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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你,跟我來。”
傾城不知她撥得什麼算盤,猶豫不前,姜蓮心不願和他多話,簡單道:“為了扶楚。”
一個名字,抵得上千言萬語,傾城不再遲疑,尾隨姜蓮心,進人萬佛山最隱秘的佛堂。
幽暗,死寂,十八羅漢聳立兩旁,橫眉豎目,張牙舞爪,是恫嚇魑魅魍魎,還是威逼無辜眾生,誰知道呢原來,佛堂也可以造的似地獄。
人前和善的普惠法師。此刻閉目鎖眉,一臉凝重的靜待傾城到來。
姜蓮心領了傾城到他眼前站定:“大師。這位便是傾城夫人。”
普惠法師要與傾城私談,姜蓮心不多糾纏,識相告退。
只剩他二人之後,普惠法師睜開一雙洞悉世事的眼,將傾城細細端量,視線最後停留在他手上指環,輕嘆:“天意如此。”
傾城不明所以,但玄乙和九渡都死了,他們的弟子付梓和普惠自然承襲他們的威望,凡人不敢冒犯。
天意是什麼,普惠沒有解釋,他與傾城講四大皆空,講過眼浮華,到頭來塵歸塵土歸土,何為愛恨,不過是人的私慾,還與他講大意,卻原來,他看穿他是男子,要度他。
既是四大皆空。又何必在意凡塵俗世的是非對錯,什麼大意。不過是想拆散他和扶楚。原來,他的愛情,不被世人見容。連神佛也看不慣,即便塵歸塵,土歸土又能怎樣,他就是愛她,所有人都不叫他愛她,他更要愛,為什麼要讓大家快活,他們都不給他好受,憑什麼讓他遂他們心願。
見傾城執迷不悔,普惠終於脫口,“她根本就不是人,她是血煞。你已與她苟合,本就天理難容。老袖望你徠徐知返。助蒼生除妖,以贖罪孽。
這不識人情的老禿驢曉得他和扶楚的關係?苟合,只模糊的記得。那痴痴的纏,水、融,天地間只有他和她,深入彼此,難解難分,難道,那些真不是他的夢,他和扶楚,真的屬於對方了寧妄圖蠱惑他害扶楚,什麼高僧,他從此看不起他,還有那個姜蓮心,引他來見這老禿驢,不知安得什麼心普惠還在竭力規勸:“不思進取,早晚毀在她手上。
那也是他自己願意,與別人有什麼關係,懶得聽普惠絮叨,拂袖離去,徒留普惠一聲長嘆,人不可貌相,傾城不好欺負。
對等著他出來的姜蓮心還有守在寺前的東陽櫻洲一慨不理不睬,徑自回府,他們全都不安好心,他不願見他們。
——————————亂世湮華@紫筱戀喜——————————
再說那一日,扶楚獨自上路,以她現在的身手,完全不必帶侍從。因公務繁忙,她沒有過多的時間耽擱,騎千里馬決去快回,上佳選擇。
一早出府,竟與蕭白璧狹路相逢,她一身紅色勁裝,騎在棗紅馬上,英姿颯爽。
簫白璧,一身月白長袍,端坐烏木馬車裡,容止可觀。
不過,扶楚眼中的蕭白璧,與高雅無關,她只記得他暗算她,明明身手了得,山個門還要勞師動眾,瞧瞧那馬車,鑲金嵌玉,暴發戶啊堵住巷口,扶楚當然不可能主動想讓,車伕打起簾子,簫白璧微微探出半截身子,對扶楚抱拳作揖:“三殿下,真是有緣。”
呸,倒了八輩子黴,才跟你這廝扯上緣分。
他的眸似墨玉,深不可側,一眨不眨的望著她,他的膚似羊脂玉,經冬日暖陽一照,泛著瑩瑩光澤,細膩無暇,他微微勾起的唇,似血玉,紅勝胭脂,飽滿豐潤……明明就在眼前,卻像遠在天邊,這個人,好似冷玉雕琢,無一處不精緻,可就是因為太過精緻,反倒失了人氣。
她初次見他。是夜裡。又被他擊中。倒是役將他看得多清楚。今次是光天化日。他的每一個細節都躲不過她的眼。傾城比他美麗,可傾城有血有肉,這個人,連笑容都透出縹緲,好像是虛無的夢境,與乘著的這輛馬車,格格不入,他倒是好心,邀她入俗:“三殿下,馬上顛簸,損了您這身細皮嫩肉,不如進來與微臣同乘一車。
她扯著韁繩,居高臨下脾晚他:“你知本公子去往何方?”
他笑:“不管三殿下去住何處。微臣都當奉陪。”說得倒是好聽。只怕。三四日的行程,經他一陪。輕則多走十天半月。重則。一去不回。
她揮手:“奉常卿的好意,本公子心領了,適逢歲末,奉常卿定是公務繁忙,本公子去辦點私事,就不勞奉常卿費心了。”
他仍噙笑:“微臣的公務,便是三殿下。”
死纏爛打,這傢伙到底要幹什麼?扶楚略一盤算,懶得和他多費唇舌,策馬向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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