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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已有十個有名有份的夫人。
聽說他有妻室,籟魄耶心裡頭不怎麼舒服。可那個時候她還不懂堯天有妻子怎麼會影響到她。
籟魄耶在國都住了兩個月,她有她的任務。堯天有堯天的責任,這期間,他們統共見了四五次面,之後籟魄耶確定煞神並不在此,那一次她走的恣意灑然,只是偶爾靜下來時,才感覺心頭有一處現出一點空落。
再次相見。已是五年半以後,堯天代天子出席諸侯王的登基大典,籟魄耶恰好途經此地,他們之間談話再沒半點阻隔,她玩笑似的同他說:“我很想你。”
沒想到他竟神情自若的介面:“我也是。”
事後他們結伴而行,籟魄耶本沒有固定的路線要走,而堯天則需順道去訪幾個諸侯王,那段日子,是籟魄耶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可也僅有半年而已。
重回國都。堯天自然沒多少時間再來陪她,落單的籟魄耶沒頭蒼蠅似的又在街上亂逛,冤家路窄,竟又遇上當年的浪蕩公子。且將她堵在一條死巷裡,這次堯天沒能在第一時間從天而降來替她解圍,她只好自食其力。
不過惹她動手的後果,基本沒人能承擔,就在她將剛從那浪蕩公子胸膛裡掏出來的,還在怦怦亂跳的心臟舉高,熱飲人血時,堯天出現在巷子口,他被自己眼前的情景徹底驚呆,而醒過神來,做出的反應竟是拔腿就跑。
籟魄耶瞪圓了眼睛,丟開還在顫動的心臟,胡亂的抹掉嘴角血跡,竄上房頂,兩三個轉彎便堵住了他,拉著他的手慌亂的解釋:“我沒有故意要害他們,這都是他們自找的。”那是她的本能,不反抗便被殺掉,所以她不曾手下留情,卻是他所不能接受的殘酷無情。
他猛地甩開她的手,痛心疾首道:“先前我還好奇,怎麼從不見你吃東西,原來你壓根就不是個人,你這妖女離我遠點。”
她試圖挽回,可他卻匆匆走遠,只留給她一個決絕的背影。她到他府外等了整整半個月,終於得見他的面,卻是濃情蜜意的陪他新納的十一夫人去進香。
她一臉落寞堵住他的馬車,小聲囁嚅:“堯天,你聽我解釋……”
被他一臉嫌惡的打斷:“妖女,本公子念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放過你一次,若再來糾纏不休,立刻傳人過來收了你,還不快滾。”
倚在他懷中的十一夫人咯咯的笑,兩條胳膊如蛇一樣攀爬上他的脖頸,貼著他耳畔膩著嗓子說:“能嫁給公子,妾身真是榮幸,妾身未嫁之時便聽過公子是如何吸引人,而今看來,連妖精也逃不過公子的魅力。”
他攬住她纖細的腰身,低頭親了親她,笑道:“你果真最會討本公子歡心。”再轉過頭,卻是吩咐車伕直接過去,若籟魄耶不躲開,就從她身上碾過去。
她努力睜著湛藍的眼睛,試圖將他看清,可淚水卻漸漸模糊了她的視線,在這不久之前,他也曾這樣擁抱過她,也曾與她唇齒相接,呼吸急促的貼著她呢喃:“這樣的感覺,大概就是愛吧,我覺得我離不開你了,你可願意嫁給我?”
他說沒給她名分,就不能破她的身,只能極力忍耐。
她覺得他這樣為她設想,一定是愛了,所以,她拋棄了肩負的責任,決心回報他的愛,哪曾想,也就在她剛剛想通之時,竟出現了這樣的變故,就因為她要自保而殺了那些要害她的人?難道她該任由那些人迫害就對了?
站在原地,展開雙臂,睜著清澈的眼,等著馬車過來,嘴上仍在堅持:“我沒有錯,我只是在自保。”
頭馬在她眼前三寸遠的地方停下,他到底沒有看上去的那般無情,卻再也不肯與她面對面,隔著一席簾子,冷言冷語:“籟魄耶,先前是本公子孤陋寡聞,竟不知這世間還有如你這等生飲人血的妖女,正邪不兩立,我泱泱大國,豈容邪魔外道招搖橫行,鬧的人心惶惶,本公子再給你半個月的時間,限你在半個月之內帶著你的部眾徹底消失,半個月之後,若再給本公子瞧見你的身影,格殺勿論。”繞過她,漸行漸遠。
她很天真,以為他只是在意她的飲食習慣,怕他說到做到,花言巧語的支走了自己的部眾,躲在暗無天日的地窖裡,嘗試改變自己。
兩個月,她瘦成真正的皮包骨,顯得那雙湛藍的眼睛格外的大,她想再這麼餓下去,她就要死了,如果就這樣死了,一切都沒意義了,所以她趁夜跑出去偷雞,結果被人家放狗咬,她已經無力上房,跑出了二三里地,倒在亂葬崗外。
一路跑來,陸續跟上許多見義勇為的家犬和野狗,在她倒下時,一擁而上,她撐開眼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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