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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地問道。
“正是,這件事女兒也覺得有些蹊蹺……”李氏將事情的經過詳細跟自己孃親說了。
周氏皺著眉沉吟了半晌說道:“難道清兒這丫頭真的入了王妃的眼?”
李氏搖了搖頭,家裡的丫頭一向深居簡出,齊王妃尚未曾見過面,又怎能看得上得她?
“不管怎麼樣!”周氏對女兒說道:“既然齊王府做出了姿態,咱們也不能置之不理,依我看這次清丫頭的陪嫁也要再添置些!”
李氏聽了這話有些為難的說:“母親,女兒已承諾將城南的那間綢緞鋪給她做嫁妝,再加上公中的千兩銀,她一個庶女能有這麼大的面已經是頂天了!”
“你怎麼這麼糊塗!”周氏不滿女兒的態,耐心教導道:“凡事要看長遠些,雖說那齊王府次命不久矣,可清兒若是得了王妃的青睞,將來對咱們兩家和琳兒都有好處,後近兩年雖不喜見人,可唯獨對齊王妃格外看重,哪一年不招進宮裡敘敘舊,若非如此,你以為那齊王妃能在府裡立得住腳?那府裡的兩個側妃可不是省油的燈!”
李氏年紀也不小了,往日裡只有訓斥別人的份兒,如今被自己孃親這麼訓斥,不由覺得有些臉紅,她想了想,又狠狠心說道:“母親教訓的是,要不城南的鋪再添置一處,就把離綢緞鋪不遠的那間藥鋪也一併給她吧!”
周氏聽了這話,心知閨女到底是捨不得的,當年她送閨女出嫁時,只城南一處就陪嫁了十幾間鋪,這些年自家閨女在李府主持內務,每年都給自己添了不少私產,閨女所說的那間藥鋪,也是自家當年陪送的舊產,前段時間閨女還說這鋪連年虧損想轉手出去呢。
“也罷!”周氏嘆了口氣道:“回頭娘再挑幾戶陪嫁,你也再撥幾個人手給清兒送去,好歹讓那丫頭念著你得好!”
“讓娘費心了!”李氏行了個禮,她知道自家孃親送的人自然是讓人放心的,其實她手裡也頗有幾個調教好的丫鬟僕婦,不過那都是給自己女兒沈夢琳留的,要都送給清丫頭,她還真是不捨得。
事情商量得差不多了,周氏的兒媳鄭氏喚了丫鬟來端茶倒水,李氏剛接過茶杯,忽有沈夢容的大丫鬟碧月慌慌張張的跑過來驚叫道:“大夫人,不好了,姑娘將我們姑娘推到河裡去了!”
李氏聽了這話吃了一驚,周氏和鄭氏也都站了起來,雖說現在已入了春,可河水依舊冰冷。
人一同到了園裡,在花園的一處暖閣裡,沈夢容早已換了外衣在床上哆嗦,看上去一臉的狼狽,而沈夢清的衣服明顯也是剛換過,不過面容和頭飾俱是齊整,此時正若無其事的圍在火爐邊烘烤。
周氏帶了女兒和兒媳進了屋,眼見這場景便先質問起自家這幾個孫女。
“這是怎麼回事?”周氏厲聲問道:“悅兒!你身為長姐理應擔起照顧客人之職,如今春寒料峭,怎能讓客人在河沿處涉險?”
周氏的長孫女李清悅聽了這話,急忙跪下道:“祖母,此事是悅兒疏忽了,甘願受罰!”
“這怎麼能怪姐姐!”周氏的二孫女李清香也在一旁跪了下來,看著沈夢容有些憤恨的說:“是容兒非要拉著清兒妹妹到河沿上看風景,我們姐妹勸也勸不住!”
李氏聞聽此言不由怒從中來,她今日前來本就是有求於孃家,這兩個丫頭隨自己來做客,不但全無助力,還給她招惹麻煩。
想到此李氏忽地快步走到沈夢容面前,“啪”得一聲脆響,一巴掌便甩了出去,邊打邊罵道:“賤丫頭,到底是怎麼回事?仔細說來!若是撒了謊,當心你的皮!”
“母親!”沈夢容跪坐在床上低聲說道:“此事卻是怪不得別人,是容兒自己不小心,與兩位表姐無關的!”
沈夢容此時狼狽了,溼透的外衣雖然已經換下,可內衣卻還黏在面板上,頭上飾物本就散亂,卻又捱了一耳光,五個紅指印都印在臉上。
見嫡母臉色略好看了些,她這才又細細說道:“是芳兒姐姐適才在屋裡跟妹妹說起這夏日荷花之景,女兒想著妹妹第一次來外祖母家,尚不知外祖母家的河邊景色,便攜了她去……”
沈夢容說到此處,轉頭看了眼沈夢清,見沈夢清面無表情,這才小心翼翼地繼續道:“女兒走不小心滑了一腳,跌入河中。”
鄭氏在一旁聽了,又疑惑道:“那為何剛剛你那丫鬟說是清兒推你入河的?”
沈夢容的大丫鬟碧月聽到鄭氏提起她來,心裡不由得驚慌,早先是自家姑娘交代她說,若是她與姑娘兩人都落了水,就要把事情都推到姑娘身上,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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