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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確信著,等待的日子才不會彷徨,才會甜蜜如斯,甘之如飴。
可現在,她卻嫁人了,嫁給她不愛的男人,而且那個男人對她恨之入骨。
他怎麼甘心,怎麼捨得。
從不出口的愛,原來竟是如此的容易。
流蘇眼睛微紅,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這些年,她又不是木頭人,只是給不起,所以一直不願意深想,若即若離,自己恐怕才是最殘忍的人,淡淡道:“雲大哥,你年少有為,又才高八斗,日後一定會遇到和你相知相愛的女人,是流蘇沒福氣,你把我忘記吧。”
“蘇蘇……”雲烈俊秀的臉龐扭曲,痛苦地低喃著撕裂他心的名字,“我愛你,我愛你,我從兩年前就放下感情,怎麼忘記?你教教我,要怎麼樣才能把你忘記?”
流蘇黯然,情字傷人。
連雲烈這樣灑脫不羈的人也逃不過情網。
究竟情字,有什麼魔力,能讓人哀傷、甜蜜、絕望、幸福,她不懂,真的不懂。
緩緩地拉開雲烈緊扣著她腰間的手,一根手指一個手指地拉開,心中微微有些痛。
畢竟是曾經給過她溫暖,給過她歡笑的人。
她此生,等到的歡樂,並不多。
所以,還是很珍惜。
“雲大哥,你是那麼灑脫的人,傲視群倫,不該執迷於蘇蘇,我,不值得!”流蘇唇邊勾起苦澀的笑容。
大娘和爹都說,她是掃把星,不祥之人。
“蘇蘇,你怎麼這樣說,你是我見過最美好的女子,沒有人能比得上你,跟我走吧,雲大哥會讓你幸福快樂一輩子的,蘇蘇,就算是成全我的夢,好不好?”雲烈輕聲道,悲傷的眼光帶著祈求。
在流蘇面前,他怎麼灑脫得起來?這是他無論如何也放不下的女子。
嬌柔的少女清雅如菊,冷清如梅,漠然的眼睛蒙上一層淡淡的哀傷,幸福和快樂,離她是如此的遙遠,她已經不奢望了。
沒有希望,才不會有失望。
“雲大哥,我只是把你當成鄰家哥哥。”流蘇坦然地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道。
雲烈如嚥了黃連般,流蘇真的好狠心,在他傷痕累累的心上又刺了一刀,但是,卻不影響他的感情,“蘇蘇,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不在乎,什麼都不在乎,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愛上我的,我會給你幸福的。”
“雲大哥……”
啪啪啪……一聲接著一聲低沉的掌聲從門扉那兒傳來,飄在微冷空氣中的邪魅之聲聽起來是那樣的陰狠,還有嘲諷。
“真是感人肺腑的一段表白!”
蕭絕走了進來,一步一步,如踐踏在別人的心上,緩慢優雅得如一隻等待捕獵的豹子。他一身紫色的錦袍,優雅尊貴,天生的王者威嚴,壓迫得連空氣都沉重起來。
這樣的男人,是所有生物都無法忽視的。
邪魅、冷酷、殘忍,正如百姓描述般,像個魔鬼。
流蘇心頭害怕起來,此刻是深夜,雲烈私闖王妃閨房,此等罪名,恐怕……
小臉頓時發白了,連高溫升起的紅都壓了下去。
她被說成私通無所謂,可不能連累雲烈,她已經很對不起他了,不能讓蕭絕對雲烈下手。
雲烈一掃臉上的悲傷,眼光變得凌厲如刀,如冰刃射向蕭絕,毫不畏懼。
流蘇默默地嘆了口氣,福身行禮,“見過王爺!”
蕭絕勾起殘忍至極的笑容,“我的王妃,這是怎麼回事?”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祈求 1
流蘇臉色慘白,單薄的身體在春寒中堅強地挺立,手,不知不覺地握緊,這個邪魅的魔鬼,他想做什麼?
雲烈並不害怕,見流蘇小臉發白,心疼極了,拉過她護在身後,“你想做什麼?”
蕭絕神色一冷,倨傲地看著雲烈,如君臨天下般,冰冷而尊貴。 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的臉,有一種風雨欲來的冷酷。
“雲大少爺,這話應該是本王問你,三更半夜闖入本王府中,又和王妃摟摟抱抱,本王還想問問,你們在做什麼?”
雲烈一怔,見流蘇的臉色越發蒼白,心中愧疚起來,他是不怕蕭絕,可蘇蘇她……
蕭絕冷聲嘲諷,“無話可說了?王妃,你就這麼淫蕩嗎?新婚第二天就在房中和男人幽會,就這麼缺男人,還是說,本王不能滿足你?”
“蕭絕你欺人太甚,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蘇蘇?”雲烈氣得臉色漲紅,恨不得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