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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的男人,只要你夠乖順,便能享盡榮華,且孤承諾,你為孤誕下的第一個子嗣,將是我大晏的儲君,日後天下的霸主。或有那麼一天,你年老色衰,無法同年輕貌美的女人一較高低,可還有兒子為你頂天撐地,允了孤,你這一生便可完滿。”
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便是女人整個世界,然此非她所願,連未來都替她想好,就覺得這是對她最好的安排,可那些不過都是他自以為的罷了,他唯獨沒想過,她是人,不是個擺件。
奴兒打算據理力爭,可不等她有所表示,他已扯開她領口,輕紗滑落,露出半片肩頭,他俯下身,那花瓣樣的唇落在她如鶴般清俊的鎖骨上,烏亮柔順的碎髮糾纏上她散落下來的幾縷青絲,鋪襯著她如羊脂玉般細膩光潔的肌膚愈顯白皙,修長靈巧的手指為他急切的唇肅清前途,從鎖骨到腰腹,綻開‘紅花’朵朵,還是滾著‘露珠’的。
孝公秘藏的媚藥,效力自不容小覷,內憂外患一時齊發,心神漸至混沌,偶有清風拂面,喚回她一瞬清醒,卻抵不過赫連翊這個中高手的恣意挑。逗,終是丟盔棄甲也不知。
原本乾淨而純粹的蒼穹,不知何處飄了一朵雲,那將滿月半遮半掩,月光黯淡下來,赫連翊稍稍退開一步,伸手去解腰帶,眼睛倒也沒閒著,將神志不清的奴兒上下打量,衣襟大開,鬆垮垮的堆在腰間,由頸側到腰腹,處處花開,裙襬也被他撩開,推高,隱約可見他急欲一探究竟的桃花源,本就難耐,如此視覺刺激後,更是無力把持,不再苦等她的首肯,趁她迷離時,雙手扶住她的腰,將自身擠進她雙。腿間,尋見那渴求已久的幽徑,挺身,不留餘地的侵入。
赫連翊的注意力全擺在兩人合為一體的相交處,未能發現,在他入侵她的瞬間,她的眼睛閃出一抹血色,自額間沿左眉到眼梢的紫紅印記下,隱隱浮現一株異樣的花型,恰有一陣強風,曳動鎖妖塔上的金鈴,鈴聲陣陣,送入奴兒耳中,那紫紅印記下隱現的花型並她眼中的血紅一點點褪盡。
奴兒的眼睛恢復清明,直覺便是:媽的,這可真疼啊!赫連翊這廝不會是跟她有仇,特意跑來搞出她內傷罷?條件反射的揮出一拳,正中在等她適應他的存在的赫連翊那引以為傲的懸膽鼻,血,頃刻噴湧。
奴兒稍微找回了一點心理平衡——他戳她,她就揍他。
她無法言表自己的感受,赫連翊忍得辛苦,估摸著她大概已經適應,罔顧仍在滴血的鼻子,試著動了動,沒防備奴兒又瞄著他的鼻子揮出一拳,她身下難過,就讓他鼻子跟著不好過,奴兒只在破身初始流了點血,可赫連翊的鼻血卻是貫徹始終——他不流了,奴兒就再揍他出血。
這一場遲到三年多的洞房夜,頗有兇案現場的意境,充斥著血。腥和暴。力,真是讓赫連翊一次刺激個夠。
赫連翊事後盤點,自己出的血,比奴兒還要多,可見,和奴兒這種不知好歹的女人圓房,是要冒著生命危險的,好在他夠強健,不過,她確實夠味,竟讓他找回當年初嘗雲雨的悸動,四肢百骸無不舒暢,明知她初經人事,不當索求無度,可他欲罷不能。
只是,這一場驚心動魄,血琳琳的圓房,非但有明月為證,更有旁觀者親鑑。
那一處牆頭繁枝茂葉後,還有三個特特趕來圍觀的群眾,他三人觀望了個梗概,雖不真切,卻也瞭然他們兩個在做些什麼,結果已經有了,三人各懷心思的回去覆命,狐丘聽了彙報,心情大好,獰笑道:“將你們今夜所見說與王后聽,說得好,重重有賞。”
那兩個探子對望一眼,欣然領命,小鶯立在一旁,不置一詞,狐丘並不理她,叫她同去,不過是做個證人,證實赫連翊當真與奴兒在一起了,至於他怎能如此肯定,不過是探知到了赫連翊拎走了那特為‘助興’準備的藥酒,稍稍動些心思,便知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
待那兩個探子將挽棠苑中所見添枝加葉的說與已入深夜還無法成眠的姒黛聽後,無異於火上澆油,又有小鶯作證,姒黛到底鬆口,讓狐丘實施計劃,狐丘言不由衷的勸慰了她幾句,將那兩個探子和一直垂著腦袋的小鶯一總屏退。
女人為了愛,是會押上身家性命賭他一回,小嬋私自留下赫連翊的血脈,逃之夭夭,換上小鶯補了缺,卻還是痴迷主上的男人,而姒黛卻渾不知曉,可見她並不如傳說中的那般精明,否則豈會一步步落入他狐丘為她設下的套子!
嫉妒,仇恨,絕望交織成一張網,將姒黛層層裹束,掙脫不開,喪失理智,她要發洩,要報復,要讓那個正與‘不相干’的醜女人糾纏的男人難受,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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