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們覆臉的鬼面具,因為上臺的人太多,看都沒看他們的面容,便給他們纏上了綾帶,推他們上鵲橋。
從左邊上橋的事男子,從右邊上橋的是女子,大家蒙著眼睛,尋找自己的有緣人,不知是哪個大意,將扶楚和玉傾城一起推到了右邊,踏上橋來,不抓到個人,不準下去,抓到了對的那人,給一份特殊的禮品。
至於那禮品究竟有多珍奇,在意的人倒是不多——什麼能比和對的那人緣定三生更為貴重呢?
矇眼摸人的遊戲,扶楚也玩過,是佑安教她的,蒙上眼睛的一瞬,她又開始想念佑安和那些平靜而美好的日子,緩緩移步,摸上橋來,不得不說,這座鵲橋的規格有點超標,致使許多人一再錯過,終難攜手。
她不知身在何方,四處碰壁,以為走投無路,忽聞一陣藥香,想也不想,伸手抓住,涼如水的廣袖,再往上,不冷不熱的金屬腕鐲,最後才是柔滑的肌膚,她到底抓到了他的手腕,欣喜的嗓音混在嘈雜的喧鬧聲中,不能真切,卻可以叫咫尺眼前的人聽個分明,她說:“終於找到了你。”
卻換來那人一句漫不經心的回問:“你是誰?”
他不認得她了,對啊,那時她是雪姬,而今她是扶楚,他當然認不出她。
他身邊還有人,卻不是顏良古,那人的聲音是真正的吊兒郎當:“公子,咦,這找相好的傢伙怎麼下了鵲橋,喂,我說我家公子雖然長得驚天地泣鬼神——啊,公子我錯了。喂,小子,雖說我家公子長得是俊美了點。好像對女人不感興趣,可我都色。誘他十幾年了,他也沒動心。所以你再扯著他不放,他也相不中你。喏,橋上站著的那個——呃,看不清長啥樣的高個兒是你的相好吧,瞧著傷心欲絕啊,你趕快回去哄哄他,可別叫他一時想不開,從橋上跳下去。壞了大家的興致啊!”
她瑟縮了一下,緩緩鬆開手,腳步聲漸遠,唯有藥香仍盈鼻,隱約聽見模糊的片段:“公子,蘭山怕是撐不下去了。”
那人清冷的回:“告訴他,撐不下去,提頭來見。”
這樣溫暖的天,她竟一再寒戰,到底沒有勇氣揭開覆眼的綾帶。去看那個給她第二次生命的人一眼。
冰冷的手被人牽起,緊緊握住,好溫暖,他卻說:“三殿下。我怕……”
怕什麼,他終是沒明說,只是一直緊緊的抓著她的手,可他的溫暖卻填不平那冰冷的肌膚留下的失落。
啪的一聲響,一簇煙花直衝天際,隨即四方天際火樹銀花一時之間全部綻放,覆眼的綾帶被傾城揭開,他靠她這樣的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輕拂過對方的臉頰,煙花的軌跡映入他琥珀色的眸子,不知是他的眸子折射出煙花的璀璨,還是煙花將他的眸子襯得愈發晶瑩,他說:“三殿下,您的眼睛真美。”
她無意識的回:“你也是。”
然後,他愈發將那絕世的容顏靠近她的臉,她瞪圓了眼睛看他,卻見他突然抬起手覆上她的眸子,這廝想幹什麼?
唇,柔軟溫潤的唇,貼上她的,這傢伙瘋了,怎麼可以,兩個男人!
“三殿下。”荊尉的聲音打斷這魔咒般的瞬間,她覺得解脫。
玉傾城被人抓了現行,驚慌失措。
而荊尉卻是呲牙咧嘴,先入為主,即便玉傾城已經換回男裝,可他打心底裡將玉傾城認作是個女人——有那麼完美的男人麼!可這一瞬,他竟好像看見兩個男人在玩親親,媽的,肯定是好些天沒睡好覺,致使他頭昏眼花,再這麼下去,沒準就跟他小姑姑一樣神經錯亂了,今晚上回去好好睡個覺,不管虧不虧欠這兩個無時不肉麻的傢伙,明天說什麼都得拉他們入宮,好換得他個無事一身輕。
這鵲橋太寬,善男信女的緣分就窄了,統共也沒摸出幾對有緣人來,司禮藉著煙花的光亮瞧見立在這邊角落擁吻的扶楚和玉傾城,理所當然的認定這是一對對的有緣人,親自過來請他們登臺,卻發現是兩個男人,十分尷尬,荊尉不以為然,指著玉傾城與那司禮道:“這是個女扮男裝的。”
那司禮斜眼歪嘴的看著荊尉,將荊尉看得怒目圓睜:“看什麼看,我腦子沒病。”
不過包括扶楚在內的所有圍觀群眾聽來,這句簡直和‘此地無銀三百兩’有異曲同工之妙。
那獎品還是依著先前的承諾發給了扶楚和玉傾城,是用連理線貫雙針,織就的同心結,上好的手工,絕非出自尋常百姓家——腰間雙綺帶,夢為同心結,這是,定情的信物。
這一晚在玉傾城看來,雖然出了點小紕漏,總體上以完美作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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