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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離開我。”
她愣了一下,老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些什麼話,堆雪砌冰的心好像突然被鑿開了一條縫隙,有涓涓暖流源源不絕的湧入,終難繼續無動於衷,無力掙扎道:“都是男人,怎麼可能?”
他更加貼近她:“不論殿下是男是女,我此生只愛殿下一人。”
拋開世俗的枷鎖,不計榮辱聲譽,這才是真正的愛情吧——這樣動人的情話!
因他的環抱,她抬手的動作有些吃力,可還是隔著喜帕,觸上了他的臉頰,嘴角勾起真心的笑容,聲音也難得的柔軟:“真是天真,或許,我真會喜歡上你也說不定!”
他激動的語無倫次:“殿下,那我,我和殿下,現在……”
她莞爾一笑,打斷他:“這樣重要的日子,當然不能叫你‘獨守空閨’,可外面那麼多客人,也總得出去招呼招呼不是——等我,我會回來的。”
得了她的保證,已經足夠。他放開了她,聲音中難掩喜悅:“我會等殿下回來,不管多晚都會等。”
她的聲音也輕鬆起來:“好。那我就先去了,會盡早回來,不讓你久等。”
可惜。人生中有太多的事與願違,所以才出現了命運多舛這個詞。
玉傾城是個命運多舛的人。扶楚也一樣,這樣的兩個人,想要心想事成,極難。
——————————亂世湮華@紫筱戀喜——————————
扶楚剛邁出新房門,咽喉就被一個尖銳冰冷的利器抵住,真沒想到有人這樣膽大,在這人來人往的場合也敢劫持她。
思緒翻騰間。突聽那人開了口:“你果真就是扶楚。”
心驟然下沉,真是冤家路窄,荊無畏那瘋婆子怎麼逛蕩到這來的?又聽她怪聲怪調的笑出聲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今天先宰了你,回頭再去王都殺了敖陶。”亂舞著另外的一柄鉞,興奮道:“殺、殺、殺,一個不留,就再也沒人要來加害小白了。”
小白是個什麼東西?見都沒見過,更甭提加害。這麼不明不白的事,怎麼就叫她撿到了?
扶楚嘗試跟荊無畏講道理:“荊夫人,我從沒聽說過什麼小白,怎麼可能去加害他。想必這其中有什麼誤會,刀劍無眼,夫人還是先將它移開,有什麼問題,我們找個地方好好的說。”
扶楚除了風流債就是賭債,一般都是當面跟人結清——呃,被人狠狠揍一頓,他再給人賠些精神損失費,人家解氣了,多半沒哪個有那麼多閒工夫跟他翻舊賬,這種傢伙,哪有那本事去搞暗殺,所以她才敢堅稱不認識小白。
荊無畏還真好說話:“這裡人多眼雜,我們是該找個僻靜地方好好談。”
然後扶楚弄懂了荊無畏怎麼敢在這裡劫持她,畢竟這裡是元極宮,荊無畏從小就生活在這裡,對這裡的地形瞭如指掌,說完那話之後,直接拖她進了隔壁書房,那書架後就是一處密道。
扶楚扒著洞口不想進去,結果被荊無畏抬起一腳就踹了進去,書架在她們身後緩緩合起,荊無畏又拿子午鴛鴦鉞抵上她脖子,陰森森的同她道:“老實點,再耍花樣,我現在就宰了你。”
鉞尖已沾上她的血,扶楚不得不表示屈服,心不甘情不願順從荊無畏的指示,沿著星羅棋佈的密道蹣跚前行。
先前還有幾個下坡,隨後就一直往上,真累啊,累得她想一屁股坐地上就不起來了,可荊無畏一直在她眼前揮雙鉞,揮得她身上一陣陣的涼,只得咬牙繼續。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見了天,怨不得她累得虛脫,原來竟從豔陽高照走到星辰漫天。
“這是,哪兒?”口乾舌燥,扶楚沙啞出聲。
荊無畏得意洋洋:“沒人會發現,我會輾轉將你帶來元極宮的聖地——斷情峰。”
感覺不妙,力持鎮定的出聲問她:“既然是你們斷情峰的聖地,你隨便帶個外人上來,就不怕被師門責罰麼?”
荊無畏哈哈笑道:“除了祖師爺和小白之外,這裡還有誰敢隨便上來,沒人敢來,自然沒人發現我將你帶到這裡,就算被發現了又怎麼樣,只要能替小白宰了你,我死而無憾。”
扶楚偷偷張望,伺機逃脫,東拉西扯拖延時間:“就算做鬼,荊夫人也該讓我當個明白鬼吧?小白到底是什麼東西?”
荊無畏又開始亂舞雙鉞:“你閉嘴,小白不是東西。”
扶楚接話:“不是東西你還要為他殺人害命?”
荊無畏勃然大怒,一張俏臉漲得通紅:“你再出言詆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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