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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果這個想法被雲夜知道的話她一定會鄙夷地看著丸井道——如果這算“清涼”,下某些人算什麼?
“你這麼激動,我會不好意思的哦。”雲夜才不管丸井為什麼會這樣,繼續調侃著;完全不理會想要跟她說話卻不知道在猶豫什麼的柳生。
“咳咳。”丸井只是自顧自地咳著,微微撇過頭,也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麼;彷彿很不待見雲夜的樣子;後者卻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披上了一直掛在手臂上的外套。
“會不會冷?”柳生上前一步,站在雲夜身後半步的地方,不知為何,好看的眉頭始終糾結在一起。
“還好。”雲夜微微垂眸,淡淡回答著,不著痕跡地往前跨了一小步,正好對上仁王似笑非笑又想到八卦的神情;斜睨仁王一眼,突然轉身;“陪我去另一邊。”
“好。”其實雲夜根本沒有要等柳生回答的意思,在他回答之前,她已經邁開了步伐。
去到另一邊後雲夜只是身體前傾靠在露臺的欄杆上,這裡的視野很不錯,正對著一個人工湖泊,微風吹散了長髮,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泯滅在了風中,雲夜聽見靠近的腳步聲後只是淡淡地問;“你想說什麼?”
“我為上次的話道歉。”雖然看不見但云夜卻覺得那張始終淡然的臉上的確是會有歉意的神色的?
“我已經不介意了。”她的確不怎麼介意,只是說出的話如潑出的水,也許會在陽光下蒸發,不留半點痕跡,可是那水是被潑出去的事實卻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還有嗎?”
“那天…”柳生停頓了一下;“你說的話已經當真了嗎?”
......
回答柳生的是一片沉默,隨著這片沉默,柳生的心也在一點點下沉;原本以為只是賭氣之語,可是她現在的沉默不正等於預設嗎?雖然爺爺有時候的確強勢了一點,但也不至於讓她如此厭惡?
“不是厭惡。”即是沒有看到柳生的表情,雲夜似乎也能輕易知道他在想的是什麼。
“那是為什麼?”雖然她現在就在眼前,為什麼總有一種過於縹緲的感覺呢?
“話是他說的,我只是做了一個二選一的題目而已。”她知道柳生其實可以說是他們之間知道得最少的人,也就更不想告訴他這些陳年舊事了;雖然現在的狀態看似挺糾結,但總比知道一切無言以對來得好一點。
“但是,如果你現在回去的話爺爺他會當你之前只是賭氣,不會生你的氣的。”柳生這樣告訴雲夜,而他觀察柳生浩川的結論也是這樣;在他看來柳生浩川並不是想要計較那天的事,而是想要雲夜的一句道歉或者只是無所謂的一句話。
“為什麼他要生我的氣?不能是我在生氣呢?”被這些莫名事情攪亂了這麼長時間的生活,一再被誤會,明明就是過錯者,卻偏要在自己親人面前表現得多麼大度;即使是聖人,也該有點火氣了?
聽出了雲夜語氣中的不滿,柳生突然有一種愕然的感覺;他根本不記得這個妹妹是否有生氣的時候,上次那樣的事情都沒有一絲火氣,而現在卻......
“不說這些了。”雲夜緩緩吐出一口氣,轉身的瞬間柳生看見的竟然是一副笑顏;“我去找其他人玩了。”說完,也不顧柳生的反應便徑自跑開了。
注視那道背影的目光在片刻後凝望遠方,眼中的那抹無可奈何卻怎麼也抹不去。
“Puri,看這樣子,雲夜妹妹好像是原諒某人了呀。”回到露臺的另一邊仁王便嬉笑著靠了上來。
“是啊,我大人有大量嘛。”雲夜燦爛一笑,調皮地眨了眨眼;不想被任何知道其實他們之後半段的談話根本就讓那句道歉變得無用起來。
“唉,會不會太便宜他了?”仁王看見向這邊走來的人壞心眼地問著雲夜,同時又覺得有些奇怪,一個好像心情還不錯,另一個怎麼和之前沒區別?
“來日方長嘛。”雲夜別有深意地笑著;只是這句話真正的含義,大概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來日方長...繼續那說不清的糾紛,除非,有一方先做出退讓。
“嘻嘻,某人真是可憐的。”只是說著某人可憐,但那表情卻太過於幸災樂禍了一點。
“有嗎?”一邊無辜地笑著,一邊從仁王身邊走過,拿了一杯果汁後順手去揉切原的頭髮;“我給你的東西都看完了嗎?”
“那個…”切原以“螃蟹步”向旁邊挪了一點,訕訕笑著;“沒…”怎麼弄得雲夜像毒蛇猛獸似的。
“不要告訴我說某次考試你又掛了哦。”微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