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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耍賴:“就是冷嘛,我的腳到現在都沒暖和。”
“活該!”他啐我一句,終還是寬衣上床,躺在我旁邊,臉色緩和了些。
“玄燁。”我討好的看著他,“要不我唱首歌給你賠罪?”
他打個寒顫,警戒的看著我:“你是讓我受罪吧?”
“玄燁!”我嘟起嘴,怒瞪他。
他反倒笑起來,點點我的嘴:“象個小豬嘴。”
“玄燁!”我不依的叫,嘴嘟得更高了。
他帶笑凝視著我說:“不過我喜歡。”然後傾身過來深深的吻了下去。
漸漸的,我們的氣息轉促,他陡然放開我,深吸了幾口氣,轉開頭剋制的說:“很晚了,快睡吧!”
我還在眩暈中,不太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變得冷淡,忐忑的問:“玄燁,你還在氣啊?”
他苦笑著回過頭:“糊塗的東西!你知道再下去會發生什麼嗎?”
“啊!”我這才反應過來,扯高了被子遮住臉。
他又給我扯下去,哭笑不得的說:“你想悶死自己啊?好好睡吧,我不會笑話你。”
我忸怩的問:“玄燁,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他睨我一眼:“你不是總說人之初,性本賤嗎?當然是因為只有你敢罵我、踢我、使喚我,不把我當回事。”
“哪有?我對你挺好的。”我自己說著都有點心虛,“只是偶爾幾次啦,大部分時候我還是挺把你當回事的。”
他哼兩聲:“你捫心自問吧。”
我傻笑兩聲:“呵呵,可能,可能咱倆關於當回事的標準不太一樣呃,呵呵。”
他橫我一眼:“別那樣笑了,醜死了。”
傷自尊了!我翻身掐住他的脖子,惡狠狠的說:“臭葉子,我看你真是懸了!敢這樣說我?你知不知道老虎屁股是摸不得的?”
“是嗎?”他懷疑的問道,真的伸手摸我屁股一下,“也沒怎樣啊?”
我一激靈,“啊”的一聲坐起來,被子滑下去。我橫眉立目正要跟他算帳,卻覺前胸一陣涼意襲來,原來剛才熱吻時衣襟已散開,現在春光大洩。我又“哎呀”一聲,直覺的撲倒,卻正好撲進他懷裡。
他一把擁住我,拉過被子給我裹好了,忍著笑訓斥我:“不要淘氣了,被子裡的一點熱氣都跑光了。”
他,他,他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就近一口輕咬住他脖子,含混的說:“快認錯,不然我就咬下去了!”
他卻身體繃緊,無奈的嘆口氣說:“清清,我不是聖人,你再這麼撩撥下去,我會忍不住的。”
誰,誰,誰撩撥他了?我還怎麼咬得下去?我鬆開口,把頭埋在他懷裡作鴕鳥狀,悶悶的說:“你,你欺負人!”
他握住我掐在他身上的手:“你倒是說說,有我這樣欺負人的嗎?”
“玄燁!”我惱羞成怒,手上更使勁。
他吸口涼氣,忍著痛說:“好好好,都是我的錯,隨便你怎麼舔怎麼啃,我保證做個聖人好了吧?”
“討厭,誰要啃你?你又不是豬蹄。”我又使勁掐他一下,才鬆開手,在他旁邊躺平了,“把床帷放下吧,我想睡了。”
“遵命,主子!”他探手鬆開簾鉤。
床帷擋掉了大部分的光線,一下子他的面目變得有些模糊,我捱過去,他回身擁住我。
我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無目的的亂畫著:“玄燁,你要保證以後不讓我做春捲。”
他止住我的手,疑惑的問:“什麼春捲?”
我掙脫他的手接著畫:“我知道,按我現在的品級,應該是洗巴洗巴用被子裹成春捲去伺寢的,而不是你親自來。”
他的胸膛震動起來,抑不住笑意的說:“春捲?虧你想得出來!我怎麼會那麼對你?對你我可是‘若得來心肝兒敬重,眼包兒上供養,手掌兒裡高攀’。”
我捶他一下:“去,什麼時候學的豔詞,你小時候我給你請了那麼多名師就教會你這個?”
他刮我的鼻子羞我:“真好意思說!小時候你對我多壞啊,虧我那麼多年還以為你是為我好,所以對我那麼嚴,感動得我不行。現在回想你根本就是在整治我。”
我訕訕的笑笑:“嘿嘿,這個,不管怎樣,歪打正著了不是?”
“是啊,要不現在任你予舍予求的。”他認命的嘆口氣,思索一下,“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應該把你的品級升上去,你說你想要什麼封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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