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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一毫,一筆一劃,皆出自赫連翊之手。
就如這世間所有相愛的眷侶,不求轟轟烈烈,死去活來,但願平平凡凡,天長地久。
他巧移身形,眨眼便繞到她身前,堵住她的去路,迫她無處可藏,不得不看他。
燈光融融,映著他的面容,如夢幻般動人,他左手攥著她的手,右手擎著一樽酒,送到她嘴邊,微微的笑:“嚐嚐,特地為你準備扶楚將視線從他臉上移到石桌上那個精緻的小酒罈,她看見他擎著的這樽酒,是從那個罈子裡倒出來的。
赫連翊的微笑真是好看,可扶楚怎麼看,怎麼覺得他那笑容背後,藏著不安好心的算計。
他的嗓音真真的魅,可她不為所動,始終不曾啟口,他也不惱,仍用微靡的嗓音,軟語解釋:“這是桂花酒,我釀的。”稍斷,低而柔的補充了句:“沒下藥。”
她怔了一下,微微偏頭去看對面的兩棵桂花樹,一棵上仍是花團錦簇,另一棵別說是花,葉子都不見,光禿禿的,甚是悲摧——這傢伙,還真是緊著一棵樹禍害。
看著看著,她便笑了,這一笑,真如雲破月出,清麗至極。
他竟看痴,情難自禁,鬆開她的手,撫上她的臉,當她是個易碎的夢境般小心翼翼,好似力道稍過一些,眼前的美景便會煙消雲散。
鼻翼間縈繞著他的氣息,臉頰上緊貼著他的熱度,終究還是做出躲避動作,因無退路,只能仲出一手撐住石桌,藉以穩住後仰的身子。
指尖上細膩的觸感不再,赫連翊向前送了一下手,因未追上而落了空,適才回神,癟了癟嘴,給自己的失態找個臺階:“奴兒,又不是很冷,你的臉怎麼這麼涼,過來,我給你暖暖。”
說到這裡,眼睛一亮,此刻的笑容是顯而易見的不安好心,曖.昧的重複:“給你暖暖身子。”說罷仰頭,把樽中桂花酒抿了一大口,將樽擱在她身後石桌上,收手時順道攬住她的腰,另一手抬起她下巴,趁她不備,將含著的酒度入她口中。
扶楚吞嚥不及,酒液溢位來,順唇而下,點點流光,蜿蜒進她絲袍的領口。
他的唇追著那一點波光緩緩向下,流連過她較之平日明顯歡蹦的頸脈,停在她微微寬鬆的領口鎖骨處。
這袍服實在礙事,他不耐煩的伸手拉扯。
她自是伸手阻止,卻被他一手擒住,反剪至背後,她又抬起撐著桌面的另一隻手來推他,再次被他反剪到身後。
沒了手,還有牙齒,解人衣服,一樣靈活。
她深吸一口氣,嘗試勸退他:“你……”
將將起了個頭,他倏地移唇過來,封住她的口,吻她個天昏地暗,才低啞出聲誘拐她:“奴兒,叫我凌羽。”就如,當年情到濃時。
其實,早有心理準備,想要回報,怎能不去付出?輕啟朱唇,聲音平淡:“凌羽。”
這一聲,和平日並沒有太大區別,可此刻聽來,遠勝天籟,給了他無限歡愉,朱玉般的唇伴著一聲聲迫切的低喚,雨點般落在她臉因她不再反抗,他的雙手得以解脫,利落的解開她的袍子和中衣,卻發現裡面還有一層薄衫,到底失去耐性,‘滋,地一聲,將那障礙物徹底報廢。
溫暖的燈光交織清冷的月光,傾瀉在她凝脂般的肌膚上,這一眼的曼妙,是他宮內最好的畫師也無法描繪的。
指尖掠過她眉目間,千言萬語,出口卻還是那一聲不知重複過多少遍的輕喚:“奴兒……”
她機械的回了句:“凌羽。”
波光瀲灩的鴛鴦眸滿溢深情,以唇代手,覆上她的眉目,如最虔誠的教徒,一路膜拜,先從她極致華美的眉目到泛著珠玉光澤的唇瓣,再從紅得嬌豔欲滴的耳垂沿著激跳的頸動脈向下,徜徉過她鎖骨的彼端到此端,繼續向下,直至那圓潤的雪峰上方,用舌頭貼著含苞待放的那一道優美的弧線輕輕地舔撫,溫潤而柔和的舌端周到地照顧著每一寸細緻、瑩潤的肌膚,由外及內,由上到下,從雪一般的白皙,卻溫暖宜人的圓峰底座,逐一狂霸地侵佔聖潔的領土,直至攀上雪峰頂端的一點胭脂。
那一點殷紅,是扶楚身上最為敏感的一點,脹立的尖端剛剛被他納入口中,她的鼻息便止不住的綿密起來。
聽她呼吸的急速變化,赫連翊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愈發的賣力,在幾輪活潑的舌尖舔弄以及唇舌配合地吮吸過後,又用牙齒輕齧住扶楚玲瓏嬌俏,如初紅的櫻桃般的玉峰尖端,再施以舌尖的綿軟力道,靈活的來回反覆挑撥,霎時便將欲.望化作一股股強烈的電流融合到奔騰的血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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