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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幻術師了嗎?為毛現在會大咧咧的出現在這裡啊?
不過現在的情況是,炎真深吸一口氣,然後……還是沒吼得出來。
這一口氣上不來的樣子把綱吉嚇了個魂飛魄散,也不管前邊的人是不是萬惡的霧守了,直接背起炎真走上臺階,斯佩多伸出胳膊來擋,“抱歉,把他帶進去會把地板弄髒的。”
又不是你們家的地板!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斯佩多先生。”和斯佩多說話的時候,綱吉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切換言綱狀態。
如果不是幻覺的話,炎真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綱吉對斯佩多的敵意,或許那傢伙在未來的世界裡也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吧?難道說這傢伙的惡名聲已經傳播到未來了?
腦袋上燃著火的綱吉直接一把推開斯佩多就進屋去了。
他還記得炎真幫他包紮手指的時候那個醫藥箱的位置,先小心地把炎真放在會議室的沙發上躺好,就飛快地衝上樓去,過一會兒下來的時候,手裡果然抱了那個箱子。
難道是推斷錯誤了嗎?
炎真在意識模糊的狀態還不忘記分析眼前的狀況。
難道Giotto之所以讓他們倆回總部,就真的只是讓他們回總部嗎?沒有下文了?G呢?雨月呢?納克爾呢?如果他們沒有找到訊息的話為什麼沒有回來報告?偏偏留下這麼一個百害而無一利的冬菇,就是那個板著臉死氣沉沉的阿諾德也比斯佩多好啊!
“炎真,你還聽得到我說話嗎?”
聞言回過神來,炎真看見了蹲在自己跟前小心地拿著棉花和藥水正欲哭無淚的綱吉。
“嗯……”他趕緊點點頭,再不反應一下這孩子怕是要哭了。
“我、我到底該怎麼辦?”綱吉還是哭了,雖然是強忍著不哭出聲音,但那個瀑布淚也太明顯了吧喂!
不過,就算炎真很同情綱吉,但以他自己目前的狀況,想要開口條理清楚地說話指揮是不太可能了,要是指揮錯了一點點,那報應可是要遭到自己身上的。可是,綱吉他再不動彈自己估計就要流血到死了。
毛啊,過去的常識在這一刻實在是顯得相當的蒼白。
“總之,先幫他把外衣脫下來看看傷口的狀況再說吧。”
這個時候有明眼人來了,倆孩子一抬頭看,媽呀,居然又是斯佩多,這混蛋不會在這種時候刁難他們吧?就在炎真和綱吉這樣想的時候,斯佩多倒是很利落地蹲到綱吉身邊,雙手乾脆地攥住炎真的衣襟,唰地一
47、那該死的浪漫 。。。
撕,外衣的袖字就自領口開始準確地被一分為二,難以想象這個流暢得可以稱得上帥的動作是來自於斯佩多這個養尊處優的精神貴族。
再接著,斯佩多用同樣的手法把貼著面板的襯衣也撕開,黏住血肉的地方突然被拉扯,疼得炎真從咬牙切齒的狀態頃刻間上升到痛撥出聲。
這還是被綱吉看著,真丟臉啊。
炎真很沒頭腦地想著自己的面子問題,其實他早就忘記自己之前在綱吉面前丟的臉已經夠多了。
“真是件糟糕的事呢。”斯佩多用很專業的表情望著炎真不住流血的傷口,再掏出一塊手帕慢慢地擦拭他手上沾到的血,優雅笑道:“原來是很少有的霰彈槍啊,炎真君,你真不幸呢。”
霰彈槍!聽到這個詞彙,綱吉和炎真都懵了。
綱吉對槍械沒有什麼瞭解,那是真懵;但炎真過去可以度娘過一堆堆的,他好像該計較一下這個年代到底有沒有霰彈槍那種高階貨,但事實勝於一切,他已經中彈了……所謂霰彈槍,還有一個俗稱叫做散彈槍,也就是說子彈一來槍口的那一刻就會分散開來。
打進身體裡之後根本就不是一顆子彈那麼簡單,估計是密密麻麻的碎粒,清理消毒極其的困難,光是為這種傷口止血就是很大的挑戰。
斯佩多很愉快地觀賞著炎真蒼白得完全沒有血色的臉,繼續說道:“看這個樣子,大概離失血而死也不遠的……不過,綱吉君,如果你真的想要救他還是有一點點希望的。”
“我該怎麼做!”綱吉想都沒想就回答。
“你去找納克爾吧,他的晴之火焰對療傷有很不錯的功效。”斯佩多這句話說得很厚道,沒有埋太多伏筆,所以綱吉轉身就走人了。
炎真很無奈地望著綱吉匆匆離開的背影——喂喂!你居然把我留給這種危險的傢伙了!喂,沢田綱吉!你把你的救命恩人置於何地!?
當他把視線挪回斯佩多臉上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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