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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稜萱無助的說。
她明白自己的心,就是因為愛他,才無法意志堅強的拒絕他愈來愈深的愛啊!每日在午夜驚醒而一身汗,“離開”的字樣像根針般宜扎心裡,直覺得一陣尖銳的刺痛。
“知道嗎?就是因為你想將我推向訶蘭公主懷裡,好乘機要求回中原,所以……”
“所以你故意暗示她,是因為我嫉妒她,怕她搶了我在你心中的地位,而要求你送走她,是不是?”
鐵木真預設。
“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稜萱一記起那兒婆娘對她的失聲叫罵就一肚子火。
“我是過分,”他承認,“可你不覺得,過分遠比你的殘忍來得仁慈?”
“你……”
“眼睜睜兄我為你心碎,卻不肯將我破碎的心縫補起來,那麼,你告訴我,是我過分還是你的殘忍更傷人?”
咬著唇,稜萱不言不語。
她愛他、愛得能感受到他的心正和她一樣疼,一樣痛,就只等她點個頭,那麼,兩人的心才會被釋放,不再被勒緊呵!
只要她點頭,答應留下來……稜萱的心強烈的動搖。她乞求的望著他,卻在他眼裹看出火熱,那是渴望的人。
她的人就要軟化了。
“留下來,絕不教人欺負你!”鐵木真保證的盯住她。
一句“絕不教人欺負你!”如當頭棒喝!不知是在哪兒聽過?廿世紀,沒錯!廿世紀的家裡,那個不曾往她家戶口名簿出現過的男人,他……是不是爸爸也曾這麼同媽媽保證過?結果呢……一滴淚滑落。結果,母親成了別人口中的狐狸精,而自己也成了別人口中的小雜種。
怎麼不會被人欺負?那人的承諾傷害了她小小的心靈,她無法承受自己是別人口中的小雜種,更無法承認媽媽是別人口中的狐狸精呀!
還是離開吧!咬咬嘴唇,稜萱猛烈的搖頭,危顫顫地開口。
“原諒我!”短短約三個字卻也明白的告訴他,她的決定。
“殘忍!”他在她耳邊低喃,如刀般砍往她心坎。
稜萱默然的站著,以為他會很生氣的大聲咆哮:但他卻只是用手捧住了她的臉,輕抬起。
“忍得下心?”他間。
“嗯!”說不出話,努力半天只擠出一個字。
她明白,她已不再是原來的姜稜萱。
“放我走吧!”還是這麼一句。聲音已明顯不捨,心慌意亂的柬張西望,就怕洩漏一點點不捨。
“萱,留下來、留下來讓我好好愛你!”他說,乞求的盯著她。
稜萱心裡強烈地掙扎著,但還是堅持的說:“我不適合你!”說著就想轉身離去,想逃離他灸人的眸子。
“誰說的?除了你,沒人更適合。”成吉思汗迅速的捉緊她的手臂,不讓她離去。
“你……”她急切的不知該如何。
“絕不教你離開,就算只留住你的身子也一樣!我要你,我可以從你眼裹看出來,你是要我的,不是嗎?”他捉痛了她,有種帝王般的跋尼威脅眼種。
“你胡說八道!我沒有要你,你別自作多情!”稜萱唯恐真被他看穿,因而急切又忙亂的喝道。
“我非自作多情,你比誰都清楚!”成吉思汗如鷹般銳利的黑眼睛盯住她身上,低聲道。
“不!”稜萱死命的想抽出被他緊捉住的手,再不逃開,怕也逃不了。她不該多事,不該前來,那會使兩人的關係更復雜化。
“你一定是愛我的,不然,這是什麼?”他自她頰上拭去淚水。“你要我的,你無法離開我,是不是,所以你哭了是不是?”鐵木真緊迫盯人地問。
“求你……”稜萱心中掙扎著。
成吉思汗盯著她餚,猛然間,他發瘋般將她一手帶進懷裡,吻了她,嘴唇壓在她的唇上,火熱的、猛烈的,喘息的鼻息噴在她頰側。
一隻手滑落她身後,將她的身體強壓在他身上。
“我要你,我想碰你,想了幾夭幾夜,快將我逼瘋了。”他粗嘎的聲音說,幾天來的自我控制粉碎於無形,而他的肩再度毫不留情的降到她的唇上,身上的熱力透過衣料滲入她面板。
稜萱的呼吸梗在喉頭,雙手無力的抵住他胸前,想把他推開,可是他身上的陽剛氣息侵入她的感官,意亂情迷中,她未察覺自己的手臂已攀向他的頸子,緊緊圈住他,甚至大膽的回吻他。
成吉思汗發覺了,一抹勝利的笑容躍上臉頰。而慾望也如排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