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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他的‘奴兒,變成別的男人的‘楚楚,。
她對那男人說:“怎麼辦,瑾容,我發現自己愛上了你,萬一有一天,你背叛我,或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那男人的聲音似水溫柔,他含著她耳朵,不知呢喃了些什麼,她笑顏如花,輕輕嬌喘,將他緊緊纏住:“瑾容,帶我走。”
“陛下?陛下!陛下……”
那個被喚作瑾容的男人真是專注,姒嫣在牆那邊鬼哭狼嚎,他都沒有絲毫特別反應,只一門心思和她你儂我儂,聽見她說讓他帶她走,他站起身,順道拉起她,將身上繡滿海棠花的藕荷色外袍脫下罩住她衣衫不整的身子,隨後攔腰抱起她,邁步離開。
見此情景,赫連翊拋開心底的千迴百轉,不假思索便衝了過來,抽出烏金摺扇,直逼著傾城後心而來,千鈞一髮,扶楚改抱為站,拉開傾城,飛起一腳踢高赫連翊執扇的手:“別來無恙?”
手腕麻痺,可他全沒在意,只是定定望向她,及地青絲,鬆垮垮的雪白絲袍貼著玲瓏曲線,好在他已不是當年,鼻子十分爭氣,沒給他丟臉。
當年驚鴻一瞥,沒等他將真正的她辨認仔細,她便消失在他的世界中,而今她再次出現在他眼前,這樣近,這樣生動,可以認真的看她,怎麼會笑她醜的,是他有眼無珠,一句‘別來無恙,,激出雜陳五味:“你……”
不等他說完,她已經轉身攜著那個男人離去,原來,那句‘別來無恙,,就像‘吃了麼?,一樣,不過是沒話找話的客套詞,他有沒有恙,跟她無關,她甚至不耐煩聽完他整個問句‘你還好麼?,。
“奴兒,你是孤的人,除非孤不要你,不然生生世世,都只能屬於孤。”像個孩子,講著幼稚的話。
她和那個男人相擁而去,誰也沒有回頭來看他一眼。
再也沉不住氣,縱身衝到他二人身前,端端攔住去路:“奴兒。”
似笑非笑:“安王可是認錯了人,我不是什麼奴兒。”
他盯著她:“你腳腕上戴著我赫連氏的信物。”
她笑起來,抬起手腕,讓他看清她腕上的手鍊:“你說這東西,這是一套飾品,還有腰鏈,我全有,何談信物?”
他愕然的望著她手腕上的鏈子,聽她又道:“對了,安王是住在城北還是住在我隔壁,都與我沒什麼干係,但有一點請安王記住,這裡是天子安排給我的宅子,我這個人很有些脾性,十分討厭被些不相干的人打擾,一旦控制不住自己,輕則致人重傷,重則,怕連無辜也要跟著丟命,此番想來安王不明情況誤闖進來,下不為例。”
又要繞過他,擦肩瞬間,他出手抓住她:“你恨孤?”
第一三一章 強取豪奪
“恨——那是什麼?”她似不能理解,微微偏過頭,長髮飛揚,如扯起一方面紗,朦朧了表情,髮梢落在他心口,搔進他心底。
青絲?
情絲?
剪不斷,理還亂。
蒼茫穹窿,風流雲動,弦月再露崢嶸,銀光皎皎,無處不可照及,九曲迴廊凌波橫渡,八角花燈沿路排開,風搖燈曳,流光溢彩,這如夢似幻的畫面,是她的背景,今夕何年,他竟忘卻,住在天上宮闕中的仙子,大約,也不過如此了。
他固執己見:“你一定恨著孤。”
她輕抿嘴角,勾出似真還假的一抹笑痕:“哦,既然安王陛下如此認為,那便當我是恨著你好了。”趁他失神,甩開他的掣肘,垂眼,不看他表情,拉起傾城的手,與他手指交扣,淡淡地:“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傾城攥住她的手,一點點用力,恨不得將她納入自己的肌骨中:“楚楚,春.宵苦短。”
她抬眸望向傾城,眼底綻開一抹真心笑意——看!他們配合的這樣默契,伸出另外一隻手,攀上他肩膀:“抱我。”她飲過酒,將繡鞋隨意丟棄,許在樹下,許在湖中,誰知道呢?
似醉非醉,最是妖媚,聽說‘春宵,便軟了身段,偎進傾城懷中,一副風流態,要玩,就玩盡興。
傾城琥珀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絞著她,清楚她在做戲,他願意陪她演繹恩愛去給那個男人看,可,與她,再是假戲,情也真,抱她,這樣難得,怎可遲疑,彎身,攔腰抱滿懷,眉目間滿是幸福,那個男人曾深深的傷害過她,還有什麼資格來爭取,此刻,她是他的,就算以世俗眼光看待,他們也是有名有實的夫妻。
自發現她,赫連翊的視線便沒有偏離過,直到這一刻,他才想起去看看自己的情敵,這是個極其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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