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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毀掉我為你們打下的根基,那麼,為了保護後輩子孫的利益,我也只能手染鮮血,親手結束他的性命了!所以,他不僅得死,還必須死!”
聽了白氏的話語,劉婉清像是受到什麼巨大的驚嚇一般,驚呼一聲,又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雙目猛地睜得老大,臉上滿是驚懼的模樣,就那樣,還帶著一股陌生的情緒,靜靜的瞪視著白氏,似一下子接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訊息似得。
白氏看在眼裡,心裡便有些不虞,接著道:“怎麼,那時你既然膽敢跟我提出這樣的建議,此時又做出這般模樣是給誰看?你之前不是已經拿出一包白色粉末,偷偷的兌在了他的湯藥之中了嗎?怎麼,現在又覺得怕了?”白氏出言譏道。
之前,在柳如心遭遇了驚馬事件之後,老定伯侯徹查,為此還被氣暈了過去。柳如心雷厲風行,直接圈禁了白氏,又以靜養為名,將柳沅泊也禁錮在自己的房內,不准他踏出房門半步。劉婉清也因此失了白氏的心,又跟三房結下了隔閡。那時,劉婉清只一心想著挽救他們之間的關係,又想著老定伯侯乃是他們三房稱霸的一個障礙,逐這才對著白氏提出這個建議。卻又剛好被三房的長子柳汝濬撞破。
柳汝濬先是不留情面的將她訓斥了一遍,然後又道白氏糊塗,不該聽了劉婉清這般大逆不道的話不立時制止。哪知,他自己心裡也是存著一些小心思的,待訓完了劉婉清,又跟白氏叨嘮了兩句,便回了三房,卻將此事直接轉達給了柳沅泊。
惡向膽邊生!在經過一番權衡之後,柳沅泊深覺劉婉清的話很有道理。只要他們做的隱秘一些,也未必就會被人發現。更何況,老定伯侯的病情,太醫本就斷言,不易動怒、以及大悲大喜,這樣的情況下,在加以藥的輔助,想來只會加速他死亡的時間,且還不易被發現。這麼想著,便由大兒子柳汝濬將自己的意思表達給了白氏。當時,白氏雖然心痛老定伯侯的絕情,然而,心裡到底還是掛念著這麼些年的情誼的,逐沒有言語,表示不同意的意思。
可是,柳沅泊等人的心裡卻是等不及的樣子,直接將白氏的沉默當做是預設來對待,然後找來劉婉清,從她手裡接過一種藥粉,在確定了不會立時死人之後,這才一點一點的將少量的藥粉加兌在老定伯侯服用的湯藥以及平時飲用的湯水裡。直到柳如心搬出定伯候府的時候,拼死將老定伯侯一起帶了出去,這才斷了老定伯服食的藥粉,也間接的為他擋了一劫。
所以,白氏才會有此一說!她當時雖然沒有出手攔阻,然而,卻並不代表她就不知道這些人私底下的小動作!更何況,劉婉清開口閉口都是老定伯侯的身子已經被掏空,顯然那種藥粉並不是直接取人性命的虎狼之藥!而她,現在想要的便是這種效果!
“外祖母,婉清,婉清……”劉婉清聽白氏舊事重提,一改常色,再也保持不了先前的故作姿態了。只見她雙腿一軟,一下子像是失了所有的氣力一樣,狼狽的跌坐在白氏跟前。面色長白,又夾雜著一絲絲的焦急,唇角煽動了幾下,她想說她不是有意要謀害老定伯侯性命的,可是又覺得這樣的解釋似乎太過蒼白,且還有一絲絲的狡辯的意味。
畢竟當時的她確實是想直接搬開老定伯侯這塊絆腳石,待柳沅泊上位之後,她的身份不僅能夠隨之一起水漲船高,也能徹底讓柳如心失了靠山。然後從此便只能依附於定伯候府過活。卻沒想到,老定伯侯這一招走的更覺,愣是強撐著身子,直接將柳如心遷出了定伯候府!今後,即便是她得逞了又能如何,平白的讓自己的手中再次染了鮮血不說,還不能像真正的勝利者一樣,在柳如心面前耀武揚威一番。既然這一切註定都是徒勞,她又何必再要髒了自己的手?更何況,一旦東窗事發,誰又能保證,白氏以及柳沅泊等人會不會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直接將責任全部推到自己的身上?
所以,此刻的劉婉清是真心的懼了!也怕了!
白氏看著地上那個原本與女兒有著幾近相似的面貌的明豔少女,此刻只見她被嚇得面色蒼白,甚至有些瑟瑟發抖的模樣,心底不由一軟。又想起劉婉清平日的作為與狠辣的心計,終是幽幽嘆了聲,道:“傻孩子,外祖母也是跟你面前這麼一說,又沒讓你親自動手,瞧把你嚇得!還不趕緊起來,小心地上涼,落下病根兒就不好了!要知道,這女人的身子乃是最最金貴不過的了,以後有事兒沒事兒的,萬不可輕易的傷害了自己的身子才是!”
看著笑的一臉慈祥的白氏,劉婉清不禁開始懷疑,這白氏當真只是一心為了她好的嗎?倘若真是如她表現的那般慈愛她的話,又怎會對她說出這樣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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