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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影不離方能時時刻刻監督他,三個月若是不夠,半年亦可。”
吳泳大驚失色,他是個身心正常的男人,嬌妻在側,身邊卻多個如影隨形的跟班,還有可能一跟就是幾個月,且還是那種睚眥必報的小心眼,知道被他坑了,估計大半夜不睡覺也要盯緊他,不給他機會去偷爬老婆床,那樣豈不是更苦逼,權衡利弊後,吳泳安慰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言不由衷是必須課:“其實,微臣覺得,自己對少叔典客有很大誤會,他其實挺好的。”
赫連翊的聲音裡透出一點笑意:“是麼?”
吳泳咬著牙,違心道:“少叔大人真的挺好。”腦子空前活絡,突然想起還有個更重要的訊息,正好拿來轉移話題:“陛下,方才接到來自宋國密探的飛鴿傳書。”
赫連翊似乎不怎麼在意的樣子,只是吳泳看他將那好像打算搭在筆架上的硃筆生生轉了方向,直接丟進了筆洗。
吳泳斟酌開口:“宋國的那位新君,似乎遭了暗箭。”
赫連翊霍然抬頭:“什麼?”
吳泳趕忙將傳書雙手呈給赫連翊,赫連翊接在手中,快速掃過,攥緊:“通知少叔秉和化簡即刻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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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雄割據,天子已從虞孝公初年擺那好看的花瓶逐日淪落到丟進高閣裡蒙塵的破瓷罐,叫人想起都難,誰還念著他是什麼時候的生辰呢?
今年恰逢大壽,強撐面子,擺下排場,應對朝中大臣是綽綽有餘,萬沒料到,各方諸侯竟繼宋慧王登基之後不多時日,再次齊集一堂,令天子歡喜過後,平添許多煩憂,與眾朝臣商議多日,方才做出自以為最恰當的安排。
哪曾想,待到貴客陸續抵達,那些熬了好多心血的巧妙-安排,被篡改的面目全非。
聽說赫連翊和宋國東陽氏有裙帶關係,而東陽氏和宋慧王扶楚是死對頭,依著先前安排,是將扶楚和赫連翊一個放在城南,一個安排去城北,沒想到,赫連翊竟和住在扶楚隔壁的州世子換了館驛;還聽說,虞國掌權的姒太后因個人私怨,和赫連翊相看兩相厭,所以,他們很自然的將虞太后安排去了城西,待姒太后入住,大家才發現,她居然帶著心腹大太監狐丘跟個小國換了驛館,住進了赫連翊的隔壁,也就是扶楚的隔壁再隔壁;更聽說,赫連翊打算吞併巴國等幾個子侯國,而作為幾個小國的主心骨的巴國姬夫人此次也趕來,同樣跟人從城東換了位置,住進了宋慧王隔壁,與赫連翊一左一右拉鋸著。
當然,不少人前君子私下竊竊,說巴國那位風.流夫人,打扮的花枝招展,又大費周章的住進宋慧王隔壁,其用意不言而喻啊……但公平起見,也不得不對赫連翊此舉的目的做出系統分析,赫連翊非禮櫻淵公子這個事,是被許多人當場抓住的,口口相傳後,事情的本來面目早就不存,只剩下赫連翊禽獸得叫禽獸都害怕……
這二人一左一右將宋慧王包抄,或許,還沒上戰場,就要拼個你死我活,勝者獎勵是現成——翻過牆頭,幹掉對方,就可以鑽進宋慧王臥房,要麼被扶楚壓,要麼壓扶楚,考慮到雙方實力,估計壓扶楚的那個勝算大很多。
於是,分析到最後,樓被徹底歪掉,大家熱情高漲,就地支場子,押被扶楚壓的那位會奪得最終勝利,是一賠一百的高賠率,可始終沒有人下注。
赫連翊是早晨住進扶楚隔壁,姒嫣卻是晚上才趕到,而扶楚卻是攜著玉傾城和東陽櫻淵同進同出,在這點上,赫連翊落了下風,不過叫赫連翊最為不滿的是他始終沒能見到扶楚的面,更沒機會同她單獨說說話,扶楚進進出出都坐在馬車裡,雖然牆頭不算高,但扶楚帶來的那些侍衛都不是吃素的,叫他沒能立刻找到可趁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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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腹心事,怎睡得著,拎著酒具獨自一人來到後花園,夜空上懸著的上弦月很是端莊,涼風習習,拂面而過,別有一番滋味,也沒必要走太遠,直接坐在露天石桌邊,自斟自飲。
兩杯下肚,突然想起很多年以前也有個差不多的夜裡,他坐在院子裡納涼飲酒,一個披散著長髮的精靈追著只老鼠闖進他的眼界,那一晚的月色真美,那一晚的心情也好,那一晚的奴兒,直到多年後,還是那樣鮮明。
而今想來,心口一陣陣揪痛,怎麼會以為無所謂呢?那年,他用她換取最想要的權勢地位,而今,他將陷入危機的權勢地位拋在一邊,遠道而來,不知發得哪門子瘋。
摸出隨身攜帶的胡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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