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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她一字一句的說道:
“就憑你!?一個見不得光的妾,也敢妄想將原配嫡妻的子孫後代除族?不是本郡有意要貶低你,實是你太過不自量力!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本郡乃當今聖上的義女,大周朝皇室宗諜上的丹陽郡主,也是你,一個區區的三品淑人,卑賤的妾室,能夠染指的?
別說本郡看輕了你,你之於本郡,不過是螞蟻對上大象;你何時聽過一隻小小螞蟻能夠撼動大象的典故?呵呵呵……”說著說著,柳如心忽的掩唇呵呵的嗤笑起來!
一通話,說的白氏面色慘然!而柳如心,只覺心中一陣暢快!原來,這就是做壞人的感覺。也難怪世人嘗過做壞人的快意滋味兒後,再難學做好人!只因,好人活的太過憋屈!而一旦打上壞人的標籤,無論他怎麼做,都少了一些顧忌,多了一些肆意!而世人,也只會以一種理所當然的目光去看待他們。
柳如心從未像此刻這般想念她那逝去的母親,到底是怎樣一個聰慧的人兒,臨死也不忘給自己的女兒謀一個堅固的後盾,可見,在這世間,也唯有母愛才是最偉大的。同時,對皇室也多了一層好感。儘管這其中多半隻是皇家為了顏面,而做出的表面功夫,但這種姿態,對於柳如心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來說,也儘夠了!
她能有此威壓,震懾住白氏這一世家大族的望門嫡長女,也是多虧了皇上在封她為丹陽郡主後,下令接她進宮,學習了數月的皇宮禮儀所致!
此刻,柳如心仿若盤旋在九天之上的鳳凰!也似那萬花叢中豔冠群芳的牡丹,風華絕代!肆意綻放!
更何況,柳如心心裡也是清楚,無論她如何做,只要不丟了這丹陽郡主的名號,那麼,白氏一脈的人便多了一層顧忌。就算是前世,不也是因為她的封號被撤銷後,這才被蘇擎筠休棄,被宗族除族的嗎!想到前世那種悲慘絕望的命運,柳如心的心裡生出一股毀天滅地的刻骨恨意,對著外面候命的下人們吩咐道:
“來人,將老定伯侯抬回勁松苑,著人好生伺候!另,定伯侯世子忤逆親父,乃不孝大罪!著人看管起來,待老定伯侯醒來之後,再做定奪!至於趙三,謀害本郡,罪該萬死,但,本郡仁慈,賜杖責!而白氏……”說到這裡,話語一頓。
白氏一聽,那顆心不自覺的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一時間竟是忘了反抗,就那樣驚恐的看著柳如心,仿若看到什麼驚人的怪物一樣,靜靜的等待著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柳如心唇角微揚,一字一句的盯著白氏驚恐的眼睛,緩緩的道:“白姨娘由於一時沉受不住祖父昏迷所致的打擊,一時瘋癲難治,暫先關在松壽堂,交由表小姐親自照看!”
“你敢!我乃聖上下旨冊封的淑人,是擁有品級的朝廷命婦,更是你丹陽郡主的庶祖母。豈容你如此折辱!”白氏畢竟主持中饋多年,又豈是簡單的。
方才柳如心能夠震懾住白氏,是因為柳如心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只有天皇貴胄身上才會擁有的貴氣以及霸氣,讓白氏懼了。如今,等她反應過來後,儘管那股強勢仍在,她也能強作鎮定,勉強應對!
“那又怎樣?你也說了,你只是庶祖母,這多加了一個庶字,還能唸作祖母嗎?”柳如心笑靨如花的說道。她越來越喜歡這種做壞人的感覺了,“更何況,皇父倘若知道丹陽這麼做,想來也是極贊同的。畢竟皇父整日裡忙於朝政,日理萬機,又豈會理會這些小事?況且,白淑人你以下犯上不說,又犯的是瘋癲之症,難不成不將你關起來,反而放你出來胡來咬人嗎?”
瞧!她也有做壞人的潛質呢!柳如心心底這樣想著,面上卻笑得愈發明媚起來。
本來之前為了一個皇父的稱呼,她私底下還彆扭的許久。可如今,為了借勢,她便能毫不猶豫的將皇帝改口為皇父了。稱呼上的親暱,至少也能讓白氏以及二叔、三叔等人對她的身份稍稍的忌憚兩分吧!
“你……”白氏氣結。
果然,白氏在聽了柳如心的稱呼後,氣焰低了兩分。只覺這小野種跟當年的拔拓氏一樣難纏,同時,也是一個愛記仇的小人。
她方才不過是一時氣急,這才想著將罪名推到她這小雜種的身上。到時,她有丹陽郡主的身份庇護,更何況,所謂蝨子多了不怕癢!她本就驕橫跋扈,就算在多一條不孝的罪名,對她來說,也不算什麼。
可是,自己的兒子就不一樣了!她好不容易才威逼利誘的迫使老定伯侯為她兒子請封了世子之位,倘若因此染上汙點,最終導致的後果會更加嚴重。她這麼做,不僅能保住兒子的仕途,還能保住候府的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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