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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地回答著,每天排練的時間只會增加,一直會持續到演出前三天都是高強度的排練,因為這次樂團中啟用了很多新人,大家的默契度現在還不夠完美。
“你每天幾點排練幾點結束。”雲夜的回答得模稜兩可,跡部卻想要知道更具體的。
“問這個幹嗎?”突然覺得跡部是不是管得有點多呢?就算他們現在是戀人的關係,但用不用這樣問?
“啊嗯,本大爺過來接你。”微微一笑,跡部身體靠著車,也不管他們的談論是不是讓別人等了很久。
“不用了,我自己會回去;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讓人送我。”雲夜想也不想地直接拒絕,裡面帶了多少的任性賭氣成分呢?
“你到底什麼意思?”跡部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是不是有點任性過頭了?
“什麼意思啊?”雲夜眯眼笑著;“我任性嘛!”說完這句不顧跡部的反應快速走開;向等著她的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跟著她走就是了。
她就是任性怎麼樣了?說她任性她就任性給他看好了,曾經那樣放縱她的任性,如今難道已變得厭煩了嗎?而且,她這算是任性嗎?她哪裡妨礙到他了?最過分的也不過是某次的惡作劇,難道連這也不能忍受嗎?她還沒計較他為什麼最近一直和某個人在一起呢。
當然,任性歸任性,有些也不過只是氣話罷了,比如——一直在一起!就算她無所謂別人也未必樂意啊。
“雲夜,你朋友好像很關心你哦。”Brecht見人回來便立刻湊了上去。
“他不是朋友啦。”雲夜的聲音不算響,但剩下的這十幾人還是都能聽見的。
“不是朋友?”Eckersberg有些奇怪地回頭看了一眼,不見人影,但車子還在。
“嗯,我們是戀人。”而這一句,卻只有在她身旁的Brecht和Eckersberg兩人聽得見;兩人相視一眼,不知想著什麼的雲夜根本沒有發現兩人瞬間變了臉色。
而一路上,兩人連續追問關於跡部的事情讓雲夜都差點產生錯覺了——難道他們看上跡部了?無奈地搖了搖頭,她這又是想到哪裡去了?
經管學院食堂——
最近雲夜過得充實,而學校裡的人八卦得也夠開心。
如果是早上有課,之後會有人來接,如果是下午的課,上課前一定會有人送她過來;而人選就是上次在學校出現的兩個人,每天輪流接送似的;光這點,就足夠學校的人八卦了。另外,她與跡部之間的分手傳聞再一次傳開,不像上一次的不攻自破,這一次更多的像是雙方的預設,那種不冷不熱的態度實在耐人尋味。
坐在餐廳右側靠窗的位置,雲夜對那些偷偷打量的目光感到好笑;分手?他們現在最多也就冷戰,幹嗎一個個都盼著他們分手呢?
一旁的聲音似乎變得有些大,好奇地抬頭看了一眼後又立刻低頭,表情沒有半分變動;這倒是讓周圍準備看好戲的人頓時失望了一下。
正準備離開,前方出現一片陰影,抬頭,對上蔚雲修頗為不善的神色,淡淡笑著;“幹嗎?又有誰得罪你了?”而心中所想的卻是大概等一下傳聞要更厲害了?這不是又多了一個人了?也不知道那些無聊的人是認為她受歡迎呢?還是水性楊花?
“你!”蔚雲修惡狠狠地瞪著笑得和煦的人;“你到底在玩什麼?”
“玩任性啊。”低頭笑著,笑得是那樣開心。
“你就不能換個時間玩任性?”蔚雲修幾乎是咬牙切齒了,壓低了聲音但要想壓不住另一些東西。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雲夜有些得意地挑眉笑著,蔚雲修為之氣結的同時又覺得哪裡多了一份違和感,不由眯起眼眸細細打量著自己的妹妹。
面對如此“灼熱”的目光雲夜依舊笑得自然,將餐盤推到一旁;“我還要排練就先走了,不要太想念我的,也不用來看我的;再見。”拎起一旁的包直接走人;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嘴角上揚的弧度有所增加,微微眯起眼眸,像一隻算計成功的小狐狸。
蹙眉思索的蔚雲修抬頭對上跡部有些戲謔的目光後腦中閃過某個想法,嘴角不免有些抽搐,他蔚雲修這些年面對那麼多老奸巨滑的人都沒有栽,難道這次竟然差點栽在那個“什麼都不會”的人手裡?如果真是這樣,他豈不是要“貽笑大方”了?
按了按太陽穴後大步離開,而另一邊的跡部也對對面的人說了聲“抱歉”後離開。
一前一後上到某幢的天台,反鎖了天台的門——
跡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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