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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也不會是男子能擁有的,好在。有胥追替她們把關,抓他個現行:“你都看見了?”
玉傾城慌亂轉身,對上胥追滿含殺意的視線。漲紅的臉剎那慘白,結結巴巴:“看——沒看……”
胥追冷冷道:“我原本還很喜歡你,可你怎麼就這樣不叫人省心。”
眼見胥追將手伸過來。傾城無路可逃,只依本能的貼緊門板。閉眼偏頭,似看他不見,就可以不用痛苦。
那冷若鐵鉗的手已卡住他纖細的頸,只要那麼一下,一切就會結束,自然,痛苦也會消失。這樣想了,反倒沒那麼緊張了。
“住手。”是個聽著就感覺溫暖的女聲,他自然知道她是誰,可他寧願死去,也不願意擔她這個人情——欠了她,還怎麼好意思覬覦她的戀人,跟她明爭暗鬥?
胥追果真鬆開了手,一臉不滿的盯著佑安,口氣冰冷道:“你知道不知道他看見了什麼?”
佑安嫣然一笑:“我知道,不過我不介意。”
什麼意思?傾城睜開眼。看向從另一扇門出來的佑安,披散開的長髮,寬鬆的雪白絲袍,亭亭的立著。難道剛才那驚鴻一瞥竟是佑安?方才那一眼太過刺激,使他完全忽略了旁邊那人,可即便只有一眼,他還是覺得那個側影像扶楚,不過再想想,他愛上了她,可她是個男子,所以私心裡,難免總將她想象成女子,在強烈的自我暗示下,錯看也不足為奇。
胥追雖然鬆手,態度仍是強勢的:“萬一出了什麼紕漏,後果你來承擔?”
聽他這話,佑安冷笑出聲:“後果?還能有什麼更壞的後果麼,我只看見楚楚不快樂,非常不快樂,這些都是拜你所賜,而我知道,傾城愛上了楚楚,他是真心實意的愛著她,心病還須心藥醫,傾城就是楚楚的心藥,而你又要殺掉傾城,你就這麼見不得她好,是不是徹底逼她到萬劫不復,你就開心了?”
素來和善的佑安,竟也會這樣咄咄逼人,扶楚明白,只有遇到想要保護的東西,佑安才會如此,既然佑安不捨得傾城,她自是不能讓胥追傷他一分一毫!
佑安一席話,說得胥追無言以對,這樣深刻的詰責,如錐子一般,狠狠戳進他心口,讓他無力反駁。
令人窒息的沉默蔓延開來,許久,還是扶楚出來將它驅散:“傾城是我的人,從他跟了我那天起,我就說過,除了我之外,沒人可以傷他,胥追,你想讓我失信於人?”
聽見扶楚說話,傾城心頭一陣歡喜,被她再次搭救,他就能更加理直氣壯去愛她,循聲望去,長髮盤束,身著明豔寬大的織錦袍,抱臂環胸,面無表情的倚靠門板,斜睨胥追。
又是一擊,叫胥追不堪承受,面白如紙,終於冷眼掃向傾城,丟下有氣無力的一句:“好自為之。”轉身離開。
傾城笑顏如花,幾步上前,可扶楚卻將視線放在胥追遠去的落寞背影上,直到他不見,才又偏過頭去看佑安:“你喜歡他?”
佑安將表情放柔:“是,我喜歡他,總覺得莫名的親切。”
意料之外的對話令玉傾城變得惶恐,伸向扶楚的手僵在半空,進退兩難,怎會想到,佑安居然這麼說,她安得什麼心?聽扶楚接下來的話,傾城覺得他明白佑安到底是何居心了,因扶楚竟然說:“哦,既然你喜歡,那就把他送給你了。”渾不在意,轉身走進內室。
佑安一定是察覺到他愛上了扶楚,害怕他動搖她在扶楚心中的地位,所以故意當著扶楚的面這樣說,然後讓扶楚將他送給她,這樣他就沒機會同她一爭高低,乾孃曾同他說過的,從王侯將相府中出來的女人,都有極重的心機,佑安也是那種女人吧!
所謂關心則亂,曾最善相人的他竟看不見她的關心,一味將她往歹毒上想,好像情敵是個壞女人,他的所作所為就可以心安理得,卻沒想到那個‘歹毒’的女人竟給他一抹安撫的笑容,柔聲道:“你不必擔心,有我在,不會讓楚楚再欺負你。”
難道,她真的喜歡他,清楚垂下眼皮,遮住眸子裡的洶湧波濤,力持鎮定的問了句:“為什麼?”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問什麼,沒想到佑安竟明白,她走近他,仔細的看他:“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楚,這些年,我見過許多人,可除了楚楚之外,只有你才能給我這樣親切的感覺,總覺得你好像是我的親弟弟一樣。”
恰如被她在頭上淋上一盆涼水,原來她知道他是個男人,真是可笑,一個男人有什麼資格去跟個女人搶深愛她的男人,她知道他愛扶楚,想來在她看來,他一定像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跳樑小醜,丟盡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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