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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人的主母欺辱了去?你爺心裡裝的是村裡的鄉親,卻不管自家孫女的未來,用你的幸福換大傢伙的安生,他捨得,咱們大傢伙也不捨得,姨媽這些年也接了些保媒拉縴的營生,對有些事,眼界比你爹孃開闊多了,你爺剛允這門親事時,我就去馮二家瞭解過了,這凌獵戶家的婆姨,是個不宜家室的,就算無子之說還不到年歲,可這惡疾總是再明顯不過的,今日來此,瞧著這屋內陳設,只怕還是個私奔的,你爺是最守規矩的,回頭與他講明瞭,他會為你做主的。”
一唱一和,將這馮氏家族捧上天去,著‘大傢伙,的勢明著來搶男人,還是個‘心腸軟,的,即便將她這瞎子攆出去,也成了合情合理的,或許因她可憐,留做妾侍,是這個‘玉兒,心地好,大度能容人,真真堪當‘萬里挑一的妙-人,。
這算盤打得真好,只可惜,她這個人很有些脾性,這個‘玉兒,若奉上一碗茶,端出作小服低的架勢,她也懶得管凌羽的私生活可偏偏要拿些人情世故擠兌她,那好,她就是那不容人的主母了,就算是個妾侍名分,這玉兒也甭想了,若當真那麼為大傢伙的‘安生,著想,還提什麼臊不臊直接跟凌羽去找個樹林子,玉米地什麼的打野戰,想必凌羽一定十分樂於奉陪的。
心下已有了盤算,嘴上卻是不吱一聲,想來若此刻開口,這巧舌如簧的婆子定會說她是不夠寬宏,容不下玉兒,更有可能強加她個‘口多言,的七出之罪加之這婆子先前已挾持了‘大傢伙,的勢為玉兒當後盾,此刻以一敵眾,自己賺不來什麼好處反倒要惹上悶氣,何必爭這一時,不如睡覺來得舒坦。
那一席話,果真引來附議者眾,雖有覺得這樣說對看不見原配很不公,可姨媽指出了馮含玉是為了他們才犧牲的,關乎到個人利益,立場頓時鮮明起來,只馮二嫂口直心快:“凌弟妹是個不方便的,若給夫婿休棄了她可怎麼活啊?”
室內一靜,姨媽拔高聲音:“都說了,咱們玉兒也是容得下人的,私奔為妾,或為通房,咱們玉兒心腸軟不會攆她出門,且又是個瞎子,會好生照看的。”
馮二嫂還是覺得哪裡不妥,待要出聲,姨媽已不看她,轉頭一把拉過馮含玉,將她按在床沿坐了:“今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了,還這麼生疏,爬了好一會兒的山路,來了就一直蹲屋外頭,這日頭都上腦瓜頂了才進了門,還不快坐會兒歇著。”
又在拐著彎的說扶楚的不是。
姨媽好像很大力,馮含玉看似不敵她,被按坐在了床沿,正坐在垂下來的鴛鴦被上,好巧不巧,將那雌鴛鴦坐個正著。
因扶楚沉默,姨媽愈發肆無忌憚,瞧見馮含玉坐了鴛鴦,老母雞似的咯咯笑起來:“端看這壓人氣勢,咱們家小玉兒就是個主母,娶妻娶賢,娶了咱們玉兒,就不必窩在這森山老林,沒準族長將來還會把整個馮家村交給凌獵戶,那可真叫出人頭地了。”
邊說邊向後仲手:“口乾舌燥渴死了,馮二家的,給我舀碗水喝。”伸出的手摸到一冰涼物事,隨即聽見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姨媽回過頭來,發現從房樑上倒垂下一條大胖長蟲,她的手正摸著那長蟲的身,那蛇上身還在地上盤了兩盤,尾巴卻是勾著房梁,這麼大一條!
馮含玉也嚇軟了四肢,先前遲疑的不敢坐上床,便是畏懼這條蟒,仔細察看,床上只有那瞎女人在,才順勢坐下,姨媽樂意為她唱黑臉,她只要處處柔順便好。
真沒想到,原來那蟒上了房,突然垂下來,不知想幹什麼。
姨媽想跑,可怎麼倒騰那兩條老腿,就是原地踏步,最後冥王挺高小腦袋,衝她吐了吐信子,姨媽又一聲尖叫,跌坐在地,不大工夫,身下淌出一大灘水樣液體來。
馮二嫂祖輩獵戶出身,有些見識,瞧見冥王這麼吊著,小聲咕噥:“我聽娃他姥爺說過,有些大長蟲會用自身比著人的身量,以便確定能不能吞下這個人,這大長蟲垂下的位置剛好就在三姑身邊,這麼一量,莫說過三姑了,連小玉也能吞下了!”
姨媽叫的比殺豬還刺耳:“凌獵戶家的瞎婆姨,快把這東西弄走,不然叫我們家玉兒跟凌獵戶說,回頭把它剝皮抽筋了。”
而扶楚只是懶洋洋道:“怎的又困了?”一扯鴛鴦被,倒下就要睡。
坐著被角的馮含玉沒注意到扶楚這一手,虛軟的身子一歪,以極其狼狽的姿勢,撲通一聲跌倒在地。
這一跤摔得不輕,馮含玉醒過神來,俊俏的臉有些猙獰,張口就來:“瞎婆子,不要欺人太甚。”
擠出門去的人聽見馮含玉的那一聲,面面相覷:“那是——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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