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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開口,胤礽就不屑冷哼道:“還能是什麼事,你要沒事就快滾!”嘴裡說著,還一邊將棋子下到棋盤上,重重的放下,發出敲擊聲。
瞧著東方不敗淡定自若跟著胤礽下棋的模樣,雪千尋幾乎咬碎一口銀牙,“難道你當真不要自己性命了!”
東方不敗聽聞此話,小小一頓,雪千尋霎時笑起,她就知道後者再怎麼強,也是在乎性命的!
誰知東方不敗接下來卻是淡淡說道:“你走吧。”
雪千尋快要出口的譏諷,一下憋了回去,臉上微紅。
胤礽冷笑,“葵花之事,我和東方自有化解之法,不牢千尋姑娘費心了。”
雪千尋只覺一個岔氣,之前與東方不敗所說交易明明可行,為何只是來回的功夫,東方不敗竟是變卦了,莫非是因為胤礽?這麼一想,雪千尋看著胤礽的神色更加陰寒,“沒有我手中的《葵花寶典》,東方不敗註定活不成!”
雪千尋說話之時,卻是直直盯著胤礽,許久,才回看著面色淡然的東方不敗。
兩人神色越是平靜,雪千尋越是不安,彷彿自己是個小丑般,又或許……
雪千尋猛地膛大眼,莫非……“你們找到化解之法了?”
雖然疑問的語氣,雪千尋心底卻暗暗肯定,要不是兩人已經有了辦法,也不可能如此鎮定,又或許是兩人想合夥欺詐她拿出葵花?
無論雪千尋如何想,都對東方不敗和胤礽沒有意義,胤礽捻起一顆棋子,拿在手中轉悠,忽然出手將棋子擲向雪千尋眉心,後者急忙閃身一躲,正要回身譏諷胤礽不識好歹,卻被猛地逼近的東方不敗嚇得愣住,身體很快被制住。
被點了穴無法動彈,雪千尋只得用眼神控訴。
胤礽正待反唇相譏,一報前恥,卻忽然感覺頸上一陣冰涼,原來是脖頸上橫架了一把劍,卻是消失許久的舒蘭。
胤礽自射出棋子,就走到一邊,給東方不敗留下空間,舒蘭靠近時他雖是有些感覺,卻也晚了,舒蘭的腳步聲極輕,速度也快,胤礽料想該是所練武功的關係吧。
這下子,局勢一下子掰平了,東方不敗手中有雪千尋,而舒蘭劫持了胤礽。場面一時僵住。
胤礽忽然笑起,因為頸上長劍的力道已然放鬆下來,慢慢回身,舒蘭最後所見,不過胤礽嘴角的冷笑,就失去了意識。
難道和平一指學醫還是作假的,對使毒之人近身劫持是最不可取的。
舒蘭被迷暈,雪千尋被東方不敗點住穴道,危機已經解除了。
東方不敗讓守院子的人進來,冷冷說道:“將兩人帶下去,自行領罰。”
等人群全部退出,胤礽才被東方不敗帶著坐到床邊,頸上有些痛楚,卻是舒蘭無意中割破了一條小口。
東方不敗眼底一沉,勾起冷笑。
胤礽一看就覺得不好,想起現在還被他師父平一指試藥的劉正風,明明什麼傷都沒,硬被東方不敗以身體不適的原由留在藥廬裡,渾身一顫,舒蘭怎麼樣沒什麼大不了,主要是……他也不好過,東方不敗會因為他受傷而遷怒,說是他沒保護好自己。
瞧著低頭的胤礽,東方不敗神色肅穆的小心上藥,看他恨不得縮成一團的模樣,緩緩笑開:“好了,別再讓我擔心。”輕輕吻上後者額角。
事過之後,東方不敗也認識到任我行的餘黨若是不除,遲早還是會出同樣的事情。
一夜清洗,又留下一些並非單單隨波逐流的任我行的舊部,東方不敗才停下清理,決定處置任我行。
《葵花寶典》最終還是從舒蘭房間被搜出,而舒蘭因傷了胤礽而被東方不敗下令狠狠處置,卻因映竹求情,最終只是給個痛快。
雪千尋自小隨著詩詩一起長大,卻到底不如詩詩得任我行關愛,心裡本就不服,而之後詩詩漸得重用,也讓她心裡不平加劇,直到現在,被囚禁在地牢後,看著任盈盈悉心的照顧任我行,而任我行已經如同廢人一般、再無生機,雪千尋忽然覺得很累,她對任我行忠心,可哪裡能比得上人家的親生女兒。
任盈盈和任我行被囚禁在地牢,只有每日的粗茶淡飯,日子一下子平淡起來,任盈盈淡淡看著失勢的父親,她自小就被送到綠竹巷,竟想不起任我行的模樣了。
低嘆一聲,任盈盈看著一邊的雪千尋,給個笑容,“千尋姑娘,這些年多謝你照顧家父。”任我行已不是日月神教教主,現在的他再平凡不過,甚至比常人還不如些,他瞎了。
幾天後,三人被秘密送出黑木崖,任我行被餵了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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