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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勞心者治於人,勞智者治於事,她已能適應勾心鬥角的生活,這點,極好,但凡是人,誰沒點野心呢——無法成為稱霸一方的王者,成為隻手遮天的權臣,也算功成名就罷!
“找個機會,把這十個人處理掉?”他試探問她。
她靜默了一陣,突兀的笑了:“這百無聊賴的人生,我總得給自己找點事解解悶。不然,活著與死了,又有什麼區別呢?那人的戰書。我接了。”
——————————亂世湮華@紫筱戀喜——————————
儘管姜夫人一催再催,但她扶楚是個盡人皆知的紈絝,扶不上臺的草包。明明不到幾天的路程,她愣是把時光虛擲在沿途風景上。尋歡作樂,停停走走,待進了元極宮地界,已是二十多天後的七月。
外人看她,只當她寵極玉傾城,攜他遊山玩水,可只有胥追知道她在尋找時機和佑安見面。她很想她,不過那十個侍從都不是吃素的,叫她沒能順心遂願。
七月初五的夜裡,他們入住元極宮山下的來賓樓,胥追毫無意外的給她要了最奢華的那棟套房,獨院的攬月閣,她和玉傾城已適應彼此的存在,同處一室,她睡床,他住榻。
這世上。從沒有一個人是真正的獨行者,孤單時,總要抓點什麼,哪怕只是回憶。只要心不再飄搖,扶楚在思念佑安的同時,不知不覺開始依賴傾城。
即便勢同水火的貓和狗,在喪家飄零後,遭遇在瑟瑟寒冬,也要放棄劍拔弩張,擠在一起互暖,不是相愛,只是太冷……
傾城眼皮的深摺裡總是含著一點媚態,目光灼灼投向她,興致勃勃的:“三殿下,我們晚點再進元極宮吧,還有兩天就是乞巧節,街上佈置的很隆重呢,聽說還會放燈和煙花。”
扶楚歪靠在軟榻上,懶散的挑眉:“乞巧節?”
傾城點頭:“對,女子們穿針乞巧,但願心靈手巧,渴求錦繡良緣,福祿壽也要求的,儀式上有花果點心、女紅脂粉、精緻的飾物,琳琅滿目,若是參與了,沒準還會白得些小獎品。”
扶楚喟嘆:“倒是有趣,可惜佑安不在,不然是一定要帶她去看看的,她這些年跟在我身邊,錯過了女兒家最好的年華,像這樣的活動,也無緣參加。”
傾城眼中的華彩瞬時黯淡下來:“佑安夫人不在,三殿下就不去了麼?”
聽他語調失落,她有些不忍,坐直身子,笑望他:“有你在,也是一樣的。”
一語過後,再去看他,那琥珀色的眸子,流光溢彩:“真的?”
她淡淡的笑:“真的。”
他很激動,不知該說些什麼應景的話來表達此刻心情,扶楚看他一時半會兒沒有說話的意思,又懶洋洋的躺回軟榻,不想這片刻寧靜竟被不速之客打擾。
先是一陣急切的哀求:“姑奶奶,您就饒過小人吧,今晚入住攬月閣的可是小人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小人給姑奶奶把西鳳閣騰出來還不行麼?”
那個雖輕卻鏗鏘的女聲冷冷的拒絕:“你知道我素來只住攬月閣,不管今晚住在這裡的是誰,都得給我騰出來,我若換了地方,叫他去哪裡見我?”
越說越近,侍從到底出聲攔住:“這位夫人,我家公子已包下了這裡,請您不要在此喧鬧。”
“滾。”那個女子跋扈道。
遲懷鑑送來的侍從,身手都不錯,沒想到再次去阻攔那個女子,竟被她打倒,扶楚心生好奇,推門而出,一眼望見那個身穿素麻衣裳,披散著及膝長髮,手執子午鴛鴦鉞,冷若冰霜的絕色女子。
那女子見扶楚出門,伸直胳膊,將一鉞比向她,不留餘地道:“攬月閣是我的,你出去。”
扶楚自若道:“出來行走,豈能不懂規矩,住店有先來後到之分,此閣我已包下,為何要出去?”
那女子不與她講道理,縱身一躍,近在眼前,直接將鉞架上她的頸子,咬牙道:“再廢話,就要了你的命。”
扶楚抬頭望天,光天化日的,竟有人在大庭廣眾強取豪奪,真是藝高人膽大!
玉傾城循聲而來,驚見扶楚被劫,瞬時白了臉,搶上前來,急聲道:“公子是倔性子的人,你這樣劫他,他越要不從,我是公子最在意的人,你要劫就來劫我。”
扶楚心頭一動,不過劫持她的女人不為所動:“你當我是傻子?”
侍從自四面八方包圍過來,還有一人從月亮門衝進來,不是胥追,濃眉深目。體格矯健,聲音洪亮而急切:“小姑姑,快住手!”
來人和劫持她的女子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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