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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扶楚和美人傾城要結束長達五個月的苟。合生活,正了八經拜堂成親,關於這件事,輿論給予了全方位個角度分析和肯定。
首先是宋國剛直老臣:三公子終於收心斂性要成親了,雖然只是納個如夫人,那也比赫連翊那賊王續絃重要多了,快,昭告天下,有錢捧個錢場,沒錢捧個人場,簡而言之,風頭一定要蓋過那賊王,更關鍵的是,宋國王室後繼有人,大家再也不用擔心矬子裡拔不出大個來了——大不了讓大王再撐個幾年,他們傾力教育小公子,等他長大,直接繼承王位……
再就是宋國左相東陽政:“那孬種居然大張旗鼓的和個丫頭成親,真是打他姜氏的臉,本相倒要看看,日後他回來怎麼跟姜氏交代。”
相府幕僚:“左相大人,咱們就當不知道這事?”
東陽政:“同僚都在送賀禮,我們怎麼能當不知,不但不能當做不知,還要送上一份大禮,比送赫連翊的還要大,這樣難得一見的鬧劇,怎好錯過。”
還有扶楚的未婚妻,在扶楚走後,被姜夫人接進宮裡陪她的姜蓮心:“姑母,聽說表哥找到了傾心的姑娘,就要和她成親了。”
姜夫人拉著姜蓮心的手,笑著安撫她:“這幾年他不在我眼前,有個女人盯著他也好,無論如何,他的正室夫人始終是你,你放心,等他回來後,那樁沒經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名不正言不順的婚事,隨便找個理由,就能抹殺,至於那個玉傾城,始終不過是個庸脂俗粉,怎能與你相比,你若實在瞧她不慣,姑母就替你除掉她,先時扶楚太荒唐,你姑父實在不待見他,而今聽說那女人有了他的骨肉,這才緩和了些,特意囑咐我別攔他,總歸是王室的血脈,不看大人的面子,也要給那孩子個名分,當然,等他們回來,那個孩子也會交到你手中管著,攥住這條命根子,還怕他們能翻出你的手心去?”
姜蓮心小聲囁嚅:“我只想問問姑母,表哥娶親,我該送他什麼禮物好。”
姜夫人:“你這傻丫頭,真是氣死我。”
當然,這麼短的時間內。大家壓根就不能親自到場,且還有部分大人物遠在虞國準備參加赫連翊的大婚,所以都是派了千里馬日夜兼程前來恭賀。
本來備受矚目的赫連翊和姒嫣婚事。因扶楚和傾城橫插一槓,徹底失了新鮮,甚至有些人提前好多天就離開了虞國。火急火燎趕往元極宮,只求親睹盛況。可惜都是些金貴身子,現場直播是趕不上了,群眾轉播倒是勉強撿個熱乎。
赫連翊對此沒什麼表示,只是聽說姒家姐妹破口大罵,儀態盡失。
更為虞國百姓詬病的是姒嫣這句原話:‘扶楚和玉傾城那種貨色,也敢跟我和翊哥哥爭日子,真是不自量力。’本要詆譭他人。反倒貽笑大方,一則赫連翊本就是竊國的王,而姒嫣也不過是藉著她姐姐的勢頭攀上了赫連翊;再則,人家扶楚是宋國三公子,而玉傾城更不必說,當今天下,有幾個女人的身價值九座城池?
當然,姒嫣明顯激動一些,畢竟當初她曾在眾目睽睽之下,栽在扶楚和傾城手上。而今再次被他們搶了風頭,對她這個自幼眾星拱月的準王后來說,怎能不在意?
再看元極宮這邊,元極宮所在地的郡守、郡尉和郡丞無不搜腸刮肚。極盡所能的準備既不落俗套,又不能太出風頭的大禮,他們搶在第一時間將自以為別出心裁的賀禮送進了元極宮。
當扶楚揭了蓋子,看見那些又黃又暴力的稀罕物,只覺頭皮陣陣的麻,倍感莫名其妙;佑安也十分惶恐,她沒想到事情會傳揚開來,最後還是胥追站出來,面無表情的同扶楚說:“既然你要同傾城成親,就要讓天下人都知道,我們要麼不做,要做就做天下第一。”
錯愕過後,佑安噗嗤笑出聲來:“原來,胥追胥大總管,並不像看上去的那麼與世無爭。”
胥追冷哼:“有些事可以不爭,有些事情,必須要爭。”他已拿扶楚當親閨女看待,因著同仇敵愾的邪惡因子作祟,自然要將這場特殊婚禮大肆操辦,都是王侯,總有相見的一日,待到那時憶起今朝,定要叫那人深刻體會什麼叫悔不當初。
因胥追一句要爭,元極宮的大門檻在這幾天幾乎要被踏平,本來欣喜的玉傾城在接二連三的被人強勢圍觀後,差點病倒,好在有佑安在旁邊不停的威逼利誘:“傾城,你可不能倒下,萬一你倒了,三殿下覺得你太羸弱,臨時換個強壯的,你豈不是雞飛蛋打,只要你堅持下來,拜了天地,進了洞房,米已成炊,三殿下可就是你的了……”
這話比靈丹妙藥還管用,向來嬌嬌柔柔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