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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壞事吧。她不需要在開京城開一個最大最賺錢的酒樓,那太惹眼了,她也不缺錢。她想要開的是一個最安全、最讓人放心、讓人感到舒適的酒樓……有了嚴途的幫忙,這不會不可能。
她要在京城裡,建立一個收集訊息和情報的基地。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荒謬的猜想
京城最近很熱鬧,因為一家酒樓的開張,不少人都在討論著它。
“你聽說了嗎?最近那個‘仙樂閣’終於因為經營不善被人給買下來,現在變成酒樓了。”
“哈哈……這我知道,它終於倒閉了,白佔著那麼好的位置!那家新開的酒叫‘醉眠居’吧,我去過,那的菜都很好吃,據說廚子都是從各地招來的名廚。”
“也不知道那老闆是誰,聽說本事很大呢。嘖嘖,剛開的那三天,居然讓免費品嚐。那味道啊,我現在都忘不了。”
“是呀是呀,而且那的環境也很好。咳,那裡的丫鬟侍女都很好看……”
顧荊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別人談論“醉眠居”了,他現在聽到這三個字,就覺得一陣煩躁——楚芸自從聽說那邊的飯菜很好吃之後,天天就去那學做菜,然後給他送來吃。
不管他用什麼樣的態度,她都不在意。哪怕他一口菜都不吃,她也依舊天天來送飯。面對如此有毅力的女子,顧荊也快沒辦法了。現在他下朝都從冷僻的北寧門走,就是為了躲楚芸。
楚芸是刑部尚書的楚籍的女兒,她爹十分寵愛她。見到顧荊居然如此對她女兒,他自然也是很生氣的,天天上朝都對他陰著一張臉,冷嘲熱諷的。朝廷上下都在看笑話一般議論著他和楚芸的事情。
最近煩心的事情還不止這些,自從上次他身上忽然出現紅色紋路,感受到朱茗出現生命危險後,顧荊更是加快了尋找朱茗的速度。但哪怕他派出了很多人去尋找,甚至他自己都親自出馬去找,卻一直毫無進展。
他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用光了這世的氣運,所以五年過去了,他幾乎快走遍了整個華夏,卻都找不到朱茗。
難道真的要去拜佛,或者轉運?顧荊扯了扯嘴角,如果他無法用正常的手段找到朱茗,或許真的只能用某些靈異的手段了。
“西鳳,去買些祭拜的東西,今天我要去琅山。”琅山是華夏達官貴人們的墓地,朱茗的父母也葬在那兒。顧荊摸了摸手中的劍,或許他去拜拜朱茗的父母,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定遠侯與侯夫人或許真的聽到了顧荊的心聲吧,因為顧荊翻遍天下都沒找到的人,此刻就正在琅山。
黎厭來京城的第四天,就已經來琅山祭拜過自己的父母了。她屏退了所有的下人,甚至連嚴途和白虹都沒有帶,獨自一人來到了琅山。事實證明,她一個人來是正確的,因為那天她在墓前哭了很久……如果這教別人知道,肯定會引起轟動的。
十天後,黎厭再次來到了琅山,依舊是一個人。這回她控制住了情緒,也或許是她眼淚早在十天前就哭完了,總之,她這一次沒有哭。
她沉默地跪在墓碑前,緩緩地將墓碑周圍並沒有多少的雜草給拔掉——琅山作為專為皇親國戚準備的靈山,有專門的人來打理墓碑。
朱家一脈單傳,她母親家也是人丁稀薄,所以她和她父母死後,幾乎就沒有親人能來給他們祭拜了。黎厭這幾年來,每次想到自己父母墳前都沒有個能去祭奠的人,心中總是一陣心酸。
好在她終於回來了……黎厭伸手撫摸著光滑的石碑,手指滑過雕刻出的字跡,眼睛忍不住又有點泛酸。她身邊還飄舞著燃燒的紙錢,無數灰燼從空中灑落,灑到地面,灑到她的身上,彷彿一聲又一聲的嘆息。
黎厭微微低下了頭,她沉默著,沒有開口,只在心中默默地表達著自己的哀傷。
顧荊和西鳳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黎厭一身縞素地跪在定遠侯與他夫人的墓碑前,她面容沉寂,有種無言的哀慟。無數的紙錢猶如蝴蝶般在她身邊飛舞,它們打著旋升往高空,萬物都於此刻陷入了安靜。
她那種無聲的沉痛,讓顧荊的心臟都忍不住微微縮緊……他幾乎都要以為黎厭是在祭奠自己的父母了。
對身邊的西鳳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停在原地,顧荊滿臉肅然,悄無聲息地走到了墓碑前。
直到他跪在了黎厭身邊,黎厭也沒有任何反應。她似乎沒有感受到有人到來一般,依舊低著頭,看都不看顧荊一眼,紋絲不動地跪著。
顧荊自然是明白定遠侯和他夫人真正的死因的,他對此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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