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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芊芊白小草一眼,“你是不是緊張過度了,我又沒病,怎麼會燒?”
“可是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了。”小草委屈地咬著下唇,她就差沒敢直說,‘我真怕你醒不來了’。
哇卡卡,出宮了7
“可是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了。”小草委屈地咬著下唇,她就差沒敢直說,‘我真怕你醒不來了’。
“三天了啊,我們怎麼會在將軍府?”眨了眨眼,艾芊芊看著面前熟悉的擺設,的確是將軍府的閨房沒錯啊。
小草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盡數告知,艾芊芊聽完,詫異地張了張嘴,“這麼說,我……已經不是秀女了?”
小草點頭。
“哇哈哈,哇哈哈。”成功了成功了,不是秀女了,哈哈哈。
“小姐,你……你笑什麼?”小草被她雷吼般的笑聲給雷得退後一步。
“噢也,我自由了。”艾芊芊只差沒跳起來了,不對,她是真的跳起來了,下床,蹦跳著。
切,魏安王啊魏安王,你就危言聳聽吧,她不是照樣出宮了?不是照樣可以免了那什麼宮鬥?
這叫什麼,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啊。
艾芊芊心情大好,未來前途一片光明啊。
艾鎮國聽到她的聲音時,是愣了好一下才衝進來。
那姿勢,就像入家劫舍似的。
他本來長得就很彪悍了,加上急燥,就顯得更具寨主型。
艾芊芊也好久沒見過這個爹了,一看到他這幅模樣,反被逗笑了開來,“爹,你真像個山寨主啊。”
絡腮鬍抖動一下,都可以嚇死不少膽小的人了。
艾鎮國一見半個多月未見的女兒這麼開心的露出笑顏,擔憂的心放下了一下,“芊芊,你真的是嚇死爹了啊。”
他艾鎮國馳聘沙年數十年,未曾對哪場戰役怕過,但,這幾個月來,卻是因為這個女兒而擔驚受怕。
“爹,我沒事,你看,我不是從皇宮出來了麼?”艾芊芊得瑟啊,就這麼一招沉睡昏迷就出宮了啊。
哇卡卡,出宮了8
“爹,我沒事,你看,我不是從皇宮出來了麼?”艾芊芊得瑟啊,就這麼一招沉睡昏迷就出宮了啊。
而且神不知鬼不覺。
“你還說,昏迷了三天,到底是怎麼回事?”說起這事,艾鎮國都想罵人了,若不是大夫說她活著,他真的以為她在後宮被誰給迫害了。
還以為太后為了大局,要掩蓋事情的真相。
一度想著,若是艾芊芊從此不醒,這仇他就算得罪所有人,也得報了。
艾芊芊吐了吐舌頭,“只是喝了點東西啦,好了,爹,女兒安全歸來,該開心才是,別生氣啦。”
艾鎮國卻是看著她,“芊芊。”
“好啦,爹,女兒知道錯了,嚇到你了,可是……”艾芊芊垂眼咬眼做著委屈狀,“魏安王都警告過我了,我若是再不出來,就永遠出不來了。”
她怎麼可能會乖乖地呆在那裡?怎麼可能!
艾鎮國卻是一愣,“你見到魏安王了?”
艾芊芊點頭,“嗯,不小心撞到的。”若不是遇見魏安王,她也不會用這個法子。
艾鎮國沉吟一聲,“魏安王今日已離京,前往京城了。”說著,他想起什麼,古怪地看了艾芊芊一眼,“他派人送來一個錦襄。”
黑線從艾芊芊的額際冒出,“錦襄?”
“嗯,我去書房拿來給你。”
艾鎮國前腳剛走,小草便拉著艾芊芊的手,拍著胸口,“小姐,你那日為什麼會突然昏迷不醒,你知不知道……我,以為你被人迫害了。”
一想起那日的膽戰心驚,小草便覺得沒有勇氣再去面對。實在是太恐怖了,根本就不知道是誰下的毒手。
艾芊芊挺愧疚地望著小草,“對不起小草,事前沒有跟你說,讓你擔心了。”可是當時若說了,事情也許就沒現在順利了。
不準再說安尚衡三個字1
艾芊芊挺愧疚地望著小草,“對不起小草,事前沒有跟你說,讓你擔心了。”可是當時若說了,事情也許就沒現在順利了。
不管了,反正從那個地方出來了,是好事一樁不是?
艾鎮國拿來錦襄去而復返,手中的錦襄鏽工十分精緻,一朵黃菊在錦襄正面栩栩如生。
錦襄的口子被縮得拉緊,有些鼓,讓艾芊芊不由得好奇這是什麼東西。
她接過,“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