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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起來吧。”艾芊芊手輕搭在小草的手中,慈安宮的門檻也是不低的,她可不想一大早的就撲門而進。
太后早已起來,聽到皇后已過來請安,她微笑讓人宣了進來。
她坐在椅中,很和藹慈詳。
哪還有當初那個逼人入宮的的冷樣。
艾芊芊算是服了後宮中人的變臉,不論是太后還是司馬傑昊,都戴著無數個面具,個個像是真,其實個個又假的很。
垂眼,她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而是規距的行禮,“兒臣給母后請安。”
妃嬪請安還得看身份級別,請安時還得稱臣妾,唯獨皇后不然。
妻妾之別,艾芊芊又再一次體會到。
怪不得,所有入宮了的女人都想要這個後位,可惜,這個位置偏偏就給了她這個最不想坐的人。
“芊芊,來,來哀家的身邊。”
太后朝她招手,熟絡得很。
這份自來熟,艾芊芊自愧不如,但是戴面具麼,人情世故還是懂的。
她乖乖的上前,乖乖的不說話。
好吧,她一切都表現得乖乖的。
“芊芊,委屈你了。”太后‘心疼’地看著艾芊芊。
艾芊芊不明所以,委屈?
太后在說什麼?是說強迫她入宮是委屈她了?還是指什麼?
看著太后,艾芊芊棄掉第一種可能。
好在太后也不賣關子,她拉著芊芊的手,“皇上年輕氣盛,還不懂事,你要多擔待些,安淑妃是新人,皇上也只是圖一時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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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太后也不賣關子,她拉著芊芊的手,“皇上年輕氣盛,還不懂事,你要多擔待些,安淑妃是新人,皇上也只是圖一時新鮮……”
“……”黑線從艾芊芊的額際冒了出來,太后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司馬傑昊年輕氣盛關她什麼事,她擔待什麼?
而且聽她這話,似乎是在指責司馬傑昊的不是?
呃,她這樣說是指昨晚之事麼?若是的話,也是她不對吧,將司馬傑昊趕出未央宮是她做的。
可太后這話,聽起來怎麼像是,司馬傑昊不懂事,拋下新婚妻子,去了別的寵妃處就寢?
“母后……”艾芊芊想解釋什麼,卻被太后打斷,“芊芊,你是個聰明人,不要跟皇上計較,好吧?”
太后微笑地看著艾芊芊,艾芊芊頓覺得這被握得手如火般滾燙。
“皇上駕到。”還沒答話,外面已經傳來太監的喚聲。
太后微笑地看著艾芊芊一眼,“芊芊,昊兒是皇上,你懂的,對吧?”
很抱歉,她不懂。
是皇上怎麼著?是皇上惹惱了她,她也不給他面子。
司馬傑昊從宮外走來,今日大婚,免了早朝,所以這會他才‘這麼早’的趕來。
太后看到他,卻是板起了臉,“皇上,日上三竿了,怎麼才來?”
“噗”。艾芊芊聽到這個成語,沒來得及忍住,噴了。
日上三竿……
成語沒錯,錯的是她想歪了的思想。
司馬傑昊卻誤以為她這一聲噴笑,是在興災樂禍,冷哼一聲,“艾芊芊,你在笑什麼?”
艾芊芊忍住笑,挑釁地看著他,一想到剛才太后的特別交待,又將姿態放低了些,“沒有,臣妾只是一時想到一個笑話,就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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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芊芊忍住笑,挑釁地看著他,一想到剛才太后的特別交待,又將姿態放低了些,“沒有,臣妾只是一時想到一個笑話,就忍不住笑了。”
司馬傑昊挑眼,臣妾?這個詞他沒聽錯吧?
“昊兒,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太后瞪著司馬傑昊,演得跟真似的,“你怎麼可以在新婚之夜撇下皇后一人,而去玉華宮就寢?”
司馬傑昊睜大眼睛,瞪向艾芊芊,“母后,事情其實是……”
“你還想說什麼?你示祖宗的規距為何物?”
太后偏就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先教訓了再說。
司馬傑昊卻是料定這是艾芊芊玩的把戲,惡人先告狀,眼神生氣地瞪著艾芊芊,強烈表達他對她的小人做法十分不滿。
艾芊芊其實也鬱悶,這事情明明不不是這樣的,可是太后又偏偏不聽人說,這明聽著來,好像是太后站在她這邊的。
但事實……怎麼就這麼的詭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