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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他把藥順進肚裡去。
皎兒用力將這賊人推到內床,中間堆起一床被子,也不管他餓不餓,徑自在外側向外側身躺下。
焦白從驚恐中回過神來,但見她已睡下,十分驚詫,一名女子,儘管是武林中人不拘小節,也不帶這麼跟男人同床(沒共枕)的吧?而且自己還是江湖上著名的採花大盜……可轉念一想,今日遇到的奇事還少嚒?
焦白睡了許多了,此時哪裡還睡得著,心裡滿是疑問。硬著頭皮找話說:“姑娘,你知我是誰嚒?”
皎兒困得不行,哪裡還有心思搭理他,懶得理他。
焦白見她不睬,又問:“你不知我是何人,到時如何送我解藥?又如何得知我做了善事?若是你找不到我,我豈不是要一命嗚呼?
原來在擔心這些,皎兒閉目問他:“那你叫什麼?”帶有明顯倦意的聲音,輕輕地。
“我叫焦白,焦伯的焦,白雪的白。”這廝今日最認真的話。
“以後不許穿白衣……”刺眼!就是不喜歡!
這份白,只有哥哥配得上。
焦白聽著這句莫名其妙的話,怔了怔,懷疑聽錯了,但似乎沒有啊…心裡那個汗啊,你管我作奸犯科,還管我穿什麼顏色衣服??
“敢問姑娘芳名?”再怎麼說也要知道“仇家”是誰,此刻她倦意已濃,沒那麼多防備,應該能套出話來。
“幹嘛告訴你……不許再說話……”
豈料人家意識超強,就算只剩一半意識也不告訴你……焦白哀嘆一聲,碰上高手了……
翌日,皎兒用了早飯,收拾行囊,臨走還不忘提醒依舊躺著一動不動的人:“以後不許穿白衣!”
誰說犯困的時候說的話做的事會記憶模糊?她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啊……你要走了?我怎麼辦?”焦白見床幔外頭窸窸窣窣一陣響,又聽她一聲警告,急了。
“什麼怎麼辦——等到中午穴道不就解了!”難不成還真想留在她身邊!
“啊??”驚恐!
“你有仇家在追殺?”似乎很有可能,害了那麼多姑娘,莫說官府捕快了,就是遇到戶有錢或者有勢的人家僱個殺手也極有可能。
未等某人開口,皎兒已走到門邊:“那也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苗漢混血少女
轉眼又一月有餘,已是四月初夏,皎兒初入苗疆地界。越往前行,地勢越複雜。
入夏,皎兒不敢去人多的地方久留,每到一處買些乾糧又繼續趕路。
原先慢悠悠的遊山玩水,走兩日休一日,遇著雨水天氣再多休一日。
如今沿路有山川、河流、草原、湖泊、峽谷,還碰上夏日雨水,就算天晴日日趕路,也只勉強與之前行進速度相當。
風餐露宿的日子終於在兩個月後結束,六月初,夏季已過了一大半,但卻是最熱的時候。
皎兒到了苗家第一寨——千家寨。顧名思義,它由一千戶以上的苗戶組成。
千家寨所在地為一斷層谷地,清澈見底的白水河在谷底蜿蜒穿寨而過。谷地兩側山地並不對稱,高度相差達數百米。西南側山高坡陡,宛若一道高大的屏風,護衛著千家寨千百年來寧靜的田園生活;東北側的山地則舒緩得多,鱗次櫛比的吊腳樓依山而建,順著地勢的起伏呈現出多樣的變化。皎兒自然是從這方進入的。
這一路走來,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騎著白馬的唐僧……當然歷經的苦難是沒法比的,意圖卻是一致的。
那就是求取別人的技術。
雖然此刻她的馬早在山下賣了。
雖然此刻她的馬早就不知道哪裡去了。
皎兒自入了苗疆地界,換了一身苗族少女服飾,儘量不引人注意。
苗族少女喜愛穿紅,這倒是合了皎兒心意。
這一路上漢人越來越少,苗人和其他少數民族越來越多,她前世沒學過苗語,今世也沒學過,如今買食物,問路都只能靠肢體語言,裝個啞巴什麼的倒也一路無人懷疑攔阻。
皎兒走到寨口,身側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側目一瞧,是一位穿著漢服的十五六歲少女,正在向她走來。
那少女正盯著自己猛瞧,瞧的她暗自心虛……雖然那笑聲毫無惡意。
“你不是苗人。你是漢人?”少女一身大紅色衣裙站在面前,笑得嫣然,前半句是陳述句,後半句是半疑問句。
是漢語。
皎兒心裡若說不驚那是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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