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到底是誰？

聽到河玦說已經盡力，陳氏一下癱軟在了地上，目光呆滯。皇沒保住，那她……她現在是謀害皇的兇手？那是要……滿門抄斬的罪名！不，她不是！她沒有謀害皇，是有人推了她，是有人推了她一把……

賢妃躺在床上，眼中沒有焦距，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想什麼，她聽到有人說草民已經盡力了，娘娘節哀，聽到有人說，皇上息怒，聽到有人在怒吼。她已經感覺不到自己肚裡的那個小生命了，她的孩，還未來的及看這世上一眼，就沒了！

皇后！是她，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吩咐陳氏推了她一把，讓她從臺上摔了下來。賢妃放在被下的手緊緊扯著絲質的被單，眼中恨意翻滾，死死咬進牙齒，不讓自己怒吼出聲。

“愛妃，覺得怎麼樣了？”慕天明進來，撫著她的臉，帶著些憐惜。

“皇……皇上。”賢妃淚眼模糊地看著慕天明，深吸一口氣，嘴角似是要揚起一抹笑，可嘴角怎麼也揚不起來，只能垂下眼眸，“皇上，臣妾……沒有好好保護好孩，臣妾沒有好好……保護好……他……”說到最後，賢妃已經泣不成聲。

“乖，沒事沒事。醫說了，只要好好養好身，以後還會有的，嗯？”慕天明將她抱在懷裡，柔聲安慰著，眼裡也閃過一絲悲痛，那是他的第一個孩。

“皇上，是陳氏，是她推的臣妾，是她害了臣妾的孩，是她！”賢妃突然像發狂一樣坐起來，揪著慕天明的衣服，搖著頭嘶啞著聲音大吼，“那是臣妾與皇上的第一個孩，那是臣妾一直期待著的寶貝，他還未來的及看這世界一眼，皇上，皇上你要為臣妾做主啊！你要為臣妾做主！”

“愛妃，愛妃你冷靜一點，朕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一定會找出兇手，好不好，啊？”

“兇手就是陳氏，是她推的臣妾，皇上，您立刻處死她，立刻就處死她，好不好？好不好？”賢妃情緒突然激動起來，不管眼前的人是皇上，捉著他的身使勁搖，根本就不聽慕天明說了什麼話，只說著要處死陳氏。

“愛妃？愛妃？”被揪著的衣服突然鬆開了，慕天明一手扶住要倒向一旁的賢妃，看著眼前的人臉色蒼白，淚珠還掛在臉上，妝也花了，髮絲凌亂，嘴裡喃喃著孩，突然從心裡升起一股無名火，朝著地上跪著的醫怒吼，“還跪著做什麼，還不快過來給娘娘診治？”

“是！”一名年老的醫弓著身上前，給賢妃診斷，良久，跪在地上惶恐地說，“回皇上，賢妃娘娘因小產身虛弱，情緒激動，才會暈過去，醒來時，安撫好，老臣再配著補藥喝著便能痊癒了。”

“午醫，賢妃的身調養就交給你了，務必在最短時間內讓賢妃娘娘恢復過來。還有你們，好好看著賢妃娘娘，若是她有一點閃失，朕讓你們全部都腦袋搬家！”

“是！老臣（奴才，奴婢）遵旨！”原本跪在地上的公公宮女更是低下了頭，抖著身回答。

慕天明陰沉著臉出去，現在他就好好好好跟外面的人算算賬，在這後宮，能對賢妃出手，或者說敢對賢妃出手的只有一人。看來這麼些年來，自己不計較後宮的事，她就越發地放肆了，現在更是連皇都敢碰！

“你們……可有什麼想說的？”慕天明坐在主位上，居高臨下看著底下跪著的眾人。賀蘭瑾兒被慕景楓抱在懷裡，頭是向外看的，所以他並不知道賀蘭瑾兒臉色是什麼表情。

“皇上，都是臣妾的錯，臣妾不該讓賢妃妹妹上去的，是臣妾疏忽了。”劉雅雯抬起頭，一雙眼睛通紅，滿臉的愧疚。

“自然是你的錯！皇后，朕將後宮交給你打理，賢妃有孕，本該好好照顧著，你不但不好好照看她，還讓她爬到那麼高的地方去，人群擁擠，居心何在？”慕天明怒吼，立刻就將全部的罪名都算在了她的頭上。

劉雅雯抬頭，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接著委屈地看著慕天明，帶著泣聲開口，“皇上，臣妾縱然有罪，您卻不能這樣說臣妾。知道賢妃妹妹有孕後，臣妾特地命人在高臺之上加了欄杆，才藝比試也怕累著賢妃妹妹，所以不讓她上場了。”

“哼！欄杆，最後欄杆起了什麼作用？”慕天明“嘭”一聲拍在桌上，“陳嬌，你可知罪？”

“臣婦知罪，請皇上恕罪，當時……當時有人推了臣婦一把，臣婦站立不穩才……才撞到了賢妃娘娘，皇上明查啊皇上！”陳氏聽到慕天明陰沉的話，嚇得半死，不停地在地上磕著頭。

“有人推你？是誰推了你？當時御花園中那麼多人，有誰看到了？”

“誰看到？臣婦……臣婦不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