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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一句話便安全好一切,艾芊芊一個人站在懸邊,深懸下似有冷風朝上頭盤旋而上,她只覺一股冰冷。
尚衡,你可不能有事啊。
話說繩索一斷,安尚衡便已經覺得身子沒有了牽扯力,一下子朝地底方向墜去。
雖然很快便已反應過來,但是身體慣性還是讓他沒法在瞬間就把握完主要的方向,直到墜下數丈,他才勉強的抓住一根懸上的樹枝,將身體下墜的速度減緩了一些。
但……衝撞力太大,只聽啪一聲,樹枝斷裂,他的身體又繼續往下墜。
這樣又往下跌了數丈,往上看時,已被眼前樹葉擋住了視線。
已是秋季,可是懸下卻依舊綠如春天,安尚衡再次用手攀住一根樹枝,強行讓自己停下。
指甲因慣性的衝撞而斷裂,手上已是多處被劃傷。
他連吱一聲都沒有,將自己的身體穩住後,他才發現自己此時離崖底估計還有些距離,而崖頂,就更加不用說了。
被困住了。
上下不得。
忽地……
他身上的繩子動了動。
他皺眉,繩子是往下面墜的,因為視線的不遼闊,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此時拉動繩子是什麼東西。
你答應朕一個要求3
他皺眉,繩子是往下面墜的,因為視線的不遼闊,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此時拉動繩子是什麼東西。
“是皇上嗎?”他聲音迴響著,可是良久他也聽不到聲音。
崖下,司馬傑昊一身得傷,滿身疲憊,若不是九龍天子,這樣下來,怕早已死去。
他終究太年輕,無法忍受被敵國君王俘虜的受辱,所以當眼前出現懸崖時,他想都沒有多想,就往前面一跳。
當然,他不是尋死,他只是藉以這樣而逃脫奇康力當時的追捕。
果然沒有死,但情況跟死也差不多了,這個懸不是想象中那麼低,所以連滾帶跌,人總算到達崖底時,身上卻已幾乎沒有半處完好無損的了。
聽著人來救自己,可是一想到與安尚衡相約的,他又不由得有些懷疑了。
只要自己死了,安尚衡與艾芊芊就可以雙宿雙飛了,不是?
而好不容易漸漸收回的皇權,以後怕是連本帶利的給安之卿拿去了。
不是司馬傑昊悲觀,而是他基本上已是料到了最糟糕的結果。
疲憊的閉眼,第一次上戰場,對上的就是身經百戰的奇康力,他如今活著,已經算是勝利了。
累得沒有半絲力氣,又或者說,他想存這一口氣等著人來救。
只是他沒有想到,眼前會突然地出現一根繩子。
一根從上面往下垂著的繩子。
開始他以為是蛇,所以想都沒有想,便拿起石頭攻擊。
可是……
待仔細一下才發現是繩子。
劃傷的臉上露著欣喜的笑,他抓住繩子扯動。
直到上面傳來安尚衡的聲音,他才愣住。
安尚衡竟然以身犯險麼?
這麼高的懸崖,他竟然……
“是朕。”話出口,司馬傑昊才覺中氣不足。也不知道安尚衡有沒有聽到。
你答應朕一個要求4
“是朕。”話出口,司馬傑昊才覺中氣不足。也不知道安尚衡有沒有聽到。
安尚衡在上面良久聽不到回應,可是,繩子又再晃動了一次,不再多想,便藉助崖邊,一步一步地落下。
“皇上,是你嗎?”一邊小心的滑落,一邊喊道。
司馬傑昊潤了潤喉,用最大的聲音回應,“是朕。”
若不是安尚衡已經下來,司馬傑昊這樣的聲音根本讓人聽不清。
安尚衡一聽到司馬傑昊沒力的聲音,便已猜測他受了傷,當下不敢再遲疑落下。
“皇上。”當他終於穩在地上,看到卻是一臉傷痕累累的司馬傑昊,安尚衡終於還是忍不住驚撥出聲。
司馬傑昊其實不想將自己如此狼狽的一面現在安尚衡的面前,這樣說吧,他不想在安尚衡面前變得弱勢。
除去‘皇帝’的頭銜,在男人之中的較量下,他不想輸給安尚衡。
也許這就是他的自尊心在作怪吧。
所以一聽到安尚衡驚呼時,司馬傑昊回應地只是他淡淡的一眼,“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嗎?”
不就是打仗打輸了麼,不就是被人狼狽地趕到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