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1/4 頁)
她說她失去了一部分記憶,但跡部卻非常有自信她記得與他的一切,一種意外的自信。
但這份自信的背後還是帶著點不確定的;因為她竟然突然提出她要離開。
離開?去維也納?不通知任何人?落跑?
雖然嘴上說著“不華麗”之類的詞句,但依然不住奇怪——為什麼突然提出要去維也納?對小提琴她有那麼執著嗎?她的德語有那麼好嗎?為什麼那麼自信能獨自在異國養活自己呢?突兀的,跡部發現那個瞬間他是那麼的不瞭解對面那個巧笑嫣兮的人。
臨走前那句玩笑般的“Ich liebe dich。”讓跡部失笑的同時又覺得惆悵。
幾天之後,是她準備離開的日子,不想要人送行跡部也真的沒有去機場,只是整個下午都顯得心不在焉,一個勁想著“她真的要離開嗎?”內心深處似乎有那麼些害怕她一去不回,再也找不到這個人;所以當她來電說自己“落跑失敗”後頓時就鬆了口氣。
情人節的巧克力,明知對她來說只是義理巧克力卻還是會一陣欣喜,特別是看見一些人的表情的時候?為她預留的房間是很早之前就留出經過精心裝修的,這麼做,是將她當家人了嗎?家人?什麼時候又變成家人了呢?
即使只是靜靜站在球場邊,依然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跡部一點也不想承認他不喜歡那麼多人圍在她身邊;而且,那又是什麼情況?那兩個不華麗的人算不算“爭風吃醋”?不過跡部有沒有想過自己的行為又算什麼呢?
在車禍之後,她彷彿就被“噩運之神”給附身了,好好的竟然被關在了廢棄的倉庫並且被潑了一身的冷水;說實話,趕到那裡看見虛弱無力的她的時候,跡部很想將某個人直接丟去太平洋餵魚。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當她冷靜異常地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跡部驟然覺得這才是真實的她,為了某些人,她壓抑了很久?不過,不再忍受之前她依然被噩運纏身,平白無故竟然遇上了匪徒,成了人質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做那種危險的舉動?她就不能讓人少擔心一些嗎?
莫名火大的跡部只好將怒氣出在了那些匪徒身上,一個晚上的時間,動用了跡部家所有人去搜尋匪徒,結果當然是令人欣喜的。
因為不放心而去調查了一些事情,而結果卻不是那麼令人欣喜;將人找了出來,卻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她,而她也許對於目前生活還算滿意也並沒有追問;可是時隔僅僅一天,她卻又急於知道一些事情;又一次忍不住擔心——發生什麼不華麗的事情了?
的確是不華麗的事情,接下來一連串的事情都是非常的不華麗的;為什麼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在她一個人身上呢?一個人默默承受著所有的事情卻又要被某些不知情的人不斷誤會,那笑容背後掩藏著苦澀有多少人知道?過於堅強的人也會非常脆弱,跡部真的很擔心突然有一天她會再也承受不了任何事情;其實,更擔心在那個時候他會毫無辦法。
也許,離開的確是一個好辦法;離開這片沒有給她留下多少歡樂的地方也許某一個極限就不會出現;而那個從未謀面的“哥哥”怎麼看都比某些人要可靠?
而在她要離開之前,跡部想,他用了那麼長的時間,也總算是看清的自己的心。
一個掛墜,表面是價值連城,不過真正的含義卻不在於它的價值,他不想現在告訴她,因為他看不清她的心,也許,她自己都看不清。
機場的“告白”換來的是“等待”二字,雖然她此刻聽不見,但他還是說——我等你!不是習慣的“本大爺”三個字,而是“我”,因為她是特殊的,無論他們的未來是什麼,雲夜對於跡部景吾來說,終其一生,都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作者有話要說:景吾少年的正果快了。。。大概下章就正果了咩~~~~~!=v=
正文 第四十章 歸來
櫻花飛舞的季節,會不會適合重逢呢?
米白色的一字領針織衫,橘紅色的不規則剪裁長裙,米色的粗跟高跟鞋,配上利落的馬尾;簡約的打扮卻不時吸引著過往人群的目光,除了一張美麗的臉龐,更重要的還是那份女王般的氣場。
除了到處遊玩,雲夜這一年多也接受了相應的精英教育,當然,這是她自己要求的;忙碌讓自己無暇想太多的煩心事,只是在偶爾空暇的間隙總會想起一個人而已。
所以,她回到了這裡,因為她看清了自己的心,而她,還欠一個等待之人一個答案。
她沒有通知任何人她要回來,包括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