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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容成大眾臉的胤礽,就混在了任我行的部下之中,當了個小嘍嘍,跟著一邊的眾人砍殺‘敵人’,也不過作勢,多半是弄巧成拙,幫了‘敵人’砍了‘自己人’……
由於胤礽做得隱秘,倒是沒人察覺不對,只當他是新入教的兄弟,沒見過什麼血殺過什麼人(大霧!),但長此以往,眾人還是微微不滿,直到後來將胤礽趕到一邊充當圍場子的一員。
眼看著東方不敗被圍困至崖頂,性命即將不保,胤礽不禁擔憂,卻沒想到最後還被任我行挪揄,心底雖怒,但也明白寡不敵眾,只願東方不敗仍有後招。
忽然聽聞空氣中傳來風聲鶴唳,一柄銀刀斜劈而來,竟是要下殺手,胤礽猛地一側身躲開,卻見另一邊同是如此。
這時的他忽然在腦海中想到一詞——叛變?
想起東方不敗臨行前千叮萬囑他不要出門,恐怕早早就想到他會扮作敵人……擦!這刻,胤礽很想怒罵出聲。
卻還是分神與眾嘍嘍纏鬥,眼看不能力敵,胤礽急急屏息,狠狠一甩袖擺,另一手向袖擺一劃,腳下飛踢而起,將眾人逼退幾步。
眾人在一陣搖晃過後,齊齊倒地不起。
胤礽這才放心,瞧著再次妄想攻上的嘍嘍們,又是滿心不悅,伸手在臉上一劃,撕下人皮面具,露出清秀的臉龐,“是我!”
多日前東方不敗‘身受重傷’,還是由他負責操練下屬,想必教中是個人都認得他了吧!
果然,即使是任我行陣營倒戈的,也有人認得他是東方不敗的男寵……碎碎唸了一會,被他狠狠一甩袖子嚇退。
男寵男寵!他就長了一張男寵臉是不?再說,任我行給東方不敗練的,可不就是那武功,按理說,你們未來教主才更有可能是他男寵啊!
呸呸呸,想什麼呢!胤礽輕輕拍拍微紅的臉頰,東方不敗和他不過朋友爾耳。
胤礽恢復鎮定,在眾人看護下,抬頭看著當前的局勢,任我行已插翅難飛,但凡任我行陣營的,被砍的砍殺的殺,幾乎已無站立之人,除了一些武功高強之人,譬如向問天。
只是,這個向問天他至今都看不懂參不透……
東方不敗雙手負在身後,傲然挺立,“今日勝負恐怕與任教主所想,差異甚大,那亂葬崗的主子恐怕要換上一換了。”
察覺東方不敗言語中冷意,及那聲滿是嘲諷的‘任教主’,任我行怒氣滿盈,原本勝券在握,竟不知大勢去得如此之快,一眨眼竟是將要淪為階下囚!
任我行大喝一聲,飛身而起,直直與東方不敗纏鬥起來。
兩人所過之處,勁風飛掃,竟無人可以近身。
任我行比及他,到底是武藝更高一些,東方不敗在幾回合後就落了下風,原本與童百熊纏鬥的向問天,微微愣神之後,竟不顧背後飛拍而來的一掌,向前欲助任我行。
任我行眼角瞥見,喜上眉梢,到底還有對他死忠之人。
但卻沒想向問天來勢一轉,竟將寶劍刺向他的心口。任我行未及反應,被劃破手臂,登時一怒,大喝:“向問天!”
東方不敗瞧著局勢逆轉,急忙甩出飛針,欲刺任我行雙目。
任我行怒不可遏,猛地運氣,卻忽然感覺心口一痛,體內內力竟無法為他掌控,在奇經八脈胡亂流竄。
眼見任我行頓住不行,東方不敗和向問天前後夾擊,手中利刃紛紛刺下,沒隔一會竟是制住了任我行。
任我行被迫逼跪在東方不敗身前,滿心屈辱恨意,抬起的雙目燃著熊熊怒火。
東方不敗冷冷譏笑,笑看著緩步走來的胤礽,察覺對方身上並無傷口,登時放下心,還是問道:“無事?”
“無事,”胤礽笑道。
任我行看著東方不敗和胤礽眉目傳情,登時不悅呵斥:“東方不敗!你也不過是……額!”剩下的話被東方不敗狠狠一踢胸口,憋入喉間。
任我行顫抖著穩住身體,又很快大笑而起,面容盡是惡意扭曲:“東方不敗,你必不得好死!哈哈哈哈!”
東方不敗不悅的看著任我行,不得好死,現在這話說得可不就是任我行你自己嗎!
“拜見東方教主!拜見東方教主……”忽聞一人跪下高呼,其餘眾人也是急聲呼道,一時聲勢浩大。
胤礽站在東方不敗身邊,沒有退開,理所當然接受眾人跪拜。這是他和東方不敗的榮譽,他並不認為自己應該退開。
這跪拜於他不過理所應當!
眼見東方不敗將目光轉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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