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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可以順利些。”

冬雪答話已是很官方的那種，扯話也很會，艾芊芊陪著她扯了兩句，忽地她就切入了正題，“皇后娘娘，聽說珍昭媛有了？”

艾芊芊怪異地看著她，眉頭微微皺了皺，“嗯。”

敢情後宮裡的人都睜大著眼睛看熱鬧是不是？

“那現在……”

艾芊芊不喜歡談這事，這早上一早起來，倒現都一直被這事纏身著，伸了個懶腰，“冬雪，你安心養你的胎，其他的就別湊熱鬧了。”

冬雪的臉聽到這一句話，刷的白了一下。

“皇后娘娘，臣妾也是為你擔憂。”

“本宮有什麼好擔憂的。”剛擔憂的是她吧，珍容比她得寵何止千百萬倍，若是也生個皇子，那她生什麼不就什麼都不被重視了麼？

本宮不是你的棋子2

“本宮有什麼好擔憂的。”剛擔憂的是她吧，珍容比她得寵何止千百萬倍，若是也生個皇子，那她生什麼不就什麼都不被重視了麼？

是這樣想的吧？

“皇上駕到。”

有時人這話是不能說得太過，艾芊芊正說她沒什麼好擔憂的，就見司馬傑昊走了進來，怒火沖沖。

見狀，她大致猜到了什麼，果然以小草之言，這事情還沒完呢。

“所有人都給朕退下。”司馬傑昊聲音冷如冬日裡的冰霜，讓人硬生生的打個了顫。

可是……

那什麼，大家都知道，未央宮的人可不受皇上的管教。

見所有人不動，司馬傑昊走近一茶几，將瓷器往地上一扔，“朕說的話，都聽不到是不是？”

眾人打顫，卻無人敢移動腳步。

艾芊芊眉頭深皺，淡淡地開口，“都下去吧。”

冬雪被攙扶著離開，連與司馬傑昊說上一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把殿門關上。”司馬傑昊的命令繼續。

吱呀一聲，厚重的殿門被緩緩關上，光線也由明變暗。

艾芊芊坐在原位，抬頭仰望著面前不遠處的司馬傑昊。

他的嘴抿得有些緊，臉色嘛，很不好看。

偉岸的身軀此時站立在跟前，讓她挺有壓迫感的，不過她……不怕他。

“艾芊芊，這就是你做為皇后而做出的明智處罰？”司馬傑昊瞪她，然後走到一個椅子處坐下。

艾芊芊垂了垂眼，然後抬眸，“皇上，難不成你真的要將秦憐淑處死？”

微笑的望著他，她繼續，“一日夫妻百日恩，皇上與秦憐淑也不止一日夫妻吧？”

男人，哪能這樣的無情呢。

這可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

“你明知道朕的子嗣不多。”他繼續瞪她，似乎在生氣什麼。

本宮不是你的棋子3

“你明知道朕的子嗣不多。”他繼續瞪她，似乎在生氣什麼。

“嗯，我知道，所以對於此次造成的誤傷，我會想辦法彌補。”

“彌補？你來生嗎？”司馬傑昊冷笑。

“……”呃，她說的彌補是對珍容的彌補，沒說對他吧？

“怎麼，剛才不是說彌補嗎？現在怎麼不吭聲了？”諷笑著她的反應，司馬傑昊眼睛卻是半點也沒有移開對她的注視。

艾芊芊吞了吞口水，然後才開口，“珍昭儀休養過半年的話，還可以再生的。”

“難道你不知道，頭次小產，以後也許連懷的機會都沒有麼？”諷刺的望著她天真的眼，司馬傑昊哼聲作響。

“……什麼？”艾芊芊一時間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太醫說，她以後可能都沒法懷上了。”垂眼，司馬傑昊掩去自己的情緒。

“……”失去小孩是一回事，失去小孩永遠沒法生，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艾芊芊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真的沒有想到。

“司馬傑昊……”

“如果你的喜事變成喪事，你還會只是這樣輕輕的處罰嗎？”類似這樣的話安珍淑問過，而當時她沒有回答。

現在司馬傑昊又再一次問。

是不是他們都在認為，她在偏私於秦憐淑？

“司馬傑昊，你是不是也在覺得，我這樣的處罰是在偏袒秦憐淑？”

“難道不是嗎？”他冷哼，“如此明顯，不是麼？”

“……我有什麼理由要偏袒她？”難道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一條人命在自己面前消逝，而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