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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帶上石巖,而這之後不久,石巖的官位開始節節高升,大家都說,一定是他將姬夫人侍候的‘舒服了’,才會官運亨通……
不過短短三年時間,便已證明,鬱瓊當年的決定是正確的,石巖的能力足以擔當太尉之職,且為其立下汗馬功勞,不過就算他本事再大,可巴國畢竟是個彈丸小國,倚仗宋國生存,而今宋平王臥病在床,赫連翊經過三年休養生息,竟又開始調兵遣將,鬱瓊和石巖分析後認為,赫連翊是打算吞併毗鄰宋國周遭的,包括巴國在內的幾個小國,然後以這幾個小國為據點,包圍宋國東南邊界,其狼子野心,不言而喻。
因為巴國此次遣使,胥追特意去調查過鬱瓊這幾年的情況,鬱瓊在巴侯跌傷之後,帶領巴國挺過難關,儼然已是巴國無冕的女王,巴國的百姓對巴侯是死是活並不上心,卻對鬱瓊的安危十分在意,有鬱瓊在,就有他們的好日子過。
當然,作為一個失去虞國做後臺的夫人,又沒了巴侯的支援,在異國他鄉闖蕩,其中辛酸,平頭百姓看不見,可石巖卻清楚,最艱難的時候,鬱瓊曾陪年近花甲的老相爺上。床,只為求得老相爺藉助多年打通的人脈,為巴國百姓籌措度過難關的賑災款。
鬱瓊獻身的巴國重臣不下二三十人,可她和石巖始終是清白的,時事造人,現在的鬱瓊已不是曾經那個為求赫連翊注目,而任性妄為的嬌蠻公主,她有要守護的東西,所以,堅韌,隱忍。
毗鄰巴國的幾個小國也看出了赫連翊的動向,不過他們卻是送帖子給敖陶,而巴國直接找上扶楚,倒是與眾不同。
胥追認為石巖此舉,大概是因為鬱瓊和姒嫣的舊怨,當年姒嫣可是住在敖陶的孃舅家,鬱瓊自然不樂意找上敖陶。
扶楚不以為然,她說鬱瓊如果是連那麼點小恩怨都放不開的女人,就不會有今天的地位,會找上不被大家看好的她,定然是有過深思熟慮的,不管怎樣,石巖肯定是要見的。
石巖,果真就是當年在三國貿易中心,一直護著鬱瓊,且替她送信給扶楚的那個男人,三年半不見,日漸沉穩,雖與扶楚不是首次見面,可上次不過是鬱瓊和姒嫣賭氣爭個丫頭,此番爭的卻是一個國家的安危,毛躁不得,兩方談話並沒有實質性的東西,不過卻算得上是個完美的開端,至少,石巖是這樣認為的。
送走石巖之後,胥追和扶楚說,赫連翊在巴國附近布控兵力,暫時不會直接行動,畢竟,如果動了巴國,肯定就要和宋國對上,若沒有十成把握,依他對赫連翊的瞭解,絕不是輕舉妄動的人。
扶楚不甚在意:“哦?你很瞭解他?”
一句話,將胥追堵得尷尬,突然想起方才接到的訊息,忙和扶楚說:“對了,殿下,剛剛探子來報,日前在東城看見的那個人,確實是蕭白璧,而他去見的,竟是少叔秉。” 扶楚挑眉:“少叔秉?”
胥追點頭:“對,少叔秉,當年的多國混戰中,憑著根三寸不爛之舌,將以晉為首的五國耍得團團轉,使赫連翊不費吹灰之力便把此五國併入晏國版圖,少叔秉一戰成名,此後才被人挖掘出少叔秉在赫連翊還是晏國公子時,就投在其門下,是赫連翊的心腹愛將。”
扶楚斜靠在交椅中,手肘支在椅臂上,拇指撐著太陽穴,食指輕點額角,餘下三根手指半攥成弧:“蕭白璧和赫連翊,有私交?”
胥追偷偷的觀察著扶楚,提到赫連翊,她點墨的眸子如一潭死水,沒有半點漣漪,答非所問:“殿下可知,姒嫣只是赫連翊的如夫人?晏王后之位,一直虛懸。”
扶楚意興闌珊:“那又如何?”
胥追暗歎一聲,不抱幻想,開門見山:“當年如果赫連翊迎娶了姒黛,或許虞國早就併入虞國的版圖,可赫連翊娶的是姒嫣,姒黛持著孝公的‘遺詔’,立了她‘兒子’姬觴為虞靈公,如果敖陶即位,一定會給她們姐妹二人實質性的幫助,不過,這是她們姐妹撥的小算盤,而赫連翊,卻是希望你能即位。”
扶楚挑挑眉:“同床異夢?”
胥追撇嘴:“大概,在赫連翊看來,你比敖陶好欺負的多。”
扶楚竟笑了:“怕是要讓他失望了。”
胥追定定的看她:“你打算怎麼辦?”
扶楚懶洋洋的坐起身:“有這麼個大人物送上門來給我做墊腳,自然是物盡其用,不能浪費。”
“你難道真的不恨他了,願意接受他幫扶?”
“管它過程是怎樣的,我只要結果,若那般愛憎分明,還談什麼謀權奪勢?”
第九十二章 不是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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