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該如何說服鐵木真放了她才是要緊事,而此刻,疲倦已找上她,再不小想一番當真會倒下哩!
才想往床上一例,卻見九雙眼全拿她瞧,就這樣睡不太好吧!
“你們也睡覺去。”稜萱道。只見她們個個顯露不安,“放心!我真的不會逃的,只想睡個覺而已。”還是沒人退下。終於,她嘆口氣:“我命令你們全部退下,我好休息!”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教人命今慣的可非常不習慣她好禮應對,反倒是大聲喝令才行,真個不一樣就不一樣。
見她們乖乖退出行帳後,姜稜萱馬上一往床上倒,在她進入夢鄉之際的最後意識,竟然是擔心她已習慣高高在上的發號司令,倘若回到廿世紀無法適應,調整不回來時怎麼辦?
心頭亂慌慌的鐵木真在金帳裹來回踱著力步,滿腔的困惑無從解起。
找誰去?真有如大海撈針,摸也摸不透。
她在回蒙古的路上,已是一心一意跟著他,這點確是毫無疑問;何以在回到蒙古後,馬上反悔?
那麼……究竟是哪兒出了問題?
想想看,得努力想想著問題在哪,得想法子解決。會是沙爾呼侃曾跟她說過什麼嗎?不可能吧!沙爾呼侃沒必要這麼做,而且,這一路上他也沒接近姜稜萱一步呀!
鐵木真自己否決掉。
咦……等等!
在他們回到蒙古之時,熟睡在金鞍寶馬蓬車裡的她,根本還未反常,如此看來,是在她醒了之後:下了馬車時,一切都還正常,臉上始終都帶笑,一直到……哪!是自己在介紹孛兒帖之時呀!
猛然地,鐵木真回憶起當他介紹長夫人孛兒帖時,姜稜萱一副不相信的蒼白神色,難道…孛兒帖曾和她有過節?
可是……孛兒帖什麼也沒說,應該未有過節才是!那稜萱何以……喔!煩!煩透了!他快被煩死了。
鐵木真似煩躁的走來走去,眉皺得愈來愈深。
該死!居然被一個女人搞得心煩又意亂!乾脆放了省得心煩。可……才有這念頭,心卻就好似破人狠狠揪住般難過。是從來也未曾有呀!他當真被她迷得暈頭轉向?
可又怪的很,姜稜萱她並不是美到教人昏眩:又兇得如母老虎,怎麼他竟喜歡她到無法自拔,寧願堂堂一位帝王教她放在手心玩弄?
真該死,她究竟有何魅力?
根據沙爾呼侃對她的評價:既粗魯又無理,既不美麗又乖僻,怎麼看就怎麼普通,並未有特別突出的地方!還恥笑他這王汗這回眼睛瞎了。
可不是?說起美,孛兒帖美上她幾十倍;說起溫柔,他的四位妃子可比她溫柔數十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