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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的牽扯也那麼多,事情也許並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看來他還是要日本多呆些時日了,至少,要把那些人全部解決了才行。
“怎麼會這樣?”柳生浩實緊縮眉頭,他一向對那些事情不敢興趣,最多的精力還是放在了醫學上,連醫院的很多事情都是交給自己的妻子在管理。
“事實就是這樣,你的女兒為了救你現在正躺在手術檯上。”蔚雲修不是雲夜,再殘忍的話他也說得出來,何況,這本就是事實,他更沒有某個人喜歡隱藏一切的愛好;自虐還是虐人比較好!
柳生浩實一時無語,臉色更是蒼白了一分。柳生比呂士覺得原來實話實說也是會傷人的,比什麼都不說傷得更重。而什麼都不說,到頭來傷的也不過是自己,被誤會一輩子的痛苦只有獨自品嚐,而其他人最多也就是快意地恨一輩子而已;孰輕孰重,立見!
再次看向手術室的大門,柳生比呂士的目光有些複雜,雲夜從一開始就準備獨自承受一切嗎?表面上做得絕情,讓人誤會,其實......
看著兩人的神情,蔚雲修微微挑了挑眉,雲夜不願說的話以後都由他來說好了,既然是痛苦,還是多一點人一起痛苦比較好不是嗎?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所以,可別指望他會像某個傻女孩那樣善良。
柳生浩實在柳生比呂士不解的目光中竟然是準備就此離開;不過才走了兩步就被蔚雲修叫住了;“在她替你擋了一槍開始就一切都晚了,人家估計早去調查她的身份了,說不定今後的目標可就是她了,嗯...這叫什麼呢?殺雞儆猴?”蔚雲修雖然一副調侃的樣子,只是眼眸深處的那一抹厲色卻讓人不寒而慄。
頹然地停住了腳步,柳生浩實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自己女兒倒在自己面前的痛苦,但如此想來,雲夜並不是不認他又忍不住...自嘲地搖了搖頭,認不認的先放一邊,現在最重要的是人沒事,然後,不能再讓那些人來害她了。
“今天的事,到底是誰做的?”對於那位櫻井議員到底得罪了什麼人他也不清楚,但是看蔚雲修的樣子卻應該是明白的;他們都做到了這一步,也的確沒有什麼忍氣吞聲的必要。
只是柳生浩實這個還算正常的問題卻僅僅換來蔚雲修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接著,卻沒有任何的言語;這又為何?為什麼不說出來呢?都說了那麼多,會在乎一個名字嗎?
蔚雲修還是不說話,以一種莫名的目光看著柳生父子,突然想到了那次在夜店雲夜追問故事中人物名字的事情,果然知道名字與不知道的區別還是很大的?
“你們真的想知道?”那抹怪異的笑容告訴別人,一會他說出口的,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你。”柳生浩實今天下午從雲夜口中得知了當年所有的事情真相已經震驚過一回了,女兒倒在自己面前是第二回,再有一回也無妨;何況,無論是誰,也不能來傷害他的家人。
蔚雲修的目光突然瞥向柳生比呂士,後者只覺得那樣的目光太怪異了一點,還未想到什麼,便只聽見兩個字;“真田;雖然不是直接關係者,但至少是個從犯。”
柳生比呂士的眼睛雖然被鏡片所遮擋,但一瞬間的驚訝神情卻怎麼也無法掩蓋,反觀柳生浩實,倒是鎮定了許多,也許早有了心理準備。
“當然,這個真田與你們那位副部長可完全沒有半點關係。”這一句,蔚雲修是對著柳生比呂士說的,對於那些無辜的人,他也不會往他們頭上亂戴什麼帽子,聽說兩個“真田”早已分裂,一邊遊走在黑與灰之間,而另一邊,白得不能再白了,能有什麼關係?
一時間,眾人無語。
跡部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如此一副沉默的樣子,露出一個略顯嘲諷的弧度,在抽血的時候他接到了幾個電話,當然也就知道這事背後的人是誰,看來有人喜歡給自己找麻煩,那也不能怪他們不客氣了。
“啊嗯,看來是都知道?”雖然是疑問句但跡部用的是肯定的語氣;突然的,很想知道柳生浩川知道這訊息後會是什麼表情。
只是沒想到,說曹操曹操到,柳生月與柳生浩川從電梯出來便急匆匆跑向了他們這邊,開口便問;“雲夜怎麼樣了?”
蔚雲修在一旁暗自點了點頭,這家人倒也不算有心;只是有心歸有心,有些過錯不是有心就能抵消的;既然雲夜不願追究,這個惡人,還是他來當的好。
不經意間瞥到跡部的神情,蔚雲修淡淡笑著——要不他這個惡人還是“讓賢”算了?
“還在手術。”柳生浩實淡淡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