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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自胤礽靠近林平之就沉下臉,轉眼又板起臉,恢復面癱樣,速度快得沒了興趣、回來坐下的胤礽根本沒有察覺,只是碗中的蘿蔔香菜倒是多了些。
這邊幾人心思翻轉,各有思量,場中對峙也漸漸明朗化。
自稱名門正派的人士眾多,劉正風家破人亡之下,心情低落,和曲洋漸漸抵抗不能,兩人被圍困中間。
胤礽一拉東方不敗袖子,示意場中情況。
眼看曲洋不敵,就要被左冷禪擊斃,東方不敗猛地出手,射出手中筷子,擊中左冷禪後心和丹田處,將其攻勢化解,讓曲洋側身躲過。
左冷禪當眾出糗,登時大怒,回身看到翩然站起的東方不敗,眼底陰寒:“這位兄臺是何意思?”
東方不敗也不回答,左冷禪於他,不過跳樑小醜,只是看著曲洋喚道:“曲右使。”
曲洋乍一見東方不敗,霎時愣住,登時跪下,就要行禮參拜。忽然想起地方不對,兩手拱著,也不知道該不該把那句“參見教主”喊出來。
圍觀眾人一見東方不敗出手重創左冷禪,並迫得曲洋下跪,登時愣住,紛紛細語,猜測起他的身份。
東方不敗也不顧流言蜚語,只是一甩袖子,拉著胤礽就要離開:“走吧。”
曲洋被劉正風小心扶起,兩人互相扶持就要跟著離開,左冷禪惱怒一喝:“給我攔住!”
東方不敗被人擋住道,也不惱,只是冷冷看著左冷禪。
左冷禪只覺東方不敗眼神刺骨寒冷,還帶著一股壓迫感,竟一時無法言語。
一邊令狐沖瞧著胤礽和東方不敗起身離開,林平之跟著站起,登時不自經伸手將林平之手臂拉住,又放開,摸摸後腦憨笑:“平之去哪?”
林平之看著走到門檻的胤礽兩人,無奈笑道:“我是跟著那兩位來的,自然打哪來回哪去。”
令狐沖只覺一陣不爽,伸手沒拉住,任由林平之轉身走了。
胤礽看著走到自己身後的林平之,戲謔一笑,就回身注視著東方不敗和左冷禪的僵局。
左冷禪看出東方不敗武功不俗,一時也不知該不該出手,就在他忍不住要率先進攻時,卻見嶽不群走出,衝著東方不敗有禮的一拱手:“不知閣下是否願意說明緣由,看閣下少年英雄,實不該與魔教為伍!”
嶽不群義正言辭的話,得到了一干後輩相應,畢竟東方不敗的武功他們也見識了,這種人讓人本能的不想與之為敵。
東方不敗冷笑的看著左冷禪隨之附和:“是啊,若是魔教有何脅迫之舉,本盟主大可替你做主!”
胤礽一拉東方不敗衣袖,顯然不想再聽到這些虛與委蛇的話。
東方不敗再次衝曲洋擺個眼色,就要離開。
“呸!別給臉不要臉!”一個在左冷禪身邊的門人吐出一口痰,惡狠狠道,平日跟著左冷禪作威作福慣了,他可受不了東方不敗忤逆的模樣。
所以說,有的小人物之所以永遠都只是炮灰,不是因為他們不懂趨炎附勢,只是不懂得衡量敵人和自身的差距。
小嘍嘍話未說完,就被東方不敗一針射穿了腦袋,再無聲息。
眼看東方不敗頃刻間取人性命,左冷禪眼珠一轉,竟是煽動眾人圍攻幾人。
東方不敗冷哼一聲,就見原本靠近的眾人皆是後退一步,登時不屑的冷聲道:“懦夫!”
小人物總是有著可悲的自尊心,登時紅了眼,一齊衝了上來。
東方不敗幾個轉手將眾人打趴在地,不等左冷禪上前,就率先攻了上去,紅影一閃,竟快得只留下殘影,左冷禪一時不查,連連後退,直到磕到桌角,被迫停下,不得不借著後仰的勁道攻向東方不敗。
兩道身影纏鬥在一起,紅影翻飛,竟讓人插不了手,左冷禪被逼的額頭冒汗,忽然見東方不敗停下,站著圈外,登時鬆口氣,卻不想隨之而來的是數道飛針,一時沒有反應,被傷到了雙手,抵抗也漸漸勉強起來。
勝負一眼分明,就在左冷禪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東方不敗竟停了下來,一臉輕蔑的看著他,彷彿螻蟻。然後,轉過身,就往門外走去,再不理睬。
左冷禪只覺的一陣恥辱滅頂而上,根本無法思考,瘋了一般衝上去,卻被東方不敗再次狠狠甩開。
當眾被辱,左冷禪何時受過這種罪,登時紅了眼,只覺周圍人看他的眼神都帶著蔑視與同情,卻還要努力剋制,畢竟他是五嶽盟主,他必須鎮定!
東方不敗冷聲道:“堂堂五嶽盟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