅的,好像我沒有說起過他?”
雪真眯著眼笑,“秘密,我和他的。”沈沐陽目子變深,瞪著人,“所以你就認定他能治我,就一點也不在乎我是不是站得起來嗎?”
她閉著眼,“不對,也對,想著他是剛剛的事,不過就算花師傅也治不了你,你真就躺一輩子了,這樣的結果除了接受以外,又還能做什麼呢?只是一時整理不好心情罷了……唉……”誰說她不在乎的,可都像婆婆那樣哭天抹淚,對沈沐陽不是負擔更重,怎麼的這個人也是與她要生活一輩子的人。
她不想他因身上的傷變得頹廢,心存負擔,目前來看他表現得還不錯,至少這性情沒有改變,但他一直不願意走出房間,還是不像表面上那般鎮定吧。
沈沐陽也閉上眼睛,心火一高再高,手下死掐著大tui,沒感覺仍然是沒感覺……
今天是顧雪嬌出閣的日子,早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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