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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情人之外,所有教徒進入通天塔,看到四大神像,都不禁湧起跪倒膜拜的衝動。
魏延參加了通天塔落成大典後,將所有後續事情都交給於吉、左慈打理,他準備從繁瑣的教務中掙脫,迴歸到他熟悉的不必忽悠的軍務中去。
魏延回到將軍府,滾鞍下馬,準備牽著烏騅馬進入府內。
府門口走過一個人,將他攔住:“將軍,別來無恙?!”
聲音略帶沙啞,是非常好聽的女中音,平淡的話語裡帶著濃重的幽怨。
魏延定晴一看,原來是多日不見的蔡琰。
自從開始陪著大兒子一起玩耍,陪著諸葛夢、樊雪、步練師三個老婆待產,魏延就沉浸在天倫之樂中,便是跟左慈、于吉兩個大神棍一起建立通天教,魏延也是一忙完教務,就回來將軍府,陪著老婆孩子玩耍。
這個時候的他渾然把蔡琰忘記了。
有兩個多月沒見到蔡琰,她大變樣了,現在削瘦許多,下巴尖了,眼晴也因為臉蛋削瘦下來而顯得大了一些,總體看來,雖然她瘦了,五官顯得卻更立體更精緻了,清麗可人之餘還顯現出幾分成熟的韻味,這是經歷過感情磨難的女人共同流露出的氣息。
魏延不禁有幾分惱恨自己的忘性,竟然把這麼清麗可人的曠世才女拋諸腦後了。
魏延很不好意思地訕笑道:“我最近比較忙,忙得焦頭爛額,你最近怎麼樣?”
蔡琰小臉一緊,勉強擠出委屈的笑容:“妾身在中央學堂女子學院做院長,學院裡的事情,過了最忙碌的開始階段了,現在都秩序井然,不需要我時時盯著,我現在有很多時間都是空閒無事,每天都寄情於詩詞歌賦琴棋書畫裡聊以***。”
魏延從蔡琰嘴巴里聽到***兩個字,雖然他很明白蔡琰的本意,卻也不免想歪了,看看蔡琰如此清麗脫俗,不覺暗歎道,這麼美麗的女子只能***,當真是暴殄天物了,而暴殄天物的罪魁禍首便是自己這個整天瞎忙忙得沒時間泡妞的蠢貨。
魏延一瞬間就有些鄙視自己了。
蔡琰的話語裡充滿了幽怨之氣,讓魏延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得淡淡一笑,並不答話。
蔡琰見他一臉淡然的樣子,也矜持著不說心事,她很快就想起自己這次過來憑藉的一個幌子:“將軍,妾身這次來,是想向你求一篇文章。”
“什麼文章?”魏延笑道:“師妹,你才高八斗,文采遠勝自己,應該用不到求到自己頭上吧。”
“才高八斗?”蔡琰一頭霧水,疑惑地問道:“師兄,此話何解?”
魏延這才想起了,才高八斗這個成語是南朝詩人謝靈運稱頌曹植時用的比喻,他說:“天下才有一石,曹子建(曹植)獨佔八斗,我得一斗,天下共分一斗。”現在曹植雖然出生了,卻還沒有名氣,謝靈運還在數百年後出世。
魏延腦筋急轉,笑道:“天下才有一石,文姬你獨佔八斗,我得一斗,天下共分一斗!”
蔡琰撲哧一笑道:“將軍,你還記不記得是你首創了拍馬屁的說法,你笑你那些下屬不要拍馬屁,你卻對妾身拍起了馬屁!”
蔡琰小臉一緊,佯裝慍怒:“將軍,你這馬屁拍到馬腿上了,真正才高八斗的是我父親。”
魏延拱手笑道:“蔡中郎高才,值得這樣的讚譽,不過文姬之高才,亦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之勢。”
蔡琰莞爾笑道:“將軍,你的詞,你的文,便是我父親在世尚且做不出。將軍,你之前給師範學院做的《師說》、給政治學院做的《馬說》,我在《大漢旬報》上讀過了,寫得精闢入理,發人省醒,妾身希望將軍你也能給我們女子學院作一篇類似的文章。”
原來,魏延現在改良了造紙術和印刷術,開始興辦一個報紙,名為《大漢旬報》,主編正是王粲。
魏延這才想起自己十幾天前給師範學院做的《師說》、給政治學院做的《馬說》:“王粲把這兩篇文章放在大漢旬報了?這兩篇文章詞藻甚是簡易,不成想還能入文姬的法眼。”
蔡琰見魏延如此謙虛,笑眯眯地送了魏延一個俏媚的白眼,然後一直不差地把那個據魏延所說是他自己創作的《師說》背誦下來:“古之學者必有師。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無惑?惑而不從師,其為惑也,終不解矣……”
當背到最後面那一句“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蔡琰不禁擊節讚賞道:“將軍您不但開創新詩體…詞,你還開創了文體新風,我們今後不用再老是寫華而不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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