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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餘載,他安之卿自問過得很瀟灑,沒有半點遺憾。
聽到他這話,司馬傑昊卻只是抿了抿嘴,不吭聲。
“皇上是打算將老夫斬於街市嗎?”這樣就可以洩他多年的恨了吧?
誰知道,司馬傑昊卻是這樣回答,“不,朕答應過某人,要留你一命的。”
某人……
安之卿眯了眯眼,“尚衡?”
“正是。”他也不隱瞞什麼。
生死一瞬24
“正是。”他也不隱瞞什麼。
安之卿笑,笑得有些悲哀,他今生最大的遺憾便是與兒子不能志同道合。
相反,還是背道而馳。
“那皇上打算怎麼處置安家?”
“今日已經有人過去抄家了。安之卿,朕倒要謝謝你,讓國庫又進了一筆不小的錢。”
安之卿直視著司馬傑昊,即便已淪為獄中之囚,兩眼亦是炯烔有神。
“誅連幾族?”
司馬傑昊搖頭,“不,朕不誅族,朕是仁君,朕都不殺你,又怎麼去殺其他的人?”
安之卿卻不信他會如此仁慈,“我死,求你放過我的一對子女。”
他說求……
司馬傑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笑了。
卻是不答半句,轉身離去。
安之卿喚住他,“皇上,老臣自問這些年將大周管理得很好,雖對你不敬,但是對大周的功勞是任何人都不能抹殺的。”
刷的一下,司馬傑昊揮袖急速轉身,恨恨地瞪著安之卿,“你眼裡無君,死一遍都不夠,你……”他手指著安之卿,“有什麼資格請求朕?”
安之卿直視著他,“皇上剛才不是說你是仁君?”
“朕仁不仁君關你何事。”司馬傑昊走到他的面前,“安之卿,朕恨你,你明白,朕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可是,他不這樣做。
安之卿無所謂的笑笑,“若是沒有我,你也許幹不出今日這樣的成就。”
任何事情都是有兩面的,這個道理,不用他說,他相信司馬傑昊也懂。
司馬傑昊甩了甩袖子,冷哼,“沒錯,任何事情都有兩面,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不誅你族,是仁慈,但是……”他恨恨地瞪著他,“別人卻不知道,在牢裡生活比殺了你,讓你更加難受。”
生死一瞬25
司馬傑昊甩了甩袖子,冷哼,“沒錯,任何事情都有兩面,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不誅你族,是仁慈,但是……”他恨恨地瞪著他,“別人卻不知道,在牢裡生活比殺了你,讓你更加難受。”
安之卿抿了抿嘴,不接話。
司馬傑昊大聲地笑著,笑聲在牢裡迴盪,“安之卿,朕等這一天,等很久了。”
以後再也不用憋屈地活著,做著掛名似的皇帝了。
走出牢房,安珍淑跪在那裡。
像是為父遣過吧,她一直跪著,也不覺得腳疼。
司馬傑昊從牢房裡走了出來,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她,“進去吧。”
安珍淑目送司馬傑昊離去,然後才站了起來,走入牢房。
牢房裡一陣潮溼而難聞的味道,她皺了皺眉,不吭聲地往安之卿所關之地而去。
越是深入的代表罪行越重,幾乎是走到了末端,她才看到安之卿地所在。
看到他身穿囚衣,往日的風光已不再,安珍淑淚不由自主地落下,“爹……”
安之卿顫了顫,看向安珍淑,“珍淑,你怎麼來了?”
安珍淑上前,跪在地上,司馬傑昊有令,不得開啟牢門,所以她只能在柵欄外去抓住安之卿的手,“爹,你怎麼這麼糊塗啊?”
如果說,這世上有誰讓安之卿覺得內疚的話,那第一個當屬安珍淑。
這個女人,他一直都是利用著。
送她入宮,隱瞞他與魏安王之間的秘謀。
他甚至沒有好好地為她考慮過她的人生。
看著她淚流滿面,安之卿轉身,不再看她,背對著她,聲音有些冷冷,“這地方不是淑妃娘娘你應該來的,你走吧。”
一聲淑妃,讓安珍淑徹底愣住,“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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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淑妃,讓安珍淑徹底愣住,“爹?”
安之卿卻是不再吭聲,他這個做爹,不曾為這個女兒付出過什麼,這會,不求什麼了,只求司馬傑昊能好好對她,不要讓他這事禍連到她。
可是……後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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