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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矇混過去,可玉傾城、佑安和胥追看著拉得下不來桶子的洵兒,十分心疼,玉傾城更是直接對胥追發難:“洵兒這麼小,哪經得住這麼折騰,我說少一點,你偏不肯,我看你就是故意。”
胥追張口結舌,他真不是存心,按照他的印象,先前給洵兒下的量,真不算多的。
佑安想到的是:“先別管那麼多,快找個明白的,可靠的人給瞧瞧。”
洵兒不是病了,是被人下毒,這個事,可大可小,若處理不好,沒準比讓赫連翊見到他還麻煩。
胥追冷靜思考,誰的醫術好,又很是可靠。
好巧不巧,蕭白璧入宮,爾不凡曾說他是久病成神醫,如果不是奉常的職比御醫聽上威風,且俸祿高,讓他當御醫也是小菜一碟,當然,那個時候,宋平王病得十分嚴重,若是當御醫,肯定沒當奉常那麼自由便是。
對胥追的低頭,蕭白璧翹起嘴角,欠揍的愉快表情,只隨手搭了一下洵兒的胳膊,到底有沒有切到脈搏都不知道,不疾不徐:“真叫人難以置信,我王剛剛即位,就在宮內,竟會發生這樣的事?”
胥追眼角並嘴角一起抽:“發生了什麼事?”
蕭白璧訝異:“你竟不知?”
胥追淡定:“我該知道什麼?”
第一二一章 昏君做事
“想要什麼?”
清清淡淡的一聲,使得微顯嘈雜的寢殿瞬時肅靜,洵兒抖著嗓音,無力的喚了聲:“父王。”
蕭白璧翩然轉身,躬身施禮:“臣,蕭白璧參見陛下。”原來男子亦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這樣的形容。
“免禮。”扶楚不動聲色。
蕭白璧端正身形,從容而輕緩:“臣方才去了趟尚藥司。”
扶楚步調沉穩優雅,說話間已行至洵兒身前,視線掠過蕭白璧,眼角餘光掃向胥追,果真見他汗顏,探過洵兒的脈,才接了蕭白璧話茬:“寡人若沒記錯,有這麼句俗語,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
蕭白璧一個輕緩的鼻音升調:“嗯?”
扶楚轉過身來:“通知吏部,在尚藥司任職的,不管新老,一概換了。”
蕭白璧眼尾含著些微的笑:“尚藥司的官員並無過錯,憑白無故,焉能服眾,陛下總得給個理由罷!”
扶楚面無表情:“你沒聽說,寡人是個昏君,昏君做事,還需要什麼理由?”
蕭白璧眼尾笑意較之方才,十分深刻了,琉璃盞裡燃著的融融暖光映進他墨玉似的眸底,更勝瀲灩春水,上前一步貼近她,線條雅緻的修長手指十分自然的搭上她手腕:“陛下睿智神武,定能成為一代有道明君。”
扶楚抬腕掙開蕭白璧沁涼手指,這樣的話,別說是她,看他蕭白璧的神情,連他自己都騙不過,還要拿來唬她?
暫時看不穿他的目的,不過有一點卻是分明的,方才他指尖停留的位置,剛好是她的脈搏,對於他這種高手來說,雖只是極短的接觸,應該已經探出她是個女子,可他沒有現出錯愕表情,想來,早已知道,她不是真的扶楚。
他靠得這樣近,藥香纏綿在她鼻間,壓迫感這樣強烈,可她沒有退步,她是君,他是臣,就算當退,也該是蕭白璧退後:“有什麼要求?”這是她之前便問過的,他語出要挾,被她輕易搪塞,再次問,看他還想怎樣?
比冷,他不如她,輕撫鼻尖,退後一步:“臣有要事,須與陛下秉燭夜談。”
扶楚挑了挑眉,沒有直接回應,卻與胥追道:“偏殿的枕蓆,依著蕭卿的喜好,重新佈置。”
蕭白璧委婉的表示,不敢勞煩胥追,他這個人,很不拘小節,就像從前一樣,跟扶楚擠一張床便可,何況,王榻不是一般的小床,足夠折騰。
玉傾城臉色慘白;
佑安不明所以的直盯著蕭白璧看;
胥追陰沉著一張臉,字字鏗鏘的表示,他很樂意為蕭白璧操勞,至於扶楚的王榻,該是王后、夫人們爬的,不是他蕭白璧能睡的。
吃了蕭白璧的藥丸,洵兒很快止住腹瀉,只是虛軟無力,可憐兮兮的拽著傾城的袖子,經過佑安的求情,扶楚準傾城留宿在洵兒的寢宮。
蕭白璧進宮的真正目的,最清楚的莫過荊尉,這一夜過後,荊尉明顯鬆了口氣。
當然,蕭白璧主動進宮‘侍寢,這個事,毫無意外的引發新一輪熱議。
其實,事情絕不像部分人想的那麼齷齪,除了最初當著佑安等人的面偷襲成功的那次外,餘後的時間,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