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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翊是實踐型的,想到做到,當晚便付諸行動,白天上山下水,又困又乏,為了偉大的理想,就該對自己狠一點,頭懸梁錐刺股,看她氣息均勻,伸手輕輕戳她:“奴兒,奴兒。”沒有反應,搓搓手,笑的得意,掀開薄被一角,躡手躡腳爬上來,鑽進去,一點點挪近,伸出手,已經可以夠到她纖細的腰身,再想更進一步,結果,咚的一聲,他滾下去了。
第一四一章 嫁個廢物
是被她踹的。
真是久違的,懷念的,令人熱淚盈眶的感覺,一手扒著雕花圍欄,一手揉著當年受過傷的,不足與外人道聽的部位,磨著牙:“不可救藥的蠢女人,是你先不仁的,休怪我無義!”
“誰是蠢女人?”
赫連翊定住身形,保持半蹲半起的彆扭姿勢:“誰,什麼,蠢女人?你做夢了?”
她抱臂環胸:“還有我不仁在先,所以你打算對我不義?”
赫連翊連連搖頭,一本正經道:“有這種事?你肯定是在做夢,乖,躺下去,好好睡覺。”
便是夜裡,她的眼睛仍覆著布帶,而他扒著床尾圍欄一角,本在她斜對面,而她起身對上他,端端正正,像可以視物的正常人,叫他有點緊張,不過他赫連翊什麼風浪沒見過,紅口白牙的胡謅八扯,眼皮子都不眨一眨的。
她不做聲,他鬆了口氣,想站起來,沒想到剛有動作,忽見她歪偏了頭,髮絲傾斜下來,遮住半邊臉,他完全看不清她的表情,卻覺得她正在靜靜審視他,真是荒謬,悄悄嚥了口口水,她明明看不見,他這樣謹慎是為哪般?
赫連翊莞爾一笑,繼續先前動作,沒等站直,扶楚鬆開自己,一手隨意的攏著略略散開的前襟,一手抓過一卷席子,劈頭蓋臉罩住他:“地涼,鋪上這個。”
雙手接住滑下的席子,心砰砰的跳,他想她對他果然還是有感情的,歡喜爬上眉目,正要講些綿綿情話,然後順理成章爬上.床,卻聽她自言自語般的補充:“逮不到大隻的,撞上個沒經驗的,養成都不會,不知還能幹些什麼,萬一藉故稱病,連飯都不做了,明天早晨,我吃什麼呢?”
赫連翊難以置信的瞪圓眼睛,拋開席子攥緊拳頭,打算好好教育教育她,可她說了那樣的話之後,居然沒事人一樣兀自橫躺下,轉過身背對他,慨然而嘆:“實在想不通,我怎麼會嫁了這麼個廢物,可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麼的,實在害人不淺。”
罵他白痴也就算了,還說他是廢物,是可忍孰不可忍,咬牙切齒,攥緊拳頭,他的謀臣少叔秉告訴他:面是揉出來的,老婆是打出來的,男子漢大丈夫,該出手時就出手!
少叔秉是位智者,運籌帷幄,屢建奇功,雖然覺得哪裡不對,可他還是十分相信少叔秉的,繞到床邊,揮著拳頭爬上來,比劃著從哪裡下手才會達到威懾作用,還不會真正傷害到她,靈光一閃,給他想到,父母教育小孩子,多半扒掉褲子揍屁.股,既痛又打不壞,這個妙-,簡直妙-不可言,付諸行動,剛摸到她腰帶,結果,咚的一聲,他又被她踹下去了。
他趴在地上,老半天沒起來,肝火這個旺呀,心口這個疼啊!欲哭無淚,終於想明白哪裡不對,少叔秉那廝,理論上是個絕對高手,可他至今未婚……
扶楚沒有坐起身,慢悠悠道:“原來你都不累的,那正好,我感覺有點餓,出去煮夜宵。”
他仍趴在地上,憤憤不平,他是來和她重溫鴛夢的,不是來給她當老媽子的,還是個吃力不討好的老媽子,真是苦命,怨念中……
—————————亂世湮華@紫筱戀喜——————————
扶楚的身體是溫熱的,扶楚會吃會喝會出恭,還有令他十分懷念的,不識相的‘大姨媽,,如果沒有這些細節,赫連翊多半都在猜疑,她到底是不是人。
很多時候,他端來的飯菜,她只吃上幾小口,便歪在一邊睡過去,好像只要睡覺,即便不食人間煙火也可以活下去,她說餓,讓他弄飯給她,可許多次,他弄好了,她已沉沉睡去,怎麼都叫不醒,擺明是在玩自討苦吃,可他不亦樂乎!
南風燻暖,霞光綺雲,雀鳥輕啼,這寧靜而致遠的清晨,他的心情也跟著好起來,蹲在小泥爐邊煮著早飯,哼著小曲,是他們圓房時,他吹的那首。
沒娘又十分不討喜的庶子,自力更生才能活命,六歲時已經會燒火,把能找到的,管它是蛇鼠蟲蟻還是山菜野草,只要可以果腹,統統丟進破鍋裡,竟然存活。
所以,飯他還是會煮的,不過味道卻是近期培養,記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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